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律在耳畔响起,就像她曾经在他午睡时,一遍又一遍在他耳畔唱着喜的行歌。
虽然没有调,可她嗓音很温柔。
直至此刻,祁盛才意识到了自己失去了什么。
这半年压抑的绪骤然爆发,他听着歌,泪满面、泣不成声。
好想她,真的好想她。
那首歌,将祁盛就从溺亡的绪里救了来,他听从了宋时微的建议,开始定期去心理咨询室心理疏导。
学业和事业方面不再耽误,他想变好一,想能够得上她的好。
祁盛想一款游戏送给她,想到小姑娘以前追着他玩汤姆猫的形,祁盛有了《猫咪校园》最初的灵。
他想把最好的和最好的自己,都给她…
可是当他看到她,那么优秀又陌生的她,祁盛退缩了。
他最怕被抛弃,却一而再被抛弃,输得一无所有,现在背靠渊,再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他绝不能再输。
祁盛一杯一杯,似乎喝得有些多了,脑眩了起来。
忽然间,耳边传来了熟悉的旋律,有人了一首五月天的《温柔》。
话筒拿到了江萝的手上,她用不是很准的调轻轻哼唱着:“天边风光边的我,都不在你,你的藏着什么,我从来都不懂。”
那些年溺的绪涌了上来,他敛着眸,祁盛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拿起话筒隔空喊话——
“你是不懂,你从来没懂过我。”
江萝:?
所有人:?
祁盛将杯倒扣在桌上,拿起话筒踩上茶几,走到了江萝面前。
“你…要什么?”
少年底泛着醉意:“告白。”
江萝望望周围的吃瓜群众,尬得小脸通红:“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是现在,祁盛你敢!”
……
煤球用力抱住了祁盛的后腰,将他从茶几上拖了来,狠狠住,才阻止了这家伙要当众跪来追妻的史诗级社死名场面。
这家伙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已经没什么理智了,主打一个撒酒疯。
祁盛酒量还不错,以前江萝没见他喝过,一次也没有,他一向保持清醒和理智。
现在这模样…十年难得一见。
估摸着以后也不会有了。
不少围观的吃瓜损友们已经摸了手机,开始录制珍贵的视频资料,将来用作嘲讽输的有力武。
江萝和陆清迟一人一边扶着歪歪斜斜的祁盛,将他带了ktv。
初秋的夜风温柔地着。
“走在风,今天光好突然好温柔,天的温柔地的温柔,像你抱着我。”
祁盛嘴里喃喃地哼唱着歌词,醉惺忪地望向边的女孩——
“江萝,你知不知,我听到这首歌,心好痛啊。”
“你知不知这些年,我多想你。”
江萝的心也被他得的:“这些话,清醒的时候不说,明明喜我还要嘴。”
只要他服一句,她怎么会不原谅他。
她有多喜他,他会不知吗。
还是…时过境迁,他已经忘记了。
“那天晚上,烛光晚餐和香槟,我都准备好了。”
男人的重量整个压在了江萝单薄的上,她撑着他,两人跌跌撞撞地抱在一起。
“我想和你表白,我准备了很多话,有一篇小作文那么多。但你又认识了别的男生,你跟那个人一起回家,我在窗边看见了。”
酒化了那些压抑隐藏的绪,他好难过,真的好难过,推开了江萝,“你变漂亮了,但你不要我。”
“哪有这回事,认识新朋友,但你永远是我的哥哥啊。而且,明明是你骄傲地不肯低。”
“我不骄傲,你把我的骄傲都击碎了。”
“这些话,这些话你留着清醒之后再跟我说,你现在喝醉了,都不数。”
陆清迟见大家都从ktv追来,八卦地拿着手机录视频,他敲了敲江萝的肩膀:“有什么话回家说啊?不然明天早上你盛哥醒过来,看到自己的黑历史,怕是…要剖腹自裁了。”
江萝,转对朋友们扬扬手:“我先送他回去了,政哥,抱歉打扰了你的生日聚会。”
“没事儿。”煤球难得一见地傻乐着,嘴都笑劈叉了,拿着手机录视频,“我今天也很开心。”
能看到王祁盛难得一见的因为吃醋、破大防,能不开心吗。
祁盛容易车,怕他喝醉了坐租车不舒服,这儿距离公寓也不过一公里的样,江萝扶着他步行回去。
陆清迟当然也在旁边帮忙,但祁盛一而再地推开了他,整个重量都压在江萝上,如撒一般说:“背我。”
“以为自己还是个宝宝?”
祁盛不不顾地压着小姑娘,一个劲儿往她上。
江萝常年练舞,脂率低,上肌量还充足,居然也能撑得住他,背着他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但也只能撑两步而已。
“狗东西…这么重!”
“当年我背你,没嫌你重,没心肝。”
“完全不是一个量好吗!”
江萝和兄一起扶着祁盛回了家,陆清迟将他扔在了沙发上,活动着酸麻的手臂:“总算回来了,我这必须得问他再要十个紫武大礼包啊。”
“他准备了烛光晚餐吗?”
“是啊。”陆清迟微微一笑,“香槟还是我陪他去私人酒庄挑的,都准备告白了,结果…哈哈哈你居然这么快就有别的狗了笑死。”
“什么啊,误会,人家苏寒是我们老乡!”江萝撇撇嘴,将陆清迟退房门,“行了你回去吧,学校快宵禁了。”
“行,哥走了。”陆清迟望望沙发上不省人事的祁盛,“好好跟你男朋友聊一聊。”
“不需要你心啦。”
陆清迟走了以后,房间空,安静了许多。
江萝走到沙发边,蹲坐在了地毯边,近距离地观察着男人英俊的脸庞。
他的骨相刻优,肤很白,脸颊却泛着醉后诱人的红。
她柔的指尖轻轻勾勒着他狭的狐狸、的鼻梁、单薄燥的…
其实,祁盛说得对,他的底藏着什么,她从来都不懂。
这么多年的陪伴,称得上两小无猜,可是她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考那个盛夏的恋,祁盛从来不吝啬对她表达意。
因为只有在无比确信、绝不会被辜负的况,祁盛才会谨慎地将他的心…一给去。
那次,没有提前商量就修改志愿的事,是真的把他伤到了。
那一晚,祁盛放她离开,是无可奈何,不是释怀。
……
第二天祁盛醒过来,微信消息几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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