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等忙完一天的工作,姜哲衍坐在电脑前,回顾了一纪光山以前发布的视频。
纪光山专栏里有专门关于他的合集。除了最初的两个社死视频外,纪光山还上传了一些直播的录屏,几乎是把所有提到姜哲衍的地方都剪去了。
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再听这些录音,姜哲衍心百集。
突然,用界面一条提醒:您特别关注的up主光栅学正在直播,快快击加~
姜哲衍的疲倦一扫而光,换好ip地址,了直播间。
直播开始好几分钟了,纪光山正眉飞舞地讲自己被村支书拉上台演讲的社死经历。风格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开摄像,用虚拟形象代替。
纪光山给自己设定的虚拟形象是一个棕发带猫耳的男生,姜哲衍把鼠标挪过去,发现竟然还可以互。他的脸,虚拟形象会生气地噘嘴;的猫耳,耳朵会蜷缩起来。
姜哲衍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懒懒地靠在椅里,玩得不亦乐乎。
“还有就是,最近我和学的关系有了重大突破。回家前几天,他竟然主动邀请我还有其他两个好哥们一起去轰趴馆玩。”讲完观众喜闻乐见的社死场景后,纪光山又开启了一个话题。
姜哲衍停手边的动作,饶有兴致地看向屏幕。
纪光山继续说:“我们一起玩switch,打麻将、饭,最让我想不到的是,学竟然还弹吉他给我们听了。”
“涉及同学隐私,我没把视频发到网上,但还是想在直播间里给大家听一。”纪光山似乎在调整耳麦,后半句话的收音不太稳定,“学已经很久没碰吉他了,突然听到他弹琴,真的特别惊喜。”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怎么说呢……就是,有喜被回应的觉。”
姜哲衍抿了,打开手机,从已载文档里翻了相同的视频。
弹幕里齐刷刷地夸奖吉他声好听、学多才多艺,但只有屏幕前隔着数千米网线的两人知其真正的故事。
正如纪光山所言,无论过去多久,那都是姜哲衍记忆不可磨灭的一晚。
跟着直播间的音频,姜哲衍又整理了一遍这些天的回忆。思来想去,他还是发了条弹幕:【恭喜光栅学,我觉得学离告白不远了。】
果然,外人永远只会看闹。纪光山看到熟悉的id,无奈笑:“我也希望有暗恋成真那天,但是学太闷了,总觉得我们还有很的路要走。”
姜哲衍打字说:【再等等,万一现奇迹呢?】
纪光山不置可否,随手开他的像看了。系统显示,他三十分钟前提了改名申请,新网名“衍光栅”正在审。
“诶?”纪光山惊叹了一声,“第四宇宙速度,你改名了?”
【是的,之前找学咨询的事有了结果,我人生新阶段了。】
纪光山还记得他的问题,欣地:“太好了,恭喜你们。不过为什么要叫衍光栅?”
【我们都是学天文的,在天文学领域,衍光栅是一个很重要的观测元件。】
纪光山一知半解:“那第四宇宙速度也是天文学名词?”
【对,第四宇宙速度是航天飞银河系所需的最小初始速度,不过目前,还没有飞船能执行这个任务。】
姜哲衍回车键,看着屏幕上徐徐动的弹幕,依旧能清晰地想起彼时的心境。
父决裂,前任分手,右耳失聪,焦虑复发……两年前的他疯狂地想要逃离这个世界。
好在命运没有给他开过分残酷的玩笑,兜兜转转,又找到了停留的意义。
纪光山听到这个消息,也打心底地为他们兴。
直播到十一准时结束,纪光山打开手机,看到姜哲衍发来的消息。
【[图片][图片]学校供应的年夜饭,伙比平时好了。】
纪光山开大图,看到香的烤鸭和保丁,觉不在他边,姜哲衍反倒学会照顾自己了。
刚想回消息,屋外传来敲门声:“山山,准备一,和爸爸去放鞭炮喽。”
“好!上就来。”纪光山拿起耳机和外,给姜哲衍发了条语音,“学,想看烟吗?”
姜哲衍回复了他一个问号。
纪光山上耳机,走到屋外,给姜哲衍发去视频邀请。
姜哲衍突然被消息轰炸,迟疑了几秒才划开接听键。
“嗨,晚上好!”纪光山举着手机,将灿烂的夜空尽收其。
四面八方的烟火汇聚在空,就像此起彼落的音乐泉,将整个小镇照得灯火通明。
姜哲衍坐在冷清的宿舍里,目光随着他后的烟缓缓上升:“这就是可以放烟的除夕吗?确实比京州有年味。”
室外的声音混杂,大地红震耳聋,纪光山有说有笑地和他聊了几分钟,突然想起一件事:“学,鞭炮声会吵到你吗?”
“没关系,”姜哲衍偏给他看了,“助听可以降噪。”
“那就好。”纪光山垒了几块石,把手机架在地上,从兜里掏烟和打火机,“你玩过这个吗?”
姜哲衍摇了摇:“小时候家里得严,过年基本上都不门。”
“那今晚就让无所不能的光山学弟补全你的童年吧!”因为背景噪声很响,纪光山和他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提了,听起来特别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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