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志来问:“还有别人在家?
“方晴,是我弟,他回来了。”方雨没有招待客人的意识,直接拿起茶几上的透明包装袋,递给阿志,“这个东西,能不能鉴定来?”
阿志将透明包装袋举到与视线平齐,盯袋里半个小指大小的白晶球,片刻后放:“不能确定,但形状大小和泽,都很像局里最近缴获的那玩意。”
“是什么?”方雨声音发。
“可能是毒品。”
方雨瞬间脸发白,阿志拿白手和证袋,正要将这袋东西放证袋里。方雨立即阻止:“不行你不能带走,要还回去,这东西不能在我们手里给警察。”
阿志皱眉不解,房间门打开,方晴站在门,讥讽:“如果能抓了那个人,我可以告诉你们是谁的化妆包。”
“凡涉毒一定会抓,构不构成犯罪要视节而定,那个人是谁?”
阿志把目光转移到方晴上,方晴双手抱臂,嘲讽地开:“他叫隋文斯,早我几年公司,狗仗人势就会冲我一通吠。”
接来的二十多分钟,方晴事无细地讲述了隋文斯如何面目可憎,就在阿志忍无可忍要打断他之际,方晴终于讲到了正题——
今晚是艺火传媒的答谢宴,邀请了投资方、平台方、媒及业一众大导演名制片人,其更有许多商界名人士。
与一般答谢宴不同的是,场地没有选用大型宴会厅,相反是在酒店包厢里举行。当晚艺火传媒包酒店近半数包厢,每个包厢仅有十余人,不像一个公司的答谢宴,倒更像是同行之间小型私人的聚会。
艺火传媒所有艺人及未还在训练的新人,均被安排至各个包厢,其名曰拓展人脉、打通关系网。几乎没有艺人会拒绝这个推销自己的机会。
方晴和隋文斯同在一个包厢,隋文斯仗着资历,言谈间挤兑方晴。碍于脸面,方晴不敢发作只能赔笑,他反其而行之,不说话,只敬酒,两三杯洋酒肚便醉得差不多了。
说到这里,方晴忽而笑了一,神间颇为自鸣得意,他看着方雨,征求认同似的问:“哥,有这样一张脸比什么都好使,你说对吗?”
方雨不接他的话,方晴未受影响,仍自顾自:“他们见我喝醉了,没人叫我桌,都劝我少喝,和隋文斯那贱人关系暧昧的老总,还把他的西装披我上,隋文斯脸都绿了。”
方雨闻言额角一,质问:“西装是哪个老总给你的?化妆包从西装袋里翻来,你怎么确定化妆包是谁的?”
“就是隋文斯那贱人的!我亲看见他坐在老总上,”方晴烦躁,“他们比我早一包厢,在隔间就开搞,化妆包除了是隋文斯的还能是谁的?”
“会不会是其他明星艺人的,也许他不止和一个艺人有牵扯,你不就是最好的例。”阿志平静。
方晴敛了笑容,神极冷,“你什么意思?”
“提假设而已。”阿志上手,拉开化妆包拉链,检查里面的品,并未发现能证明份的件。
方雨把西装袋里的其他件也拿来,阿志看了打火机和香糖,捡起半个掌大的钥匙扣铁盒。
方晴冷笑:“那是公司发的周年纪念品,很多人都有,你们不信我说的,光凭你们自己能找什么?”
阿志对方晴的话充耳不闻,他打开铁盒,拨钥匙扣,钥匙扣乍看之有些骇人,圆形钥匙圈面系着一个骷髅饰。
“一个公司周年庆纪念品,用骷髅是不是不太好?”方雨犹疑地说,阿志看他一,斟酌:“我在局里见过这个铁盒装的钥匙扣,但系的不是骷髅,是貔貅。”
“貔貅?”
“对,我特意查过。”
“我说你们俩要看这个到什么时候?一个破钥匙扣和化妆包那东西有半钱关系吗?”方晴受不了被忽视,一把夺过阿志手里的铁盒,甩手扔在地上。
铁盒里的钥匙扣和填充盒的海绵被甩了来,方雨蹲来,捡起钥匙扣和海绵,钥匙扣无损坏,而承托钥匙扣的海绵却乎他们的意料——
海绵背面有一小块凹陷,边缘并不平整,能看是人为挖凿。
方雨抬看着阿志,阿志向他伸手,“给我看看。”
“这会不会是用来藏东西的?”方雨惴惴不安,阿志把海绵回铁盒,钥匙扣也放去,盖上盖,他一看见沙发上的西装外,走过去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未见异常。
“与我们无关的别,至于这包东西,我拿一颗回局里化验,”阿志看向方晴,语气严厉了几分,“化妆包谁带回来的谁还回去,不化妆包是谁的,总归是在那个包厢里的。”
方晴爆发抗议:“我才不还!这个贱人!我有病才送上门给他羞辱!”
方晴嗓音尖利,持续的亢叫声令人不堪其扰,方雨拿起化妆包,打断他:“我还,我去还,行了吧。”
阿志盯了方晴两三秒,随后对方雨说:“我送你过去,现在就还,这东西别在你们边放太久。”
从方晴问到了酒店地址和包厢号,方雨还想问清楚隋文斯的相貌特征,方晴却极不耐烦,“除了那些迷迷的老男人,剩的就是他。”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