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差不多。你的工作比较稳定，不像我波动比较大。万一哪个月我没接到活，还得靠老公接济。”
“放心，保证让你吃好睡好。”
纪光山缩了缩肩膀：“换新房
后我想养
，你是喜
猫还是狗？”
“猫狗双全不好吗？”姜哲衍把他搂在怀里，“反正我跑步的时候能顺带遛狗，不会让它拆家的。”
“到时候我们家可要
闹了。”纪光山没心没肺地笑
，“我要挑一只
格活泼的狗，让它牵着你走。”
“那我要给你选一只笨猫，每天趴在你的键盘上睡觉。”
“为什么是我的键盘？”
“同类相
啊。”姜哲衍侧过
去，刮了
他的鼻。
两人吵吵闹闹地睡着了，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参加姜哲衍的毕业典礼。
典礼将通过学校的公众号直播，面向所有观众。姜哲衍作为优秀学生代表，需要上场致辞。
纪光山在家里给他画了个淡妆，到学校后又帮他整理了一衣服和帽。
毕业典礼举办的地方，正是姜哲衍脱
治疗的两年里，借了一百次多钥匙的汇报厅。
礼堂里坐满了人，算上学生家属，一共来了三四百人。三块led屏都打开了，视角对准此刻还空闲的讲台。
纪光山在后排找了个空位，
座前又和姜哲衍
地拥抱了一。
姜哲衍拍了拍他的后背：“这次不会有问题的。”
“嗯，相信你。”
看着他坐后，姜哲衍抬手摸了摸无名指新
上去的戒指，沿着台阶一路走到前面，贴着自己名字的位置上。
早上九
，毕业典礼准时开始。在简短的校
致辞后，纪光山如愿听到了姜哲衍的名字。
大屏幕上放
了他博士期间所取得的成绩。
九篇sci一作论文，叶鸿眷理学奖提名奖，2023~2025年国家奖学金获得者，市优秀毕业生，国家级优秀博士论文奖……
而这一切，还只是他荣誉的一小
分。
在烈的掌声
，姜哲衍穿着博士服走上了讲台，将演讲的稿纸放到桌上，朝着台鞠了一躬。
这五年里，他有很多需要
谢的人。母校、导师、同门师兄弟，以及那个始终站在他边，陪自己一路走到今天的人。
念到讲稿的后半段，姜哲衍没有翻页，自信地握住话筒，看向了礼堂最
。
“最后，我想谢我的
人。”
“谢他向我靠近的勇气，谢他拥抱我的决心。”
“今天我站在这里，讲述微观粒的运动，讨论它们的演变和规律。”
“而此前的每一天，在这个纷繁芜杂的宏观世界里，是他教给了我生活的意义所在。”
随着镜
的推
，会场的屏幕上记录了他左手无名指的戒指。
而另一枚戒指的主人，将会永远成为他们之间的秘密。
纪光山抚摸着左手同样位置的对戒，目光越过漫漫人海，看向他所在的方向。
以前姜哲衍还会惋惜，刚上大学时，少年意气风发的模样都成了传说。不过后来，他就再没提过这件事了。
也许，这才是他最该活成的样吧。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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