当他们的目光撞上,剩余的话消失在嘴边,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
晏时樾躺在他旁边,一只手臂垫在脑后,微微侧看着他,距离近到仿佛能够觉到彼此的呼,而他醒来时,额抵着的温就是晏时樾的手臂。
林辞眠睡着后,晏时樾将外盖在了他上,但山里的气温太低,林辞眠在外里蜷缩成了一团,还本能地寻找源,最后依偎在了晏时樾边。
晏时樾没再动一,担心打扰到林辞眠休息,此时见他醒了,才侧过,底倒映着林辞眠的影。
许是夜太温柔,星光太璀璨,晏时樾没再藏住心底的绪,神专注又认真,默默地倾诉意。
睛不会说话,却比话语更加有力。
林辞眠忘记了呼和眨,沉溺在晏时樾的目光,几乎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只剩耳边回响着逐渐加快的鼓。
过了几秒,林辞眠才迟钝地发现,那是他的心声。
他意识地回避着这些,慢慢压眸,视线划过晏时樾的鼻梁和薄,最后停在微凸的结上。
此时,两人面对面躺着,林辞眠才注意到结左上方有一颗小痣。
“眠眠。”
就在林辞眠的思绪逐渐飘远时,他听到了晏时樾的声音。
林辞眠意识望了过去,轻轻地嗯了一声。
晏时樾嘴边浮现淡淡的笑意,“你找到北斗星了吗?”
林辞眠愣了几秒,视线落在晏时樾背后的夜空。
他找到了,北斗七星就在晏时樾后,在夜空连成了璀璨的光路,最后一颗星贴着晏时樾,璀璨明亮,但他却觉得最亮的那颗星在晏时樾的底。
“我找到了。”林辞眠听见自己这么说。
晏时樾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也看到了他的躲藏和回避,依旧纵容着他,只是温柔地笑了笑,“嗯,我也找到了。”
找到了?
是找到了北斗七星吗,还是……
林辞眠脑海回着这一句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等大家各自回去时,他都没回过神来。
人生有几大尴尬的错觉,其一个就是“他是不是喜我”,林辞眠从没想到他也会产生这错觉。
心底的声音越来越大,林辞眠觉得他仿佛是在编织一场梦,让自己陷去。
再这样去,可是会很危险的。
林辞眠不自禁皱起了眉,无意识地踢着脚的石,在晏时樾第三次叫他时,他才匆匆地抬起,神迷茫的说:“怎么了?”
晏时樾地看了他一,“没什么,只是想跟你说到家了。”
林辞眠了,走了灯光温的四号屋,第一就看到了桌上的那坛酒。
在此之前,他觉得和晏时樾待在一起很舒服,但心猿意的况,让他跟晏时樾单独相,他恐怕会疯——必须找事,转移注意力。
林辞眠打定主意,扶着桌,单脚蹦了过去,想要开酒坛的封。
但他还没用力,就被晏时樾压住了手,“你不能喝酒。”
“为什么?”林辞眠意识想要调他已经成年了,可以喝酒。
但晏时樾的一句话让他哑无言,“你的脚扭伤了,不适合喝酒。”
“……”林辞眠低看着被绷带缠着的脚腕,底闪过一抹不甘的光,试图再挣扎一,“我就喝一,可以吗?”
晏时樾微微蹙了眉,两人的目光在空相撞,林辞眠这次没有回避,直直的看着他。
持了几秒后,晏时樾在心里叹了气,妥协了,“只能喝一。”
林辞眠试图抓住漏,“一是一杯的意思吗?”
晏时樾无奈地叹了气,“你觉得你可以喝一杯吗?”
林辞眠从没喝过酒,但有莫名的自信,“当然可以了,不是说酒的度数很低吗,一杯酒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晏时樾挑了挑眉,“你确定?”
林辞眠瞬间没有了底气,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晏时樾见林辞眠终于老实了,才帮他拿来了杯。
晏时樾只帮他倒了一,在林辞眠反应过来之前,将整坛酒拿到了他的房间。
林辞眠从晏时樾的背影觉到了冷的气息,不敢再讨价还价,只能勉为其难地拿起了那个小杯。
这一酒,恐怕比他咳嗽时喝的糖浆还少,能尝味吗?
杯在灯光折别样的光芒,米白的酒都变得清澈了许多,林辞眠晃了两后,十分珍惜地放在嘴边,只用嘴碰了一,尝尝味。
他对酒一窍不通,尝不好坏,连度数的低都分辨不,只觉得有呛……真是辜负了老乡的一番心意。
林辞眠努力品鉴,表几度变化,逗笑的直播间的观众。
【哈哈哈哈哈哈,眠眠好像是偷偷喝酒的小孩啊。】
【仿佛在演我,我喝了好几次酒,至今不知酒到底好喝在哪里,不酸也不甜,还有难以形容的味。】
【加一,不难喝但不喝,就因为这个,经常被边的人笑是小孩。】
【……林辞眠不会喝醉吧。】
【米酒的度数一般都不,这都能喝醉,真是笑死人了。】
【哈哈哈哈哈你们快看,眠眠他喝了白酒的架势。】
林辞眠闭着,直接一闷了,尖没有被辣到,甚至还没尝什么味,就已经喝完了。
“……”
他跟手里的红杯大瞪小,不甘地看向了晏时樾的卧室,想要去偷酒喝。
他犹豫了几秒后,最终选择了放弃,又将杯举起,没有浪费挂在杯上的那几滴酒。
林辞眠在沙发上坐了一会,突然觉上有些,他意识看了一温度计,却发现屋的气温没有升。
那就只剩一个原因:他的酒量差得离谱。
有的人醉酒后脸平静,就像是晏时樾,如果不是反应迟钝了一,本看不来他喝醉了,但林辞眠只喝了一就表现来,晏时樾从房间里来时,看到林辞眠的脸可见地变红了。
林辞眠肤偏白,脸颊的红越发明显,像是烧着了一般,神也变得迷离,氤氲着一层雾,泛着别样的光泽。
晏时樾脚步一顿,眉皱得很。
他怕林辞眠喝醉,只给他倒了一,但还是估了他的酒量。
林辞眠不仅脸红了,呼的气也变得火,他在手哈气,想闻闻有没有酒味,对这一切有新奇。
过了一会,他才察觉到晏时樾的气息,懵懵地回过,视线在家上转了一圈,才聚焦在晏时樾脸上。
“你就只喝了那么一吗?”晏时樾问。
林辞眠举起杯,齿清晰地说:“对呀,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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