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辞眠看不到周遭的一切,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晏时樾的温和气息。
像是被掌心火的温度到,林辞眠虚虚地抬起手指,只有指腹扣在晏时樾的掌心。
晏时樾像是没有察觉到,步沉稳,带着林辞眠一步一步向前走。
林辞眠真切地受到晏时樾的温柔,心有说不的觉,只知他的呼和心都变得不受控制,每一寸肤都在知着晏时樾的存在——手宽大有力,掌心的温度比他要一些,是一双标准的男人的手,指骨修且,肌肤纹理细腻,指腹并不柔,但也没有茧,指甲圆,被碰到时并不疼,而是有难以形容的意。
林辞眠有不自在,不知该如何排解,睫轻颤了两。
睫碰到晏时樾的掌心,能够觉到轻微的阻力,林辞眠像是在玩某游戏,眨的频率越来越快。
过了几秒,他听到晏时樾轻叹了一声,语气依旧低沉,“眠眠,不要再眨了。”
林辞眠虽看不到晏时樾,但猜到他的表应该是无奈的,角的弧度微微压,漆黑邃的眸闪着温和的光,并不生他的气,好像只是因为他的顽而苦恼。
而且晏时樾对他的称呼是“眠眠”。
晏时樾很少这么叫他,在玩《九霄梦录》时会叫他“不眠”,得知他的真实份后会叫他“辞眠”,这都是保持一定距离的称呼,仿佛两人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最多带着一丝前辈对后辈的亲近,但“眠眠”不一样。
他并不抵这个称呼,在他的直播间里,几乎所有人都这样称呼他,甚至加上“我的”或者“老婆”这样的词汇,他看到时从来没有多想,但这两个字从晏时樾嘴说来,却让他无法招架。
林辞眠意识张开嘴,但话在嘴边转了两圈,仍没想好如何开。
这个称呼仿佛只是晏时樾无意之间说的,对他的态度没有丝毫改变,林辞眠也不敢再眨,努力把睛瞪大。
就在这时,晏时樾的手松开了一些,林辞眠前并不再是一片黑暗。
落霞熔金,梦幻璀璨的霞光铺满了天空,将整个世界都渲染成温的调。
林辞眠从晏时樾的指里觉到了霞光,不自禁地追随着光线,明明那么柔和,却能觉到自然蓬又震撼的力量。
他被引了全的注意力,一时之间忘了自己在何,以及周遭的一切。
他们不知何时走到了看台,林辞眠脚是结实的木板,晏时樾才收回了手。
落霞终于展现全貌,霞光顺着地平线不断往远蔓延,彩渐渐变化,就算最尖的画家,调颜的功力也比不上大自然,从焰红到烬紫,铺展开了一幅画卷。
林辞眠慢慢伸手,受邀参加远山落日的盛会,夕像是一枚燃烧的金币,落在他的手。
林辞眠缓缓地合上手,收了这个只属于他和落霞的回忆,哪怕很久之后,钢铁骨的城市,他仍然能够展开手心,看到这一抹落霞。
大家都在落日前走到了看台,就算胆很小,在透明廊上哭天喊地的秦元凯,受到晚霞的召唤后,也咬牙走了过来。
没有人开,大家都沉浸在自然的丽和震撼之,连直播间的弹幕都少了很多,静静地欣赏着。
这丽只限定在黄昏时刻,尽他们再不舍,晚霞也收起了余晖,静静地沉到了山的另一。
秦元凯最先回过神,以他贫瘠的词汇,只能用“好”、“好”形容他的心。
苏沐沐和杨佳思在一起,挑选刚拍到的照片。
没有人和晚霞一起拍照是不的,她们每翻一张照片,神就更亮一,哪一张都不想删,只可惜微博只能发九张,令她们十分纠结。
林辞眠没有拍照,但已经全记在了心里,他又看了一会远山的景,缥缈的心思终于落回原位,意识到他还在看台上,想要回去必须穿过透明廊,要不然他就只能被困在这冷风了。
“……”
他的表僵在脸上,尖涩,结控制不住地动了两,再次回想起了刚才的恐惧,心有余悸地透过玻璃,看着那不见底的峡谷。
林辞眠不安时会意识寻找晏时樾的影,恰好晏时樾也在看他,两人的目光在空对上。
晏时樾总能猜对林辞眠的想法,朝他伸手。
林辞眠只是看着,就能回想起晏时樾的温和气息,以及被晏时樾牵着走过来的觉。
他的手指了,无意识地蜷缩了一,林辞眠将手藏在了后,笑了一说:“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过去。”
晏时樾静静地看了他一,没有戳穿,只是了。
他率先走上透明廊,丝毫不受影响,只是故意放慢了速度,林辞眠了一气,抬起发的脚,试探地走了一步。
玻璃的度和结实程度跟地面没有任何差别,但受心理影响,林辞眠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虚空上,脚跟完全不敢落。
林辞眠了一气,不想再被恐惧打败,表绷着,睛直直的看着晏时樾的后背,余光丝毫不敢瞟。
晏时樾走一步,他就走一步,他从晏时樾上获得了某力量,尽两条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但他还是一步一步地定往前走。
林辞眠五官致,脸的线条畅柔和,虽然外界的评价依旧不好,但凭着这张脸,他还是收获了不少颜粉和妈妈粉,看到林辞眠装淡定的样,妈妈粉的心都快化了。
【呜呜呜眠眠像个小尾跟在后面的样好可呀,真的不能一一个吗!】
【啊啊啊啊晏时樾你别太过分了,你不牵他,给他个衣角总行吧。】
【你们看眠眠的手,他都快把自己的衣服搓火星了,眠眠乖,听我的话,晏时樾衣服的质好很多,你快去搓他的。】
【眠眠真的很勇敢,作为恐抖星人,我估计还缩在看台上,一步也不敢走。】
【……是我了,我上次像是位截,被两个妹生生扛过去的。】
林辞眠屏住呼,好像怕呼声太重,会震碎脚的玻璃,等到脚再次落在石上,他这才缓了过来,受到了缺氧之后的眩。
他了几气,才慢慢缓了过来。
林辞眠顺利过关,但秦元凯还被困在看台,人坐在木板上,用两只脚碰了一透明的玻璃,仿佛是被到了,立刻收了回去。
陈安澜嫌秦元凯丢人,本想绕开他,没想到秦元凯的手那么,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害怕到忘记分寸,拼命地往扯。
陈安澜:“……”救命!
像是被轻薄的良家妇男,他满脸羞红地拽着,狠狠瞪向秦元凯,秦元凯却把这当成救命稻草,死活都不松开手。
陈安澜忍了又忍,为了他的贞洁(?),只能咬牙走到秦元凯边,想把他架回去。
但秦元凯已经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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