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某实在是太过明显,让人不得不注意……而越是注意到这个问题,顾忱倒越不好意思动了。
咳咳,厉总天天这么加班的,居然还这么蓬……确实不容易。
初夏两个人这么挨着,还是有些的,顾忱觉越睡越,终于忍受不了了,试图悄无声息地拿开厉廷钦搂在自己腰上的手。
然而他一动,厉廷钦就醒了。
厉廷钦缓缓睁开,觉到从窗帘透的光,问:“阿忱,几了?”
顾忱也不去看时间,而是懒洋洋地随:“大概快8了吧。”
听到时间,厉廷钦倒清醒了过来,问:“这么晚了?阿忱你不是要起床健……”
顾忱却:“没事,再躺会儿吧。”其实没事的话,早上就这么无所事事地躺着,觉也悠闲的。
厉廷钦这才受到自己的异样,而他们还这么贴在一起,阿忱肯定也能受到……他的结不自觉地动了一。
厉廷钦第一次觉得有些尴尬,他试图若无其事地放开顾忱,却在动作又碰到顾忱的,发现原来阿忱也……
顾忱被厉廷钦不小心碰到,轻颤了一,却轻描淡写:“没事,对于两个二十多岁心健康的男人来说,这是正常现象。”如果厉总没有的话,那只能说明熬夜熬坏了。
厉廷钦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咳咳……”
顾忱继续把搁在厉廷钦结实的臂膀上,淡定:“我们都躺会儿吧,一会儿就好了。”
厉廷钦:“……阿忱,你确定?”照现在这么搂着躺,恐怕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但虽然躺了很久,他们还是享受了一个悠闲放松的清晨。
慢悠悠起床之后,两个人一起慢悠悠地吃着早餐,顾忱:“这两天是不是要准备搬家了。”
厉廷钦:“确实要准备起来了,工作日我们在意园住,周末再上山怎么样?”
顾忱:“可以,那园修得不错,期住也是可以的,没必要总是跑来跑去。”
厉廷钦:“看你吧,我合你的时间。”现在他是真的不会劝阿忱去找事了,他明白阿忱的想休息,是真的想休息,甚至今天早晨这样放松闲适的氛围,让他都想早些退休和阿忱一起休息了。
顾忱:“好。”
两个人慢悠悠地着手准备搬家的事。不过两边的东西都一应俱全,并没有什么需要搬的,只是意园那边需要抓打扫来,把该的齐,最后把人移过去就行了。
于是就这么慢悠悠地荒废了一个早上。
但顾恒就没有这个命了,他一大早就去往了世力环保,在会客室等待着,等张总跟他谈“签约”的事。
等到临近午,张总才“有时间”见他,顾恒看着合同上的那个价格,脸扭曲了一,但看到张总手上装着照片的信封,他又忍了来。
张总看着顾恒的神,把信封放在合同旁,:“恒少,您要是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签约吧?”他现在也无所谓得不得罪顾家,反正两年后他们就要被整合掉了,此时抓时间不赚一笔,还能等什么时候赚呢?
顾恒咬牙:“行,那就签吧。”不过就是一个月多二十来万的垃圾理费而已,合同签两年,这两年他可以拿自己的零钱抵上,再从其他地方凑一凑,应该就有了。
签完合同,顾恒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拿了照片,但会场照片又不拍特写,人像都比较小,这么乍一看去,上面除了厉嘉树,没几个他认识的。
他看了一会儿,也只能拿着照片问张总:“张总,这上面哪个是小顾总啊?”
张总指给他看,:“厉老板旁边这一位就是了。”
顾恒凝视着厉嘉树旁边西装革履、金边镜的青年,确实是气度不凡,只不过……怎么看起来有熟?
回想起那日的景,张总还心有余悸,他慨:“别看这人年纪轻轻,但厉害得很,通海、gh那几家的老板,都想挖他去当顾问呢。”
“恒少你找小顾总,又是为了什么呢?”说到这里,张总还真有些好奇了,毕竟顾恒为了张小顾总的照片,就愿意这么大代价签这合同,其定然有什么说法。
但顾恒熟了好半天,也没熟个所以然来。不过,这人气场确实是,光是看一张远远的会场照片,都能觉到他力压群雄的气场,传言确实有几分理。大概……他确实是圈里的青年才俊?自己在某个社场合见过的?
顾恒也不好意思对外说联宗这话,但也想为之后他们联宗这件事好铺垫,所以他糊:“这位小顾总可能是我们家的远房亲戚,很多年联系不上了,最近才听到他的消息,所以我爸叫我来找找看。”
张总暗自撇了撇嘴,心有些不屑,顾家还真是不要脸啊,是个姓顾的就说是自己的亲戚?以顾家的行事风格来说,家族里要是有小顾总这样的能人,还不得人尽皆知?还需要这样大价钱来找个照片?
所以张总:“原来是这样!那恒少,你知小顾总的姓名吗?说实话,那天大家都很想了解,但是小顾总实在是太神秘了。”要能从顾恒这里打听到小顾总的姓名,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顾恒假笑:“呃……不方便透呢。”他要是知,他还会千方百计来找照片?
“是吗。”张总更是笃定了,顾家人本不认识小顾总,就是来攀亲戚的。
到这里张总就没什么兴趣了,态度也冷了来,直接起:“那您请便,我还有事,就不陪您了。”
……
顾恒看没看个所以然来,网上搜图也没搜给所以然来,这些环保企业也是一问三不知,这份应该怎么查?
顾恒只好带着照片回到了家里,他复印了几份,给顾仲茂和顾慷一人递上一份,:“父亲,大哥,照片我找到了,但是这个小顾总,我总觉得十分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顾仲茂和顾慷一看照片,看着圈来的那个人像,顿时有着同样的觉,熟,实在是熟,可让他们想在哪里见过有这般气度的人,似乎又半想不起来。
顾仲茂:“这个人的相是很熟悉,但是这个气质……圈里我好像还没见过谁有。如果我见过,不可能不记得。”
顾慷也赞同:“确实,这般气度不凡,只要见过,就会给人留刻印象。”说不定是和谁得像呢……
得像?顾慷又仔细看了看,忽然有个荒谬的想法,他:“父亲……你觉不觉得……这个人和小忱得特别像?”
“很像吗?”顾仲茂和顾恒顿时又仔细看了看,顾仲茂,“好像是有像?”
但他的语气是怀疑的,他印象的顾忱就是畏畏缩缩地低着、缩着肩膀,至于什么样……他竟然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
毕竟顾忱小时候都在寄宿学校,他没去看过,在外地上大学的时候,他也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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