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以我现在的状态,如果叫那只老母皇看见,会被它发现不对吗?”
前些天老母皇血本,搞来一批皈依药剂,要把一批觉醒者预备役都祭献了给申泽涂行补。
结果棋差一招,被白亦墨搅了局,拉着申少帅一顿双修,然后糖衣收,炮弹拆来,反倒充实了他们自己的武库。
本来申泽涂预备着今天就去一趟地基地,忽悠那两条蹲小黑屋的母皇幼虫,靠它们传达消息,将老母皇稳住,可别再搞事了,让他们安稳发育一段时间。
只是谁也没料到,白亦墨天上掉个小舅舅,救人如救火,计划得调整了。
以私心来说,他肯定得跟着一起去,派任何人都不放心,因为承担不了任何失去白亦墨的可能。
但去以后,万一被老母皇发现了什么不对……
嘿。
白亦墨被他这个问题问的梗住了,摸着自己溜溜的小,心想自己也不敢打这个包票啊!
主要那一千多个能量球,他们如此勤奋双修,目前也只用了几个小零。
差额太多了,骗骗不知的大四还行,老母皇就难说得很了。
除非再隔一段时间——可怜的小舅舅又怕撑不住这么拖了。
“有了!”咬着大拇指冥思苦想几分钟,突然想到一个歪主意。
“我们悄悄的去,不让老母皇发现不就行了?”见申少帅似有异议,白亦墨右掌一竖,神犀利,“你先别说话!听我说!”
申少帅最麻烦的地方,就在于他无法掩盖掉圣虫光卵的气息,带着这么个大宝贝,在母皇就跟装了定位一样,还想悄悄去?
那么,“只需要将你外溢的气息遮掩掉,然后咱们俩再换个份……”
说着说着兴奋起来,白亦墨苍蝇搓手,嘿嘿笑:“不瞒你说,我早想找个机会去野外看看了,那么多虫,一个个又白又胖,又香又……”
少帅侧目看他。
能不能请这位小少爷稍微收敛一啊?
你可怜的小舅舅正等着你救命呢,结果你反倒关心起虫白不白胖不胖了!
“问题是我的圣虫气息能遮掩掉?”
这个方法如此浅显,申泽涂脑又不残,怎么可能没有试过?
也的确试了一成效。
比如他埋伏着杀母皇幼虫时,就基本到了不行迹,等到了真正近战,幼虫才反应过来,可惜为时已晚。
但幼虫是幼虫。
幼虫跟那只老母皇在实力上完全就是两个纬度。
打了这么多年,申泽涂从来不会低估它的可怕。
“当然可以了!对我来说小菜一碟~而且最妙的是,之前双修的这几天,我们已经磨完了前面的步骤,只需要一收尾,除非老母皇直接贴你上,不然肯定发现不了!”
白亦墨所说的隐藏气息的办法很简单。
他只不过是手把手地,帮着申泽涂将圣虫光卵练成了本命蛊。
在人计迷失了的圣虫光卵:(?_?)
作者有话说:
终于要去野外浪啦啦啦啦~
将“家里”诸事安顿好——幸亏改建以后, 第九堂的冷库扩大许多,白亦墨叫人了足够一周使用的负沙蝎、蛛怪、炮弹虫,将它们全都用巫术“洗炼”一遍, 再活着送冷库极低温速冻,吃的时候取来解冻,跟新鲜的差不了多少,足够应付日常所需了。
申少帅的圣虫毕竟还只是颗卵, 用它来炼本命蛊, 比小五这个刚生的母皇幼虫还更容易些,在白亦墨这个天才大巫的全力辅佐, 它稀里糊涂的就沦陷了。
而成不成本命蛊,没有人比申泽涂更能会到二者之间的差距了!
用比较形象的描述,大概就是以前的圣虫, 好像他得了毒症后,只能移植了一颗别人的肾……
肾是好肾, 可惜毕竟不是原装的, 它排异啊!又弱,用起来非常不趁手, 且再怎么仔细,过个十来年也要报废了,大家一起完。
所以大巫的能力, 简直就是夺天地之造化,白亦墨生生地把这颗外来肾忽悠瘸了,一心觉得是颗自己肾,变得又实又抗造, 兢兢业业活, 与主人携手共建好明天!
总之在功能上, 以前圣虫这吝啬的家伙,只浅浅对申少帅开放了三成区域,凑合着用得了,还能离咋的。
现在则不一样了,完全放开,予取予求!
申泽涂:心复杂。
当然啦,白亦墨的活儿也不是白的,很快就把少帅从吃饭的幻觉解救了来——
“快快快,给咱俩个脸,这个我是真不行,最好成那看多少回都记不住的路人甲,咱俩悄悄地村,打枪的不要……”
申泽涂依言办了,俩人开了辆外表破烂、有乾坤的三栖战车,一脸沧桑,没于城市边缘地带,看上去就像沦陷区随可见的末佣兵小队,来城里采购了一批资后,又得去猎虫、赚钱、养家了。
经过重重关卡,破车咆哮着驶向野外。
与修建的秩序井然的人类城市不同,虫巢侵将近二十年,来自异域的恐怖植、大大小小的虫们已经彻底改变了沦陷星的生态,而这改变,越往走,看着越明显。
城市里固耸的楼、桥梁、景观变成了培育变异植、侵虫族的温床,而曾经生活在里面的普通人类,被污染、寄生后,“活”了来,以另外一恐怖凶残的形态,与害他们至此的侵者们形成了完的共生。
所以现在沦陷区的况就是,越大的城市圈越可怕。
它们缀在这颗星球上,就像曾经蒙昧时代的带雨林一样,即使觉醒者,带着最先的武,都不敢的太,因为你不知在里边会遇上什么危险,死都死的尸骨无存。
白亦墨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在外围路过,大开界之余,倒是很想去“探探险”。
可惜被冷血无的申少帅果断拒绝了。
你这不孝之甥!还记不记得你可怜的小舅舅正等着救命?再说咱俩可是层层伪装,要在老母皇底偷渡的,你还张牙舞爪的搞事,简直不知死字怎么写!
申泽涂算是发现了,白亦墨这小除了实力劲,脾气秉没一靠谱,也不知白家怎么养来的,就是一个大号熊孩,任妄为天不怕地不怕,脖上但凡不给他栓条绳,他分分钟就能上天了。
白亦墨可不知申少帅正在腹诽他,抗议未果,方向盘又没掌握在他手里,只好认命。
“所幸”的是,哪怕他们绕着城市走,一心想着低调不惹事,在这颗遍地奇形的恐怖星球上,依然随时都会倒大霉。
“呜哇~呜哇~”
“哎,你听见什么声音了没有,好像是婴儿哭?”白亦墨耳朵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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