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光山被戳了痛,没好气地说:“他开会去了。”
“靠,我咋没听说今天要开会啊!”田真正在,一听到开会二字,顿时如临大敌,吓得从地上蹿了起来。
纪光山见他这个反应,也意识到了问题:“真的假的?”
“呃……”田真的睛咕噜噜地转了一圈,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装模作样地拿起手机,检查备忘录,“可能是他们瞒着我偷偷卷了吧,没事没事,咱先好好比赛。”
然而现场的气氛还是因为这个疑似的“谎言”尴尬到了极。
田真心虚地挠了挠,努力补救说:“我还纳闷昨天姜师兄怎么没来实验室,原来是被老板喊去活了。”
但这程度的演技本骗不了纪光山。有那么几秒的时间,他甚至都忘了自己今天要什么。
如果说昨天在浴室冲冷澡时只是生气,此时此刻,剩的愤怒都变成了委屈。
偏偏这时,梁新觉不痛不地来了句:“果然在姜神里,最重要的还是学习。”
“你他妈不说话会死吗?”魏然看不去了,上前扳住了梁新觉的肩。
“我这话又没错。”梁新觉自知打不过魏然,认怂地转移话题,“再说不是田真先说漏嘴的吗?”
“姜、姜哲衍读博,工作量比我们多也正常。”田真还在努力圆场。
魏然一听他甩锅给田真,原本放去的手又抬了起来。
“还是先准备比赛吧。”纪光山握住魏然的手,“大家都是队友,没必要为一个外人吵架。”
他把“外人”两字咬得格外分明,除了说服队友,似乎更是在提醒自己什么。
第14章 一个人看病,四级孤独
趁比赛还没开始,田真赶给姜哲衍发消息:【师兄,你怎么骗人都不找我串词啊?我不小心说漏嘴了。】【你在哪儿?快来,不然光山要生气了。】
发完这两句话,他心复杂地放手机,跟在魏然后面走了球场。
双方队员握手后,随着一声哨响,比赛开始。魏然再次凭借优势成功抢占先机,纪光山负责传球和掩护队友攻。起初行得还算顺利,但等成功传几球后,就被对方盯上了。
在对方球员的严防死守,纪光山连续几球都被拦了来,比分瞬间拉开了不少。
纪光山本来就带着绪,又在球场上吃瘪,不觉有些暴躁。
奈何在型上不占优势,几次突破都以失败告终。第三节比赛末带球过人的时候,他还和对方球员撞了个正着,结实地挨了一,摔得人仰翻。
脸上的汗一颗接一颗地滴来,得睛里又痛又。纪光山上没多少,本经不起这样的冲撞,坐在地上缓了好久,就像只被人丢在路边还淋了雨的小野猫。
魏然上前把他扶起来,小声问:“没事吧?”
田真也过来劝他:“光山,你可千万别带着绪打球,伤到自己就来不及了。”
纪光山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气什么,或是因为姜哲衍的约,又或许是面对场上局势的无力。
他接过田真递来的巾汗,倔地咬住嘴:“没事,我不会来的。”
田真见状,途休息的时候又给姜哲衍发了条消息:【师兄你到底去哪儿了?赶联系纪光山,他再打去就要受伤了!】
可是直到比赛结束,姜哲衍都没有赶来。纪光山代表的翻译学院也以五分之差输给了文学院,徘徊在线赛的边缘。
魏然作为队理地总结原因,又顺带安了一番,让大家打起神准备后面的比赛。纪光山一个字也没听去,不过因为在场上发了一通,心稍微舒畅了些。
和田真等人分开后,他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找姜哲衍兴师问罪。回家后,他又冲了个冷澡,没有原由地糟蹋自己的。
洗完澡后,度对抗后的酸痛后知后觉地袭来。纪光山在床里,迷迷糊糊地睡了半小时,突然被一阵绞痛惊醒。
他吃痛地咬住嘴,抓住单薄的t恤衫,慢慢蜷拢。
怎么会疼啊?
-
一天过半,姜哲衍醒来时,被透过窗帘的那缕光照得睁不开。
他支撑着从床里坐起来,摸到放在床的手机,和往常一样开未读信息。
【你在哪儿?】【为什么要对纪光山说谎?】【他都差受伤了!】
田真的消息就像暴雨一样劈盖脸地砸来。姜哲衍懵懵地坐在床里,直到开和纪光山的对话,才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一场托福的时间堪比考试界的拉松,他又遇到了听力加试,前前后后折腾了将近四个小时。走考场后,姜哲衍累得脑胀,在附近随便找了个酒店,倒就睡。
前段时间弦绷得太,一觉醒来他发现自己有些低烧。他担心明早起不来,就和纪光山提前打了声招呼。
至于为什么撒谎……姜哲衍也记不清了。
或许对于经常运动的人来说,突然生病才是更敷衍的理由吧。
总之,现在的局面非常尴尬。谎言被拆穿后,纪光山都没来找他讨说法,估计是失望透了。
手环的监测显示昨天的度已经退了,但额角依旧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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