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可供选择的角不多。纪光山选了一只小恐龙,发现姜哲衍还没定来,抬手戳了戳他:“我觉得那只白狗狗适合你。”
“好的。”姜哲衍认真听取他的意见。
等四人都准备好后,屏幕上现了短暂的三秒倒计时,比赛开始——
魏然不愧是游戏老手,完起跑,抢到了加速,瞬间冲去老远,一骑绝尘。姜哲衍和纪光山也随其后,两人你追我赶,互不相让。
反而是田真被甩开很大一截,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后面。
跑完第一圈,魏然依然稳居第一。看胜券在握,他突然调侃:“我们这里只有田真没考驾照了吧?”
“相信我的技术,”田真卯足了劲飙车,也不抬,“我没驾照也照样是秋名山车神。”
“你车都冒火了。”魏然好心提醒他。
“冒啥火,这是甩尾漂移。”田真对自己的作异常自信,“看我给你表演个弯超车。”
“你记得跃,前面有沟。”魏然对赛很熟悉,见他不听劝,提音量喊了句,“真,沟!”
没想到田真竟然陶醉得唱了声:“啊嘞啊嘞啊嘞~”
“砰——”话音未落,就见田真的那块分屏卡了一,可怜的小乌连人带车翻了去。
他这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喊:“魏然,你扰我?!”
纪光山正在和姜哲衍争夺第二名,看到旁两人的闹剧,没忍住笑声。
而此刻,姜哲衍不知从哪儿抢来,来了个完的落地漂移,从弯侧超上来,直接把纪光山的车撞得原地转了半圈,差冲赛。
“诶诶诶,别掉去啊!”纪光山手忙脚地拉方向盘,一边委屈地骂,“混,就知欺负我。”
“是你自己分心在前。”姜哲衍偏,脸颊几乎贴在了他耳上。
耳边拂过一阵浪。等纪光山回过神时,姜哲衍早已扬而去,甚至快追上魏然了。
好家伙,居然还用人计?纪光山愤愤地咬牙,调整好方向,朝前面冲过去。
跑完两圈后,结果不所料,魏然轻松拿第一,纪光山和姜哲衍纠缠了一路,最终还是以三秒之差输给了他。
田真掉沟里后被迫重开,最终战绩自然不必多说。
好在他也没把输赢放在心上,装模作样地捶了几魏然,转问姜哲衍:“师兄平时没时间玩游戏吧?居然能和魏然哥比得不相上。”
姜哲衍把玩着那个致的手柄,事了拂衣去:“这游戏没有复杂的设定,熟悉键就能上手了。”
小巧的游戏机在他手里就像一个迷你玩。纪光山回想起刚才惊心动魄的比赛,见他这个态度,不由得吐槽说:“确实很像你能说来的话。”
田真被姜哲衍的话打击到了,吵着要再来一局,洗刷前耻。
不过即使没有魏然的扰,他也只能堪堪和纪光山打个平手。两人绞尽脑努力了好久,不仅没摸到魏然的车尾气,连从不玩游戏的姜哲衍都没超过。
连着打了几局,大家也有些累了,东倒西歪地靠在沙发里,讨论接去玩什么。田真突然想起一件事,隔着大半个沙发喊:“师兄,你不是说给光山准备了礼吗?该拿来了吧?”
“真的吗?”纪光山闻言扭看他。
“本来想晚再说的,不过现在也行。”姜哲衍轻笑了一声,起披上外,“等我去拿一。”
纪光山也好奇地跟他走到了门。
田真见他往汽车后备箱走去,拉着纪光山激动地八卦:“这个仗势,不会是99朵玫瑰铺成的心吧?”
“学的审至于这么差?”魏然双手抱站在边上,慢悠悠地吐槽他。
很快,姜哲衍就折回来了,颀的影踏着夜间的风雪,带回了几片散落的雪。门时他还弯了腰,大家这才注意到他背上的大黑背包。
是吉他,姜哲衍把他的吉他带来了。
纪光山吃惊地后退半步,正对上他那一从外面带来的雪风。
“这个可以算礼吧?”姜哲衍拍了拍他的肩,坐到沙发上,小心地取了这把尘封许久的乐。
纪光山动了嘴,一时间想不合适的话。田真和魏然更不知其的义,只能围着他看闹。
姜哲衍调整好坐姿,拨动琴弦试了几个音符。c调的音阶普遍分布在五百赫兹以,正是他右耳听力缺失最严重的频段,即使着助听,听起来还是严重失真。
不过现在,姜哲衍尝试忘记这些,凭觉随弹一首曲。为了今天的惊喜,他已经躲在宿舍里练了好几天。
悠扬舒缓的乐声在四人狭小的空间飘,应和着炉沙沙的火焰声,就像一首沧桑的叙事诗。
“是西旅馆,仔乐队的歌诶。”田真第一个听了旋律,拿起桌上喝空的易拉罐,模仿三角铁的声音给他伴奏。
纪光山从持续的惊讶缓过神来,跟着吉他的节奏,唱了熟悉的歌词。
人声响起,单薄的音乐顿时有了灵魂。魏然见状也其,尝试用他听过的西班牙语版本,合纪光山唱了段和声。
或低沉嘶哑,或昂明媚,所有声音合在一起,雪的小木屋里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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