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舟受药影响,彻底了失控状态。
因为当时门没有关好,自己被他的信息素气味引着了他的房间,之后他受到信息素影响,两人发生了关系。
贺行舟短暂失去意识,而他在离开的时候似乎没有关好门,导致覃真经历了和他相同的遭遇。
贺行舟全程稀里糊涂,本没有意识到间换了人。
当他清醒过来时,覃真尚未离开,那之后他们决定开始往。
这么一梳理,自己可真是个宇宙无敌倒霉。
也不知覃真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对贺行舟原本就有好,还是因为被标记了于是破罐破摔,又或者单纯只是觉得贺行舟这个人对他来说有利可图?
最后一项听起来有卑鄙,但萧璨完全能理解。
事实上,在公开了与贺行舟的关系以后,覃真确实收获了极大的关注,工作邀约不断,事业扶摇直上。
萧璨琢磨着,这样看来自己好像损失了一个大好机会。
毕竟以他跟贺行舟的关系,单纯只是合作已经足够引球,若两人突然公开恋,绝对会是个让所有人乐人兴奋的爆炸消息。
萧璨不想恋,但不介意以此炒作收获关注。
不过,若那需要他真的与贺行舟定婚约,萧璨还是敬谢不。
比起贺行舟,他愿和查理结婚。
事到如今再思考这些假设没什么意义,一切木已成舟,他注定了得吃这个哑亏,只能认命。
比起不可能实现的假设,他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午门时,他心烦躁万分,可现在,绪却变得十分稳定。
方才同贺行舟时自己虽然绪起伏剧烈,但基本上思维都很清晰,并没有这些天来浑浑噩噩不在状态的觉。
联想到上一回录音时的经历,他隐约意识到,那似乎与贺行舟有关联。
到家以后,他试着在网上搜索了一番,得到了预料的答案。
除了标记不完整外,oga可能因为各原因在标记后陷激素紊的状态,这时候属于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便是最好的安剂。
哪怕只是日常生活自然分的、难以被检测到的极细微的量,也能对oga产生作用。
也就是说,他之前会觉状态好转,并不是因为吃了药,而是因为跟贺行舟打了。
这个讨人厌的alpha对他而言比药用得多。
这可真是要命。
短期,他本不会再有机会跟贺行舟见面。
看来是只能忍一忍了。
萧璨决定时轻快思维顺畅心平和,自觉没有什么熬不过去的难关。
两天以后,当他转向大脑嗡嗡作响整个人烦躁不堪,想法便彻底变了。
反正已经知了贺行舟的地址,要不脆突袭吧?
在贺行舟家门外蹲一蹲,也许能蹭到一信息素。万一被发现了,就说自己是想念查理了。
这想法过于荒诞,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去实践。
屋漏偏逢连夜雨,在他为不适苦恼的同时,麻烦事儿一件接一件地冒来。
前阵在饭桌上,他碍于面加了百桃那位先生的外甥的好友。
这个正在大学就读的alpha几乎每天都会给他发消息,过度,对他的敷衍浑然不觉,毫无边界。
萧璨和百桃关系密,未来还会保持期合作,不得不着应付,平均三天回复两句话,其必有一句“刚才在忙”。
这alpha时不时向他炫富,比如发一张跑车照片然后表示“有机会带你去兜风”。
萧璨没忍住怪气了一句:“跟先生开的那辆一模一样嘛。”
对方理所当然地答:“舅舅没孩,以后早晚是我的。”
萧璨只想翻白。
这家伙只是单纯烦人,另一个麻烦却是让萧璨叫苦不迭。
他的母亲再次联系他,告诉他“小艺”已经买好了车票,周便到,在这之前记得为这个已经二十八岁的alpha找到合适的住。
“alpha?”于度烦躁状态的萧璨气得,“你让一个alpha跟我一起住?疯了吧?”
“你给他租个房不就好了。你不是说现在忙得团团转嘛,正好他也在找工作,你就让他给你打工,两全其啊!”他的母亲振振有词。
“我不想跟你说话。”萧璨说完直接切断了通话。
十分钟后,他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和势的母亲不同,他的父亲作为一个beta平日总是表现得一派温和,说话慢条斯理,态度诚恳。
但他永远和人一个鼻孔气。
他在电话里唉声叹气,问萧璨为什么总是要惹妈妈生气,又说其实知他的辛苦,但还是希望他能多为辈考虑,毕竟他妈妈这个人最好面,已经答应了人家再反悔可比杀了她还难受,末了跟上一句“就当爸爸求你了,好吗?”
萧璨没辙。
“行,我可以暂时给他找地方安顿,”他告诉父亲,“但既然是你们自作主张,所有费用我会从每个月打给你们的生活费里扣。”
他不差这钱,就是咽不这气,想要让母亲涨教训,别整天给他找事儿。
“你现在怎么这么计较呀!”他爸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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