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那周五见。”姜哲衍
代完最后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
接
去的几天，姜哲衍几乎都泡在实验室里，又测了几组数据，完善了图像拟合的
确度。两人约好周五午饭后在南校门见面。
因为早上有课，纪光山不想在班上穿得太张扬，
了件外坐在角落里。吃完午饭，纪光山背着书包走到了校门
。
姜哲衍已经到了，见到立在门的
大
影，小跑了几步跟上去：“饭
的队伍有
，没让你久等吧？”
“没有，我习惯早几分钟到。”姜哲衍说着意识抬手看了
表。
衬衫袖随之
动，纪光山无意间瞥到了一他腕上的表，
蓝
的反光一晃而过。
看起来是一块价格不菲的机械表。纪光山记得姜哲衍平时
的都是运动手表，虽说价格应该也不便宜，但还是能
受到他对细节的重视。
“走吧。”姜哲衍微微偏
，神落在朝自己跑来的纪光山上，突然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纪光山不解地看向他。
姜哲衍抬手戳了他的领带结，纪光山像只受惊的猫，意识
直后背：“你
嘛？这结我早上起床打了好久的！”
看着被他戳瘪去的领结，纪光山的脸也跟着垮了去。
姜哲衍似笑非笑，把手提包
到他手里，扶着他的肩拉到了保安室后面的树丛里。
“喂喂喂！”纪光山小声提醒他。
姜哲衍装作没听见，熟练地挑起他的衣领，
开了那个松散的领结。
“你的手好冷。”纪光山把偏向一边，嫌弃地小声吐槽。
姜哲衍没有应声，调整好两边的短，固定好接
，把边从上面绕了去。
纪光山继续找理由开脱：“我一年也穿不了几次正装，现学也很正常。”
姜哲衍似有若无地应了声，像是在肯定他的理由。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熟练地
绕圈，纪光山略微有走神。
他发现姜哲衍的左手指甲剪得特别整齐，相比之，右手稍微蓄了，看起来更加饱满。
像是为某
弦乐
特地留的指甲。
纪光山忍不住好奇：“你学过乐？”
姜哲衍把结
，慢慢推上去，直到贴合领的弧度才接话：“会吉他，不过现在弹得少了。”
“读博后没时间了？”纪光山仰看他。
姜哲衍细心地帮他整理领，偏凉的手指又蹭到了他的脖
。纪光山缩了缩肩膀，没有再追问。
“好了。”姜哲衍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
“谢了。”纪光山把包还给他，不自在地摸了后颈。
合作公司位于新技术园区，正好有顺路的地铁。
午不是通勤的峰，地铁上有不少空位，两人自然地坐在了一起。
上车后姜哲衍的话就少起来，估计是在思考接来
的汇报。纪光山见状没有打扰，也拿
资料认真复盘了一遍。
十几站路一晃就到了，纪光山听到广播，赶用胳膊肘戳了姜哲衍。
姜哲衍回过神来，轻轻应了声。
整个园区楼林立，一看过去
本找不到方向。姜哲衍显然来过很多次了，一直走在前面带路。
走到前台，他向前台的保安说明来意，拿学生证给他看了一。
“这位是？”
姜哲衍回看了纪光山：“我同事。”
纪光山见状也递上了自己的学生证，登记之后保安便帮他们刷了电梯的权限。
上楼后，姜哲衍大步走到一间办公室前，抬手叩门。
里面传来一声“
”，姜哲衍应声推开门，和坐在办公桌前的人四目相对。
“是小姜啊。”桌前的年男人站了起来。
“你好。”姜哲衍上前一步和他握手，一边介绍说，“考虑到特殊
况，这次我带了一位翻译。这是我的同学纪光山。”
纪光山顺势上前和他握手。
“去会议室吧，我和保罗先生稍后就到。”
姜哲衍微微颔首，又转给纪光山一个神，示意他跟上来。
纪光山站在后面，看他那行云
的
作，忽然觉就像是一个陪总裁谈生意的实习期小翻译。
第20章 “翻译官先生”
姜哲衍跟着公司的负责人走会议室，拿电脑拷贝文件。纪光山见帮不上什么忙，站在一边问：“需要我什么？”
姜哲衍把他拎到自己左边的空位上：“你坐我边上就行。”
纪光山听话地坐，从包里翻纸笔，安静地坐在桌前。
其余负责人陆续来，十多人的圆桌很快被填满。姜哲衍走到屏幕前，介绍过纪光山之后就开始了汇报。会议桌上一半都是外国人，姜哲衍也很自然地用英文作报告，大家都能听懂，本不用麻烦纪光山。
虽然无所事事地坐在桌前，纪光山还是没有放松，把这场会议当成练听力的机会，依旧在认真笔记。
或许是心理作用，纪光山突然觉得姜哲衍很适合听力材料。英专学生每学期都要数不清的pre，纪光山也遇到过不少掉链的队友，把字全堆在ppt上，照着念还磕磕绊绊。
像姜哲衍这样的专业和利程度，必然少不了大量的文献积累和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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