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奇怪,持了几秒后,纪光山就忍不住了,朝姜哲衍使了个:“你过来帮我挡一。”
姜哲衍顺着他的神看过去,听话地往前走了几步。两人面面相觑,空气一时间安静地可怕。
姜哲衍看着他这个仿佛揣着崽的动作,在罩的掩护大方地扬起了嘴角:“纪光山,我发现你腰上肌很结实,不像是完全不锻炼的人。”
“趁机偷看是吧?”纪光山仰瞪他,突然觉姜哲衍似乎没有自己想象那么正经。
姜哲衍若无其事地耸耸肩:“靠这么近,我想不看都难。”
纪光山听着他敷衍的理由,持续翻白:“以前读书的时候加过舞社,会几个男团舞,勉算是运动吧。”
“那心力量应该不错,难怪杭以晨会找你代跑。”
纪光山偷瞄了他两,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但又说不哪里不对,糊地应了声。
在椅上了好几分钟,痛终于没有之前那么烈了。纪光山咬牙站了起来,晃悠悠地走了几步:“觉好多了。”
“那就好。”姜哲衍递来一个小塑料袋,“这是医生给你开的药,记得时吃,这几天别动。”
“运动估计少不了,”纪光山默默算了时间,“还有一场淘汰赛,我们学院就这么几个男生,又不能弃权。”
提到一切的始作俑者,两人默契地沉默了几秒。姜哲衍怕他旧事重提,先发制人:“我周有个项目汇报,最近都比较忙。”
本来也没指望你来。纪光山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装作无所谓:“没关系,我们就随便打打,反正也不了决赛。”
姜哲衍听得他话里的绪:“如果你真的很在意这件事,等我忙完可以一起打一场。”
“真的?”纪光山一就提起了兴致。
“如果能凑齐人的话。”姜哲衍并没有把话说死,“对了,我记得你周五午没课?”
“我们学校又承办会议了?”纪光山条件反地问。
“不,我的私人邀请。”姜哲衍拿手机看了日历,“那我先提前预定你周五的半天时间,可以吗?”
纪光山看他神神秘秘的样,将信将疑地答应了来。
“谢了。”姜哲衍快地朝他一笑,不知不觉走到了医院门,“能自己回家吗?”
“嗯,”纪光山拉上外的拉链,“已经不疼了。”
“那就好,”姜哲衍突然抬手搭住他的肩,轻轻了几,“比赛的事我不拦着,但千万别逞。”
“我会把握好的。”纪光山侧目,正好瞥见他微垂的神,又想起他冷得像冰块一样的手,有而发,“你也照顾好自己,别再病倒了。”
姜哲衍的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淡淡地:“好。”
纪光山见状没再说什么,和他告别后独自往地铁站的方向走去,顺手拿了手机。
意外的是,手机屏幕竟然在录音界面,而且已经录制了将近十分钟。
纪光山握着发的手机,不可置信地眨了眨。
因为专业的需要,纪光山一直把录音功能放在手机的快捷栏里,方便把老师上课说的重和示范容录来。
十分钟——纪光山推算了一时间,估计是打针那会儿不小心碰到了。
他默默暂停键,把录音保存来,然后鬼使神差地上了耳机。
录音的人声非常清楚,没过几分钟就传来了那段衩飞的对话。
——“炒,我!”
——“帮你提着呢。”仔细一听,姜哲衍的话里还带着些许意味不明的笑,尾音很轻快。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的素材啊。纪光山想,可能什么东西用久了都随主人,就连手机也会忠实地帮自己记录每一个社死瞬间。
第17章 谁还没个甲了
纪光山回家后吃了药,乎乎地睡了一午,等傍晚醒来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刚尝过胃疼的滋味,他不敢再吃油腻的烧烤和火锅,老老实实去厨房了碗挂面。吃完晚饭,差不多就是他去小破站上班的时间了。
视频一年多来,纪光山已经把英语学习、英专生竞赛和保研的货分享得差不多了,现在的日常就是偶尔整活视频,然后每周挑一两天直播。
直播的容都是和学习有关的,他最常的就是带粉丝外刊和英文名著的读,或是现场一些翻译资格考试的真题,最后聊一聊最近发生的事。
笔译是译的基础,一个成熟的译员能有多少平,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对这两门语言文化的理解。因此纪光山的涉猎很广,在直播讲解生词和拆解句成分时语气也很认真,和几小时前在医院里飞的社判若两人。
他最近直播读的是《傲慢与偏见》的英文原著,半小时过去,事先准备好的四页原文pdf上已经写满了笔记。纪光山写阅读笔记的方式也非常简单,只用一只荧光笔和笔,把词汇和用法标注得很清楚。
字迹清秀、详略得到,平摊在直播的屏幕上,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幅大师级的手稿。
结束了一本正经的教学环节,又到了粉丝们喜闻乐见的互动环节。纪光山喝了,懒懒地靠在椅里,看着不断动的弹幕,挑着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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