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吗?”礼宁不依不饶的。
边辰不得不再次转向他,主动吻住了他的嘴。
绵密又稠的亲吻让礼宁暂时不空说那些会让边辰到为难的话。
边辰一度以为自己已经顺利糊过去,可当一切结束,礼宁搂着他和他腻在一块儿,又执着地旧事重提。
“我知了,”他说,“你说的后悔,肯定和那个人有关。”
真是让人受不了,边辰在心里翻白。
“你刚才存心想糊我,”礼宁继续说,“但没关系。这说明你非常在乎我。”
太擅自我调节了,边辰一时间竟有些羡慕。
“喜我才心思糊我。”礼宁信誓旦旦,“若是以前,你已经在骂我了。”
“……”
礼宁亲了亲他:“谢谢你。”
“你好自恋,”边辰说,“谁给你的自信。”
“你啊,”礼宁说得理所当然,“你给的。”
边辰无言以对,心里琢磨着,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搓一搓这小的锐气。
礼宁锐地察觉到了什么,轻声提醒他:“今天是我生日。”
言之意是他合该拥有一些特权。
“你本来都不打算告诉我。”边辰说。
礼宁喃喃:“……我好笨啊,我居然以为你不会在乎。”
这一整天里,大半的时间他们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一直腻歪到晚上,边辰领着礼宁去了客厅。
边辰提前吩咐过厨师,晚饭有特殊准备。除了比往日更豪华的餐外,还准备了礼宁最喜的甜糕。
他们穿着最居家的睡衣在着蜡烛的桌边碰杯,礼宁仰把红酒一饮而尽,之后不知为何神透了一丝落寞。
“怎么了?”边辰问。
“不知……可能是因为太幸福了,”他冲着边辰笑了笑,“忽然有一特别不真实的觉。”
边辰站起来,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痛吗?”
礼宁摸了摸额,笑意更甚,说的话却显得低落:“我得到的会不会太多了一?”他看向边辰,“我得到那么多,却什么都不能为你。我怕我不上。”
他沉默了几秒,又说:“……但我什么都愿意为你,是真的。”
边辰心想,我知。
“不是我说了算的,”他对礼宁说,“你没有资格置喙。”
他语调生,显得冷漠且不留面,礼宁在听过后却松了气。
“要是有什么我现在就能立刻到的事就好了。”他对边辰说。
边辰当然不愿他继续钻在角尖里,思考片刻后说:“我想听你聊聊关于自己的事。”
礼宁很意外:“好啊!可是说什么呢?边先生,你有什么想知的呢?”
“比如……你的父母?”边辰问,“你还记得自己父母的模样吗?”
礼宁缓缓地摇了摇:“很模糊。他们离开那年我才三岁,没什么记忆,连相都不记得了。”
“那名字呢?”边辰问。
“只知怎么念,不过对应哪些字就不清楚了,”礼宁说,“毕竟都是转述给我听的,她不识字。”
“说说看?”
“我爸爸的名字可能叫礼斯涵,我的妈妈……叫珍珍。”
“珍珍?”
“应该是小名吧,”礼宁说,“说,我爸平时是这么称呼她的。”
边辰了,犹豫了会儿,还是问了:“你知他们是怎么过世的吗?”
礼宁表现得很平静,:“嗯。我妈是病死的,我爸走了以后她生了一场大病,拖了大半年就走了。至于我爸……应该算是人祸吧。他是被人打死的。”
第61章 赔钱货
边辰闻言不由得面惊讶之。
他很早以前就知,礼宁的父母是在礼宁三岁那年双双过世的。丁嘉康给他的资料里写着的理由是“意外”,边辰默认着大约是车祸之类的事故。
可听礼宁所言,却像是经历了暴力事件。
“都是跟我说的,”礼宁继续说,“她了解得不是很全面,有些地方听着怪怪的……但我也没别的打听渠了。”
边辰皱着眉摇了摇:“算了,聊别的吧。”
他有儿后悔了。生日本该兴兴地过,自己实在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再耐心等一段时间,丁嘉康自然会带给他想要的答案,何必急于一时呢?
“没关系啊,没什么不能说的,”礼宁说,“我很希望你能了解关于我的一切,除非……你不愿意听。”
他说话时很平静,但看向边辰的神却是无比认真。
边辰对他总是没辙。
“好吧,”边辰说,“我想知。”
“我家条件很一般……或者说,不太好,”礼宁缓缓诉说,“我妈怀上我的那年,他俩用攒来的所有积蓄买了一房,借了不少贷款。买的时候说一年以后就可以付,但实际到我两岁多的时候,房还没建好,而且已经停工了。”
边辰皱眉:“烂尾?”
“应该是吧,”礼宁说,“我爸妈又要付房租,又要还贷,况很糟糕,但又没办法。后来认识了一些同样况的业主,集合着去闹了几次,也没结果。我爸气不过,组织着大家去新楼盘售楼静坐,僵持了一阵以后来了一群地痞氓,把他们给打了。”
“被雇来的吧?”边辰问。
“嗯,肯定是。其实他们手也不是很重,就是恐吓,但听说我爸脾气有儿急……”礼宁脸上终于现了一丝落寞,“被打倒在地的时候后脑磕在了台阶上。现场况很,耽搁了好一会儿才送到医院,当天……人就没了。”
这段话语让边辰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礼宁发生意外的那个夜晚,心脏一阵缩,端着杯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为了掩饰,他放了杯,低试着呼。
所幸礼宁沉浸在回忆,视线落在面前的餐盘上,并没有察觉。
“那之后我妈就病了,”礼宁说,“她一个人本没有能力同时负担房租和债务,更没钱看病。在她离开以前,就已经是在照顾我了。”
边辰稍稍缓和了些,随问:“也买了烂尾楼?”
“没有,她是租房那边的邻居,”礼宁说,“那房破旧的,你看到了肯定会惊讶的那。”
“你的亲戚呢?你说他们给过一笔钱?”边辰又问。
“对,理妈妈后事的时候来了一些人,自称是我妈妈的亲戚,带着我去找他们,希望他们能把我带走,”礼宁说着笑了笑,“人家不愿意,商量以后约定好每年给一笔钱,让她负责照顾我到十八岁。”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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