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樾和秦元凯的说法基本一样,但看到晏时樾这么说,林辞眠像是吃了一颗定心,心里不再慌慌的了。
今夜不眠:可是我觉得大家会误会我们的关系很亲密。
日安:不会的,你这不是在躲着我吗?
林辞眠反复看着后半句话,忘了眨,心也好像停了一拍。
理智分析,晏时樾发这句话只是想表明,他们在外界的关系并不亲密,但心里却隐隐有觉,晏时樾这是在控诉他不守承诺。
林辞眠想不答案,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起来,他以为晏时樾的注意力不在自己上,小幅度的转了,偷看晏时樾的表。
他的这些小动作被晏时樾抓了个正形,晏时樾正拿着手机,光明正大地看他,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林辞眠贼心虚,像是被踩到尾的猫,幅度很大地转过去,直勾勾地看着前方,想以此证明,刚刚偷看的人不是他。
林辞眠看不到晏时樾的表,却听到了他的轻笑声。
……他真的搞不懂晏时樾在想什么了!
今夜不眠:你为什么要看我啊?
今夜不眠:还转过来看,多明显。
日安:次注意,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表。
今夜不眠:我的表?
今夜不眠:有什么好看的?
晏时樾没有立刻回复,在林辞眠的不解,过了十几秒,手机才震动了一。
日安:我只是想看看某个不守承诺的小骗,有没有心虚。
“……”
林辞眠像是不认识字了,过了好久才看懂这一句话,瞳孔微微缩,睫也轻颤了两。
不是他的错觉,晏时樾就是在控诉他。
一直以来,都是晏时樾在照顾包容着他,在林辞眠,晏时樾自带光环,他没想到一向温文儒雅的晏时樾,也会有这“小脾气”。
手机屏幕暗了去,倒映林辞眠的脸,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嘴角不知何时勾起了,差歪到耳。
意识到这后,林辞眠立刻咳了两声,还伸手了嘴角,确定表恢复淡定严肃后,这才继续发消息。
今夜不眠:我不是故意的。
今夜不眠:刚听到这个消息,有慌张,还怕别人误会,才没有坐在你旁边。
今夜不眠: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躲着你了!
林辞眠期待的看着屏幕,可晏时樾只冷冰冰的发了几个字。
日安:我截图了。
林辞眠从这几个字,猜不晏时樾的心,苦恼地思索了几秒,索直白地问。
今夜不眠:那你信了吗?
日安:不是很信。
林辞眠也知自己“前科累累”,为了让晏时樾相信他,立刻表明心迹。
今夜不眠:信我吧,我会用行动表明的,握拳jpg。
日安:比如说?
这三个字把林辞眠难住了。
现在在大车上,还没到一个录制场地,节目组也没有安排任何环节,他要怎么证明自己。
林辞眠的思绪转了一圈,脑海里蹦了一个想法,他有些难为,意识去看晏时樾。
四目相接,晏时樾漆黑的眸依旧邃,沉沉地注视着他,仿佛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和吵闹,天地之间,仿佛仅剩他们两人。
林辞眠被晏时樾的目光影响,心也突然静了来,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他知晏时樾还在等他的证明,林辞眠环顾四周,见大家都在自己的事,才离开座椅,尽量不发一声音,慢慢蹭到了晏时樾旁边。
林辞眠没有说话,只是朝晏时樾扬了扬,意思是“你看,我现在到了吧!”
晏时樾嘴角浮现若有若无的弧度,慢慢转过了,用手撑着,看着窗外的景。
林辞眠还在等回答,却突然见晏时樾不理他了,心里被勾得发,忍不住倾斜,想换个角度去瞧晏时樾的表,但晏时樾藏得太好,他始终都看不见,急得晃来晃去,差伸手去扒拉晏时樾。
其他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但直播间的观众却将这幕清楚地收于底。
【啧啧啧,明明面对面坐着,却要私发消息,现在又公然打骂俏,嗑死我了,这俩绝对是真的!】
【晏时樾原来这么会的吗!我之前觉得老男人已经心如止,没什么趣和浪漫了,没想到他逗起老婆时一一的。】
【来来来,本嗑学家给大家分析一细节。】
【两人在上车前可能闹别扭了,或者是眠眠在单方面的闹别扭,故意不跟晏时樾一起坐,没有老婆贴贴可是活不去的!所以,晏时樾立刻给林辞眠发消息,把人哄好了,效率且有效,建议公开容,让大家好好学一学,狗jpg。】
【划重,各位在追老婆的时候,不仅要学会主动,也要足够的钓,清冷禁到都快成佛成仙的晏时樾都钓起来,你们还不行吗!把老婆钓过来还不够,还要把老婆的注意力一直在自己上,像这假装看车外的法就非常好,大家可以直接用。】
【谢谢嗑老师的分享,已经拿小本本,记重了。】
【作为粉丝,我之前完全想象不到晏时樾谈恋的样,都已经好他要孤寡一生的准备了,没想到有一天还能跟着他学恋秘籍,泪目jpg。】
……
又过了三个小时,几乎所有嘉宾都睡了一觉后,终于到了一站的录制场地。
他们远离了城市的喧嚣,满都是绿,空气里都充满了草木特有的味,林辞眠从车上来后,静静地站了一分钟,忍不住伸了个懒腰,张开的手明明什么都没碰到,却像是握住了自然。
其实嘉宾也被震撼到了,他们平时通告很多,能安安稳稳睡个觉就不错了,从来没有闲逸致,游山玩,如今突然看到这样的景,各个除了“哇”以外,暂时想不到别的词。
秦元凯最先回过神来,满期待地看着主持人,“我们接来要住在这里吗。”
主持人笑着说了大家期待的答案:“是的,我们接来要在这度过一段好的时间,大家跟我一起来,去看看接来要住的地方。”
大家一起爬山,林辞眠平时大分时间都用来直播,经常久坐,也不运动,力竟是里面最差的,累得气吁吁,鼻尖和额都冒晶莹的汗珠。
晏时樾一直走到他旁边,想在林辞眠需要帮助时拉他一把,但林辞眠很倔,没到自己的极限前,他是不会寻求帮助的。
走上了仿佛永远看不到的台阶后,终于到了他们要住的地方,林辞眠地吐了一气,小微微酸胀,恨不得找个地方坐着。
他转看向晏时樾,晏时樾爬了这么久的山路,气息平稳,衣服燥,没一滴汗,丝毫不见狼狈之态。
林辞眠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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