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的穷鬼前辈们在此有话要说!
什么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白亦墨作为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大巫,脑里满是奇思妙想,一巫力横无匹,可惜就是生在了末法时代,从小就去各山老林寻幽探密,但凡得平正脸儿的虫都不肯放过,攒啊攒、攒啊攒,攒到成年了,依然兜比脸净,别说本命蛊了,一只拿得手的蛊虫都没有!
所以他这次穿越,完全就是一只饿得包骨的耗掉了米缸。
日过得那叫一个快乐啊~
白亦墨心想:以异化怪为培养皿,它们的虫族孢为炼蛊原材料,只需要投一枚合适的引,培养蛊王世,再让蛊王自动潜伏在人,此人以后就是它的地盘了,凡有外来孢侵,皆是它,由此自然达到终免疫的效果,是谓天太平!
——理论依据有了,但这里边还有两个小小的难题需要解决。
其一,人何其脆弱,以之作为战场,任由无数孢肆、拼杀,怎么保证此“培养皿”可以顺利持到蛊王世?
形象形容,普通人类的就像末法时代的地球,而虫族孢们则像神话世界的龙凤异兽,每一只都有移山填海的神通,它们在上古时代,爆发族大战只会毁灭彼此,让天地间龙凤绝迹……但末法时代,完了,地球哪经得住这么霍霍,迟早被它们打爆,大家一起同归于尽。
所以解决方法嘛……
白亦墨琢磨着,要么削弱龙凤的力量,把它们变成……类似霸王龙的力量层次?那你们打嘛,地球霸霸伸伸懒腰,不要因为我是一朵而怜惜我~
要么就增地球的能量层次,不就缺灵气嘛,多大事儿,只要将天地元气恢复到传说的上古神话时代,小小龙凤,何足哉!
除了这个人安全问题,其次,还要保证最后活来的蛊王……它要既凶残,对自己的地盘寸土不让,谁敢来造次就削谁!又要够无害,一方面不能噬主,别哪天闲着没事,把“宿主”都啃了;一方面也不能像个战争贩似的到挑事儿,将宿主当成战斗母舰,它则是驾驶员,一天到晚跟别的驾驶员架,引发无数舰毁蛊亡的惨祸。
白亦墨有些痛地想着,如果人人都是“巫”就好了,现成的本命蛊,只需要将其炼化,还怕什么反噬啊!好好养着,没事放在掌心盘一盘,保百病全消。
但是尽他有将巫术在星际发扬光大的念,但怎么“推广”,还得仔细斟酌,反正近十年是别想取得什么丰硕成果了,远解不了近渴,指望“病人”自己理蛊王,何异于让地球上的生们全都去考清华北大——那他们考不上难是因为不喜吗?
况且巫术天赋也不是人人都有的,以白亦墨的观察,拥有这天赋的人,还不到总人的十分之一——其还要剔除一定比例的对巫术不兴趣的、没有毅力持修炼的、害怕虫以至于非常抗拒的……
总之,既然要疫苗,就不能“仅对特定人群有效”,那特定人群以外的人还不分分钟黑化啊!太不利于人民群众的团结了~
要普适。
要傻瓜作。
要不留任何后患。
最好再顺便多小好……
白亦墨在掌心把玩着那几只小白蛊虫,这几位苦小妾好不容易吃饱一次,又被老爷幸,本来那是相当蛊生得意的,就差舒服的喵喵叫了。
结果可怕的本命蛊大婆,却妒火烧,完全看不惯它们这小蛊得志的嘴脸,叫嚣着要挑一只最的吃掉!
小白蛊虫们:弱小、胖,又无助jpg
还好有老爷护着它们,安抚大婆:“你跟它们计较什么,在我心里,你肯定是排第一位的啊!养着它们是要活的,你看这些可怜的人类,被你那凶残的老母亲折腾成啥样了,等咱们找到合适的疫苗,一手则天惊!你想想那个场面!”
本命蛊就像一虎视眈眈的恶犬,就算被大巫爸爸拽住项圈,还是持朝那几只敢跟自己争的小白蛊虫放杀气。
它说:“就凭它们?能找克制我那老母亲的疫苗?呵!”
语气充满不屑。
“怎么能说是克制你那老母亲呢?言重了,实在太言重了!”白亦墨调,“那些肆的孢,说白了,只是她老人家上抖落的一些……屑?所以它们几个还是可以试着战一场的。”
本命蛊还想继续叫嚣。
白亦墨打断它的施法,说:“另外,小白几个只是打手,我才是幕后执棋人啊!莫非你觉得我不如你那老母亲?”
啊这……这你还让我怎么说?
本命蛊恨恨地伸小爪揪了他一把,不甘不愿地闭上了嘴。
此时,他们一行人已经又停在了一间病房前,白亦墨兴趣地透过玻璃窗往里看,觉得这里没准就有他想要的……那引。
这间病房里,住着一二三四……一共九个病人,因为人多而空间小,所以里面的格局布置的非常凑,看起来完全不像一安置污染寄生病人的隔离病房,而像什么环境恶劣的重刑犯监牢。
连病床都是上铺,九名奇形怪状的病人全都静悄悄地躺在床上,疑似“手”,“脚”的位上着锁链,但这些锁链一副非常多余的样,因为病人们毫无挣扎反抗的望,要不是“膛”附近还有轻微起伏,他们看起来像是早就死了。
一位白大褂给大家介绍:“这是院里所有危险等级为【无】的病人了,他们的况非常特殊,有像植人……对外界一切刺激都没有反应,其实危险等级为【危】的病人我们都治好过,反倒这些【无】们,最是难搞,到现在都没有痊愈的病例……”
所幸他们也没有啥危险,只要家属还不想放弃,医院就继续留着,万一哪天现奇迹呢?
见白亦墨对他们兴趣,郑院不神为之一振!
他不知的是,此时白亦墨还在跟他的本命蛊大婆battle呢!
本命蛊说:“哈,差被你糊过去了,你先等等再放你那些小破蛊,我有一问,需要解答。”
白亦墨无奈:“问问问,真是的,爸爸什么时候糊你了~”
本命蛊只当他后面那句是放,什么时候糊它了?亏他还有脸提!趁着自己年幼无知,他糊的还少吗?
“我理解你想要扬眉吐气,让那些瞎的人类承认,其实你少帅绰绰有余的心……但你连污染者疫苗都想搞,是不是太不把我那凶残的老母亲当回事了?”
本命蛊觉得他飘了,懂不懂什么叫主次矛盾啊!现在恋脑发大疯的是申泽涂,你一个打合的工人跟着上是闹哪样?
把老母亲惹了,冲过来给你们两个大比兜,你们就知厉害了!
本命蛊真是为不靠谱的大巫爸爸碎了心。
然而它都好心提醒了,大巫爸爸却仍是洒然一笑。
那笑容何其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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