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相信我,不生气?”萧璨问。
覃真沉默了会儿,说:“我也不知该怎么说……当务之急还是先联系上那个家伙吧。”
挂了电话后,萧璨试着拨打贺行舟的电话,果然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你给他发消息留言试试,”蔡雅雯建议,“现在肯定有很多人打他的电话,万一手机被打得没电了,就更联系不上了。”
她看起来很有这方面的经验,萧璨听取意见,编辑了一条消息,要贺行舟看到以后赶联络。
蔡雅雯也看过了搜,试探着问:“你跟贺行舟……”
“真的是误会!”萧璨哭无泪,“你刚才听到我跟覃真说的了吧?都是实话!”
“我想也是,”蔡雅雯说,“他这个人轴的,不像是会劈的人。”
萧璨苦笑。
与贺行舟接过的人都信得过他的人品,也知他有儿认死理,不会来。但广大群众可不会对他抱有太多善意。
贺行舟碑本来就不行,面对视频“铁证”,舆论基本是一面倒。
萧璨鼓起勇气翻了翻,大分的讨论容都没什么新意。
一些人说“没想到他是这人”,一些人表示“早就看他是这人”。
有人叹覃真遇人不淑,还有人慨着萧璨可真是不简单。
萧璨本人的社账号评论区已经彻底沦陷。
他最新的一条微博恰好是在谢覃真所赠送的咕咕,此刻显得尤为讽刺,令人不齿,评论已经可以用不堪目形容。
离上一回见到贺行舟已经过了好些天,萧璨的原本就不舒服,此刻几乎被焦躁压得不过气。
正打算退不见为净,突然看到了哭笑不得的东西。
有人贴了萧璨当初开小号发的黑贴,说:原来早就有人说贺行舟在这方面不净,居然是真的呀!
萧璨想去删帖,又怕会显得盖弥彰,顿时骑虎难。
就在此时,手机忽然抖动起来,屏幕上现了贺行舟的名字。
萧璨赶接听,开时几乎快哭:“你总算现了!”
贺行舟也很激动:“你怎么知查理学会投币了?!”
空气安静了三秒。
萧璨发了疑惑的声音:“啊?”
“我终于知问题在哪里了,”贺行舟兴奋地告诉他,“是币不行,普通币它抓不起来。我换成空的特制铁圈,它上就学会投币了!”
萧璨张嘴,脑袋嗡嗡作响,说不话。
“哎呀,忘记拍视频了,等我待会儿……”贺行舟说着突然“咦”了一声,接着嘀咕,“怎么那么多人找我……”
敢这个人刚才失联,是在专心致志教鹦鹉玩娃娃机?!
萧璨一气,厉声:“别娃娃机了,大事了!我们那天去吃饭被人拍到了!”
“啊?”贺行舟依旧状况外,“吃饭有什么好拍的,谁不吃饭?”
“可是我们住在同一家酒店!”萧璨提醒他。
“我连你房间号都不知。”贺行舟嘟囔。
萧璨扶住额:“现在的重是,别人误会了我们的关系。”
“有病,关他们什么事。”贺行舟说。
太难沟通了,萧璨一阵无力。
“你跟覃真联系过了吗?”他问。
“没有,我急着给你打电话呢,”贺行舟说,“怎么,他也误会了?”
“我跟他讲了事经过,他说相信我们,”萧璨说,“但……你还是跟他解释一吧?”
“你讲过不就好了,”贺行舟说,“我不想跟他聊这个。”
“你……”
“要不要看查理投币?”贺行舟问。
再喜查理,此时此刻萧璨也分不这闲心。
“你能不能分一轻重缓急?”萧璨生气,“现在是聊鹦鹉的时候吗?”
他说得凶,贺行舟沉默了几秒:“那怎么办?解释了人家也不会听的。”
“所以我们现在需要思考一该怎么应对,”萧璨吼他,“放你的币!”
贺行舟声音小小的:“……你怎么知我拿着。”
“你现在立刻上去跟覃真联络!”萧璨命令他。
贺行舟无奈地叹了气:“你真的甲亢。”
挂了电话,萧璨小了几,发现蔡雅雯正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两人默默对视了几秒,蔡雅雯赞许:“你了我一直想的事。”
一直到晚上,萧璨的手机响个不停。
百桃方面也联络了他,表达了烈的担忧。
原本他们的推广曲周就会正式发布,但以现在的舆论,这首歌无疑会造成火上浇油的效果,引来烈恶评。
百桃放不得不暂缓了计划,把歌曲发布时间无限期推后。
若无法妥善解决,恐怕好不容易录好的歌曲会就此不见天日。
不仅如此,与百桃的协议明确写着,若在合作推广期间因个人原因引发负面评价,需要赔偿损失。
若真打起官司,萧璨本没有任何胜算,可能就此破产。
要怎么才能让大众相信他俩之间完全是清白的呢?
萧璨能想到的也只有拿证据证明自己当天确实有工作在,调两人并不是住在同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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