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闻大步回包厢,对着陈鸣怒喝:“你算计到我上?外面的警察你叫来的?”
“你又没涉黄赌毒,怕什么?”陈鸣漫不经心,“偶尔也要犒劳一警察同志,让他们拿料回去差。”
“你这里一定有后门,怎么走?我麻烦事够多了,不想让警察缠上。”陆与闻气急败坏,匆忙拨一个电话,“我发你个定位,上来接我。”
陈鸣向他指了个方向,用型说了句话,陆与闻看懂陈鸣说的是祝你好运,他难得骂了脏话,不再逗留,快步走向陈鸣指的。
楼梯时,陆与闻给方雨打了电话,叫方雨开车过来,他们约定好会合的地,挂断电话,陆与闻重重地吐一气,演得太投,加之跑楼梯太累,他几乎有他就是亡命徒的错觉。
一气跑了十楼,陆与闻来不及气,找到和方雨约定的路,上了车,看见完好无损的人,他才松了气,倒在车后座上,“累死我了,拍电影都没这么刺激。”
方雨担忧地看着他,陆与闻笑笑,“老公没事,不用担心,老婆你来开车,我打个电话,回到家就不这些破事了。”
车平稳驶上大路,陆与闻定了定神,拨通阿志的号码,电话一接通,他简直想仰天大笑,他先问阿志那边的收获,“怎么样?有没有揪谁是鬼?”
“有一个可疑的人,他刚好来了检验室,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他是谁,他是我们怀疑的对象之一。”
陆与闻又问:“你还没有拿去检验对吧,不用了,我知是什么。”
“你知?”
“是助兴药,我来了这里才想明白,陈鸣不会一来就给真货我,在不确定我的立场的前提,他不敢,他也怕害死人,我爸妈都认识他,他没法代。”
陆与闻继续:“如果是假货,那不会是随随便便的东西,譬如他不会拿糖、拿维生素开玩笑,最有可能是助兴药,这玩意他知我恶痛绝,他故意用这个恶心我,试探我的态度。”
“我当着他的面说了是助兴药,他没否认,我猜对了。”
陆与闻把手臂横放在睛上,其实还有个谁也不清楚的原因,当年为了调查,他通过各正规或不正规的渠,找来市面上所有能找到的助兴药,他曾熟知每一助兴药的名称、外观,有说明书的都被他反复看过。
后来医生告诉他,本不用哪特定的助兴药,最普通最容易买到的那,只要服用后过量饮酒,也有可能导致猝死。
医生的话无疑又断了他一条搜证的路,那时他备受打击,把所有助兴药冲了桶,包装盒说明书用碎纸机碾碎,他不要再看见这些他曾以为夺走他人命的东西。
其实付了还是会有收获的,陆与闻想。
昨晚拿着陈鸣给的那包东西,他没能立即想起来,刚才走了包厢,和陈鸣对质,他才福至心灵地说了来。
好像十多年前失去人一蹶不振的他,在虚空和他遥遥打了个照面,过往清晰如昨,走过的路、搜查过的线索、罗列的蛛丝迹,一一展现在他面前,他和年少的自己一起战斗。
陆与闻用手臂压住睛,捂住溢的泪。
作者有话说:
这章写得真想哭tt
我有忠实的伴侣
陆与闻又代了其他细节,他特别提醒阿志,会所有警察来临检,陈鸣言语毫不掩饰其事先知,他把陈鸣的原话复述了一遍,不过多猜测,他相信阿志能领会陈鸣的言外之意。
陆与闻还把刚才他的表现以及和陈鸣的对话,一一向阿志汇报,当他还在绞尽脑思索是否有遗漏,方雨忽然说:“快到家了,保安不认得我不会给我开门,你去刷个脸。”
刚要解释这辆车在业了车牌登记,陆与闻反应过来方雨的意思,和阿志说先挂电话。挂断后,他看着方雨专心开车的模样,手规规矩矩地放在方向盘,他没有声打扰,车开了小区,方雨熟门熟路地驶车库。
停好车,两人都从车上来,陆与闻绕去驾驶座的车门,方雨刚关上车门,被过的绊了一,一扎他怀里。
陆与闻抱着人,方雨也顺势圈住他的腰,脑袋抵着他的膛,好一会儿才仰起脸,睛有些红,陆与闻抚摸不合西装细窄的腰,嘴角牵了牵,问:“都听到了?”
方雨,陆与闻又问:“刚才故意的?不想我打电话,心疼我了?”
方雨不作答,要哭不哭地了鼻,陆与闻故作叹气,伸手了方雨一泣就会泛红的鼻,“心疼我的话,你主动一,这几天都乖一。”
方雨嗯了一声,了双臂,小声地叫他老公,脸颊在他脖颈依恋地磨蹭。陆与闻亲了亲方雨的发,突然觉得老天待他不薄,不受了多少苦,现在都得到了补偿,还是以十倍百倍的偿还——
方雨总不会让他吃亏。
“老公抱你回去?”他提议,方雨搂上他的脖,用行动代替了回答,陆与闻把人抱起来,只要人在怀他便很容易满足,他低和人贴脸挲,“现在这样多好,现在最好了,老婆同意吗?”
方雨摇摇,陆与闻问:“那老婆喜什么时候?”
方雨说不上来,于是陆与闻开始讲他的那个梦,梦里十八岁的他们像是好久不见的老友,远远地来到,就为了提醒他们要握彼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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