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想劝我别去吧!”萧璨说。
“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你也太可怜……”覃真说,“我本来还以为你们是来电了才会枪走火,现在有……”
萧璨心想,确实是来电了,可惜是我单方面起的火。
怕覃真会多余的事,他选择暂时藏起这小心思。
覃真又说:“这么看来,他还真是占尽了便宜。”
“也不能这么说吧……”萧璨不自觉地替贺行舟辩解,“他当初又不是故意的,其实也是受害者。后来这次……是我提的嘛,他只是想弥补过失……”
“……”
萧璨心虚:“我是说,从理角度看待这件事,他主观上没有过错!”
“再怎么理,他也都赚大了吧!”覃真说。
萧璨心想,可我喜他。
对贺行舟这死脑而言,若非于责任心,是万万不可能和一个不喜的人发生关系的。
从结果来看,自己或许才算是占到了便宜的那一方。
“你为什么会猜到?他跟你说什么了?”萧璨问。
“他以为你会告诉我,所以想找我打听你对他的评价。”覃真说。
“……什么意思?”
“他以为我们无话不说,你一定已经把整件事告诉我了,”覃真说,“谁知居然没有。”
萧璨心虚了,赶转移话题:“我是问……什么评价?”
“用验,使用受,”覃真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个人还猥琐的呢?在我面前一直装得那么正人君。”
萧璨震惊之余,终于意识到为什么覃真在发现他俩有过亲密行为后表现得不如自己预料那般兴奋了。
一方面是心疼他,另一方面是有儿嫌弃贺行舟了。
“你怎么说的?”他问。
“他问得比较委婉,我又不知,当时本没听明白,”覃真说,“他意识到以后就立刻换话题了。”
萧璨心想,真尴尬。
“既然已经聊到这儿了,”覃真又清了清嗓,“方不方便告诉我一?”
“什么?”
“用验,使用受。”覃真说。
“就……就、还、还行吧。”萧璨说。
“……”
“也不是很缠绵的那,就……就是……那个,”萧璨结,“咬咬牙、一闭,就过去了。为了标记而标记,没什么好不好的。”
“怎么这样啊,”覃真很不满意,“那他还好意思打听。这alpha真不行,我看错他了。”
“不是的!是……呃,”萧璨脑壳冒烟,“总之,也没有留什么不好的印象!”
“你这反应,怎么听起来……”覃真似乎品了一丝古怪。
“别说这个了,”萧璨求饶,“你不是跟他商量公开的事么?有结论了吗?”
“哦对,我们决定还是公开声明一,不然万一以后再被拍到些什么就不好了。”覃真说,“正好节目播了以后大家也知我们有矛盾嘛,趁打铁,省得到时候再闹一波。”
“什么时候说呢?”萧璨问。
“还没定,我得跟经纪人商量一。”
“希望一切顺利。”萧璨说。
“多是又被一通,”覃真笑了笑,“反正我就是‘公主病’啦,我看开了。”
“贺行舟的意思呢?”
“他说随时都ok,等我的消息,”覃真说,“我向他歉了,他说电话里不算,太敷衍了,需要当面说才足够尊重。”
萧璨意识脑补了贺行舟说这句话时认真的模样,不由得笑了声。
“正经事就聊了没几句,他非要跟我争论那天的脱骨鸭掌到底好不好吃,”覃真无奈,“还说大话,说他稍微钻研一轻轻松松就能更好吃的。”
萧璨笑得更厉害:“说不定是真的哦,那天我去的时候他给我了一桌菜,真的好吃的。”
“这么认真招待你呀?”覃真的语调突然变得暧昧。
“他就是喜这个,谁去都一样,”萧璨慌忙解释,“你们名义上也在一起久了,你没去过他家吗?”
“我哪敢啊,多尴尬,”覃真说,“虽然经常联系,但我跟他基本不见面。”
萧璨了,又问:“他的意思是要你当面歉么?”
“对,”覃真说,“他还说你得在场。”
萧璨愣了愣,猛然想起这似乎是自己提的要求。
贺行舟总不能是因为这个才要求必须当面的吧?那未免太多此一举了。
但转念一想,这或许是一个可以见到贺行舟的好机会。
“毕竟我也算是当事人之一嘛。”他对覃真说。
“唉,”覃真叹一气,“希望一切能早结束。”
挂了电话后没过多久,萧璨收到了贺行舟发来的消息。
——今天跟覃真聊了一。
萧璨回复。
——你是不是跟他说了不该说的?
对面没声儿了。
萧璨追击。
——逃避没有意义,只会让人觉得没担当。
贺行舟总算回了。
——对不起。他跟你说什么了?
萧璨犹豫许久,决定让他难受一。
——不告诉你。
之后无论贺行舟说什么,他都不再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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