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夏老师要走,自己就可以顺势表示愿意开车送他,然后一起离开,光速结束这次的探望。
现在一切都迟了。
品果礼盒容丰富,非常实沉。
萧璨左一箱右一箱提在手上,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矮了一截,走起路来左摇右晃。
着走到贺行舟家门,正要门铃,发现大门并没有合拢,是虚掩着的。
萧璨略一迟疑,门后传来了一个略显古怪的声音。
“迎光临!迎光临!”
那声音听起来不不类,有儿像小孩,又有儿像是个掐着嗓的老太太。
他试着推开门往里打量,还没找到来源,那声音又响了起来:“你好,请换鞋!你好,请换鞋!”
萧璨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笑了。
就在大门不远,立摆着一个架,上面停着一只翠绿的鹦鹉,正歪着小脑袋看他。
“你好?”萧璨试着同他对话。
鹦鹉扑棱了一翅膀,张开小红嘴:“你好,请换鞋!你好,请换鞋!”
萧璨四张望,很快注意到了一旁摆放着拖鞋的鞋柜。
“那上面的鞋我都可以穿?”他没话找话。
鹦鹉还是那两句话:“你好,请换鞋!你好,请换鞋!”
好吧,有聪明,但不多。
萧璨放了手里的箱,一边低换鞋,一边问:“你的主人呢?”
鹦鹉不声不响,小脑袋一会儿往左偏,一会儿往右偏,认真打量着他。
虽然打心里不想跟贺行舟打,但来都来了,至少该打个照面。
萧璨一气,冲这里面喊:“有没有人啊?!”
鹦鹉好像是被他吓到了,扑棱了两翅膀,说:“有人!有人!”
“我不找你。”萧璨说。
又过了几秒,终于听到了脚步声。
贺行舟肩膀上绑着固定带,但脸上却是笑眯眯的,边走边说:“怎么还要我这个伤员亲自来迎接?”
萧璨已经好了见面后立刻开始抬杠的心理准备,见他笑脸相迎,一时间很不适应,意识也礼貌起来:“我这东西不知该放哪儿。“
“人来就好了,”贺行舟笑,“怎么还带东西。”
萧璨不安地往后退了半步:“你没吃错药吧?”
“啊?”贺行舟走到了他跟前,愣了愣后说,“你放心,那天是意外,医生重新给我换了药,不会再有类似的况了。”
他是误会萧璨是对那天在电梯里的事耿耿于怀。
“怎么只有你一个?”他往萧璨背后看了看,“老夏呢?”
“夏老师临时有事,赶去录音棚了,”萧璨说,“他没联系你吗?”
话音刚落,贺行舟的手机响了。
他接听后简单沟通了几句,表显而易见地沮丧起来:“你早说我还能少准备一份饭。”
待他挂了电话,看向依旧站在玄关的萧璨和萧璨脚边的两个大盒,幽幽叹了气。
“那我走?”萧璨说着往后退了一步。
“为什么?”贺行舟问,“你也有急事?”
他说话时表明显不悦,上天生那自带压迫的势气场,看起来有儿凶的。
“你看起来……不是很迎我的样。”萧璨嘀咕。
“不迎的话我昨天就会告诉你让你别来,”贺行舟说,“你也走,那我全都白准备了。”
“你准备了什么?”萧璨问。
“大餐,”贺行舟说着向里示意,“算我拜托你,来都来了,吃顿饭再走吧。”
他突如其来的低姿态让萧璨一时间陷了错,陷踟蹰。
安静了好一会儿的鹦鹉此时突然开:“你好,你好!来都来了!来都来了!”
这小家伙言挽留,可比贺行舟有效果多了,萧璨顿时动摇。
“别站在门了,”贺行舟转,“走吧。”
“走吧,走吧!”鹦鹉说着扑棱着翅膀飞了起来,落在了贺行舟绑着绷带的肩膀上。
萧璨见着不由得张了一,无意识间“欸”了一声。
贺行舟听见了,转看了一,笑:“没关系,不碍事。”
萧璨想着,若是照一般社会礼节,这时候自然应该顺势关心一对方的伤势。
可他张开了嘴,却说不,似乎是潜意识里对向贺行舟付关怀到抵,哪怕只是虚假意,依旧膈应。
反正在贺行舟面前他早就没什么形象了,客也就省了吧。
比起贺行舟的伤势,他更在乎的是另一件事。
萧璨看着贺行舟肩膀上的鹦鹉,问:“它叫什么名字?”
“查理。”贺行舟说。
鹦鹉听见了自己的名字,立刻伸着脖喊:“你好!你好!”
贺行舟皱着眉往另一侧闪避:“别在我耳边嚷嚷。”
好可,太可了,萧璨喜极了,搓着手满怀期待地喊了一声:“查理?”
鹦鹉查理蹦着转了个方向看向他,片刻后居然说:“你好漂亮!”
萧璨惊讶地睁大了睛。
贺行舟见状低轻笑了一声。
萧璨脸一红:“我知,它肯定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谁说的,”贺行舟说,“查理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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