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真是好算计。”祝沥沥将黄了了一截乌发绕在指上,一圈又一圈,语气却是冷然:“既然是人牲,哪有那么容易瞒天过海的?”黄了了给他帽:“我的亲亲贵妃呀,这等事对别人来说自然难办,对你来说那就是举手之劳。”“不然,你也不会姓祝呀。”她在他怀里仰起,笑得天真无邪,“巫祝的祝,对吧?”祝沥沥一僵,移开了视线。没错,燕趾国的二王,是王后与巫祝偷所生。燕趾国主生怕自己的血脉和继承人资格受到怀疑,没有声张此事,只悄悄将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送了人牲的队伍。在燕趾人的观念里,喜怒无常的诸神主宰人间,为了获得诸神的恩或者不降祸,国主便要拿活人和牲畜祭祀。这祭祀对生人的需求量大,因此燕趾国从边境掠来许多大佑人充当人牲,使得两国常年兵戈不断,直至近十几年,况才略微好转。尽祭祀是燕趾王室日常生活的一分,燕趾国主却并不和诸神直接沟通,凡事仰赖巫祝利用占卜来传达诸神“旨意”。这便给巫祝留了cao作的空间。当年国主以母后生病为由,将其幽禁,又以母后“病重”为名义频繁献祭,将可能的知者全送往了祭台。作为混淆王室血脉的罪证,二王自然也在其列,对外只宣称二王伺奉母疾,不见外臣。当巫祝从祭祀坑里挖手脚被缚的祝沥沥时,他只剩一气了。
短暂恢复了力,他不停蹄踏上了逃亡之路。如果没有北境草原上见义勇为之举,他也许就能得偿所愿,以一个夫的份,平静地过完一生。“陛就不怕我从此消失,再也不回来?”祝沥沥良久才淡漠开,并没有否认自己的生父亲就是巫祝。“郎心自有一双脚,隔山隔海会归来。”黄了了成竹在,指尖在他的轻轻划了一个圈,“你的心在我这里,哪里舍得走太远。”明明是同一张脸,同一个,这一个她却对他有着致命的引力,让他在凄风苦雨执着想要求一个答案。在生死线上挣扎的时候,也是她,让他贪恋生的无限可能。“那区区贵妃之位,未免太不够看了。”祝沥沥松了,“我要我归来的时候,陛以王夫之礼,迎我城,当着百官与百姓之面,行册封大典。”黄了了犹豫了一瞬,仅仅是一瞬,便郑重地握住了他的手:“成。”一个王夫之位,反复成为谈判有决定的筹码,黄了了无法理解,名分对这些男人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直至南巡归来,她才不得不承认,这个位分包的意味远远超过尊荣本——熟悉、安全、稳定,最大限度减少她决定的难度,这在她分秒必争的日常生活,的确是最值得珍视的品质。至于对兰羽时的承诺,且拖着吧。他会原谅我的。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