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沉主要还是生自己的气。
要反省啊宋准!
太大意了!
幸好这小少爷不是敌人,脾气上来也不过扔他一脑袋虫,不然把蛛怪换成别的危险,今天说不得他们一队人都得代在这里。
“自然觉醒者?”白亦墨才不这姓宋的苦着脸反省什么呢,都是该的!他在自己的智能终端上搜索相关词条,将靠前的科普小文仔细咂摸几遍后,一双睛嗖地亮了!
对啊!
自然觉醒者!
他怎么早没想到呢!
住院两天,白亦墨可一没闲着,他已经彻底搞清楚自己新得的本命蛊是多了不得的好东西了。
一只幼年虫族母皇!
大后可以自建虫巢、而无限爆兵的绝对王者!
凭一己之力单挑已经太空时代的人类大军,没输,引得人人谈虫变后,更是成功在沦陷区占领了半江山,目前正在潜伏起来猥琐发育。
未来说不定哪天一激动,打的全人类一起完,这天就改姓虫了。
如今这么的母皇幼被他炼成了本命蛊,可想而知白亦墨有多激动!
他自动代艰难度日的单亲妈妈,母爆棚地抚摸着目前只有手指大的小虫:知你吃得多很难养,又天然红名万万不能暴真……
但是放心!
有我在,无论如何也会把你拉扯大的!
白亦墨寻思着,为了让本命蛊更快更好地成,蛊巫的能力必须得用。
这个世界是没有巫的。
人类对未知的东西往往充满警惕,何况蛊巫最擅调理虫,许多巫术在外人看来都非常邪门。
像地球上就曾行着许多有关于巫蛊的诡异传说。
白亦墨那时候不介意当反派,可现在有了“孩”要养,就不能不考虑一外界风评了。
他想玩一手借壳上市。
只是借哪个“壳”呢?
初来乍到的山炮大巫一时间找不到绪。
——谢宋少校!
无私地燃自己,帮他照亮了黑暗的前路。
“自然觉醒者啊,”白亦墨毫不心虚地了膛,抿嘴一笑:“我……怎么不是呢?”
作者有话说:
虫巢生百科全书之蛛怪——
白亦墨:好吃。
“哎,我说我就是自然觉醒者!麻烦给反应啊!”
宋准依旧原地自闭,都不带抬的,就跟没听见一样。
还是副官好心,不忍白小少爷冷场尴尬,一边手忙脚地抓蛛怪,一边憨憨笑着搭话:“那什么,白同学啊,你看我们队已经受到教训了,脑袋上上到都是蛛怪脚,多惨啊,就抬贵手放他一吧……”
宋准:“好好抓你的虫,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
副官:“噢。”
白亦墨:“怎么还不信了呢,我真的是——”
“我们又不瞎,你哪怕躲远搜呢!”副官指他次怎么把样得像一,“屏幕记得遮一遮,像我们队动态视力就超级发达,很多细节都瞒不过他的睛的。他现在理亏,你随便嘲讽几句他也不好翻脸,但最好还是适可而止哦,他这人很记仇的……”
“骁!”
“噢噢噢,我不说了不说了,儿,我已经检查过了,除了几只踩死的,还有顺着通风跑掉的,剩的蛛怪现在已经全缉拿归案了,接来该什么,请求一步指示!”
“把账单给他。”
“是!”
看吧,他就说队小气又记仇,你没事老刺激他嘛呢,这疯了吧……
副官怜悯地看了白亦墨一,将军签发的款单递给他。
让一个虫暴艰难幸存的普通平民赔偿损失,军是稍微无了,但要真论起来白小少爷也不算非常冤枉。
就算有人陷害,可货舱是他自愿溜去的吧?上面警示牌大大的【禁止外人,违者后果自负】没看见?
他不溜去,虫群也不会暴动,军运输舰也不会蒙受如此大的损失。
到庆幸去吧,这也就是还挖来个幕后黑手,帮他承担了一多半,不然他那张账单上还得多加一个零呢!
“虹号运输舰虫暴损失赔偿金?”白亦墨挑挑眉,接过来大致扫了一遍,从到尾淡定从容,仿佛这笔普通人几辈都赚不来的天文数字对他来说完全不值一提。
“嗯,应该的,价格列的很公。是在这里签字对吧?麻烦给我拿只笔。”
“还是白同学大气!敞亮!”副官将笔递给他,脸上笑成了一朵。
今天这任务完成的也太舒服了,越看白亦墨越顺,“对了,给你说兴的,同样的账单那害你的钟南彦也有一份哦,他赔的比你还多呢,收的人是我们执剑军团著名的活阎罗,我们队够难搞了吧,跟活阎罗一比,那就是个……”
“咳咳咳。”
“……大善人,纯的!”副官挑起大拇指。
“我早晚有天把你毒哑!”宋准冷着脸过来,将白亦墨手里签好字的款单收上来查看几遍,“你打算全款还是走分期?分期的话会有不少的利息,所以最好还是一次付清。”
“行,你等我打个电话啊。”白亦墨还是一次被人上门债,觉得新鲜极了。
他电支付不记得密码,兜里只剩几张散钞,其实穷得叮当响,连住院费都还欠着没还呢。
但蛊在江山在,如今虫族母皇都被他祭炼成本命蛊了,还怕什么没钱啊!自有一天大地大任我行的洒脱。
如果不是亟需一大笔钱还债,他都懒得求助外援——
一分钟后。
白亦墨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终端显示屏。
原主这是什么爹啊!
虽然不记得原主为什么死活非要来沦陷区——他新娘学校毕业的,估计是为了逃避联姻?
孩不过负气离家走罢了,这当爹的居然就把他号码拉黑了?!
“队,你之前说害我的人是谁来着?我继弟?我亲爹后老婆生的?跟他没血缘关系吧?”没能接收原主全记忆就这不好,他以为原主就是个锦衣玉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少爷,惹人嫉妒那算缺吗?明明就是优!
结果人家家里还藏着一个这么坑儿的渣爹……
人生果然就像行走在月球表面,没有记忆相当于瞎了,指不定哪一步就掉坑里了。
——倒是充满了未知的乐趣~
白亦墨想到这里,居然开始兴奋起来。
“副队,副队,那个副字可不敢省啊。”副官一本正经地调完自己的称谓问题,这才接着往说。
“是你继弟,至于和你父亲有没有血缘关系,据我们调查大概其是没有的,当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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