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非常喜自己这位能说会的新朋友,临别时和他约好有什么新鲜事可以相互写信。她可能会回安,但是信送到别业这边她总能拿到的!
李白也非常喜三娘这个他说什么都很捧场的小友,一答应来。
还邀她得空多来嵩山玩耍,到时候他们一起去寻访焦炼师,兴许焦炼师得知有她这么个小娃娃在找她会现也不一定。
焦炼师是位得女士,常年隐居在少室山,可惜李白寻遍少室三十六峰也没见着人。
人么,越是见不到就越是好奇,李白每次来嵩山这边访友都要去少室山转悠一圈,看看能不能幸运地碰见这位神秘的女。
事实上不仅李白寻访过这位焦炼师,王维、李颀、王昌龄也都有诗作赠予她,足见她在嵩山一带多么有名!
三娘一听还有一起寻访隐士这新鲜活动可以参与,立刻兴致地问明丹丘住在何,相约九月一起去走遍少室三十六峰。
丝毫不考虑她的小短走不走得动那么的路。
秋三天假结束,三娘便回归正常的蹭课生活,她见到颜真卿等人时说起自己授衣假要去寻访焦炼师的事。
对于三娘这才刚过完秋假就惦记着九月那半个月授衣假的行为,颜真卿这个书法老师只能说……行吧,反正她放假也有在好好练字,且让她好好玩去。
对于寻访焦炼师这一活动,颜真卿也颇兴趣。他笑着说:“那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李俅这段时间已经听萧戡炫耀了好几回,从和三娘去抓萤火虫到和三娘去登都让他羡慕极了,立刻踊跃报名:“我也去,到时候我也去!”
三娘兴致盎然地把报名参加的人都记录来,准备到时候呼朋唤友去找李白和元丹丘,好叫他们吓一大。
哪怕不想走遍少室三十六峰,去她们家嵩山别业那边玩耍也是极好的,到嵩山脚看看田园风光多好哇!
三娘说就,把贺知章、钟绍京他们都给邀请上,重给他们描述了一李白笔成诗的厉害表现。
说着说着还表示,李白刚认识都给她题字了,而她们都已经是老朋友啦,是不是也得题个字!墙不够题还可以写来找人刻石上,她们别业后有一大片岩可以石刻的,这不得题好多字才能刻满!
钟绍京:“……”
贺知章:“……”
这家伙小小年纪怎么这么会安排人呢!
还有,你们家置办个别业,怎么连岩都当自家的了?
三娘兴冲冲地邀请了一圈,连沉迷钓鱼的岑勋都没落。
岑勋听后也颇兴趣,笑着说:“没想到你倒是和丹丘碰上了,我与他也算是半个邻居。”
原来他们岑家在登封那边也有别业,只是这些别业与别业之间离得比较远,若说比邻而居吧,不太恰当;若说不是邻居吧,间又没有旁人。
偶尔兴致来了,岑勋也会与元丹丘在山林间携手遨游,两人也算是颇相熟的朋友了。
三娘本来只是觉得“这么好玩的事我的全朋友都要邀请”,没想到岑勋与那位丹丘居然本就认识。她好奇地追问:“那您认得太白先生么?”
她又给岑勋也描述了一李白醉后写诗的潇洒风姿,并且把《日行》给岑勋诵背了一遍。
薄暮的洛随着徐徐的晚风而波光粼粼,仿佛也在与她的背诗声相和。
岑勋听完后说:“我不认得他,不过听丹丘提起过,一直无缘相见,没想到他最近竟是到洛来了,那我倒是要去见上一见。”
三娘:“那我们授衣假一块去嵩山!”
岑勋慢悠悠地:“我无官无职,想去嵩山随时都能去,何须等到授衣假再去见他。”
三娘没想到岑勋居然打算偷偷去见李白,登时用“你怎么可以背着我们单独行动”的神谴责他的可耻行为。
岑勋乐:“你也只是去旁听而已,想不去随时都能不去,其实也是不必等授衣假的。不如你别去上课了,明日便与我一同去拜访丹丘他们。”
三娘和岑勋分辨:“正是因为随时都可能没得去,我才一天都不能落。”
她是很珍惜去蹭课的机会的,哪怕她祖父愿意给她们请老师,想来也请不到颜真卿他们这般厉害的人。只要李隆基一天没想起她来,她就得持蹭一天课!
既然岑勋不愿意等自己一起去拜访李白,三娘便央着他记得把见面时写的诗文都记来,好叫她能见识。
岑勋笑着应:“这倒是没问题,若是当真见着了那位李太白,我一定叫人抄一份给你。”
三娘心满意足地归家去。
第64章
这次嵩山之约, 一开始并没有太多人在意,贺知章等人都是朝堂边缘人,不是闲居在家就是半退休状态, 什么都不会特别引人注目。
哪怕李俨这个皇孙向太李瑛请示此事,太李瑛也没放在心上。
倒是李腾空和李林甫表示想去嵩山寻访焦炼师的时候,李林甫这个当爹的多问了几句。得知是小孩一块去玩, 李林甫便答应来,只让她带上些得用的人手。
三娘本人也并没有把这件事看得多么隆重,于她而言这就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朋友聚会。
所以在邀请完所有能邀请的人以后,三娘很快又全心全意地投到上课、读书、习字以及发展自己的各项兴趣好之去。
只是许多事当时所有人都觉得寻常至极, 后来的人提起来却都觉得那是一场难得的盛事。
古诗有云“七月火, 九月授衣”,说的就是九月伊始, 人们应当开始制寒衣了。
这便是授衣假的来由了, 五月休田假,九月休授衣假, 现的是朝廷对农业的重视。事实上朝堂上那么多达官贵人又有几个是真的需要自己田、需要自己制衣的?
三娘也是与左邻右里多了, 才从旁人那儿知晓冬衣用的布织来后非常,须得反复捶打才能用来制寒衣,所以光是捣衣这个步骤就耗费不少功夫。
难怪授衣假会这么!
还没到九月,三娘就从岑勋那拿到了李白的新作。
竟是一首《将酒》!
《将酒》也自汉乐府,后人大多写成饮酒词,李白也不例外。据岑勋转述, 李白是一边劝酒一边唱,劝得他和丹丘派僮仆去县里沽了好几次酒。
和李白喝酒痛快是痛快, 就是比较费钱。
三娘迫不及待地读完李白这首诗,很快知到底有多费钱了。
五, 千金裘,呼儿将换酒!
这得多能喝啊!
当然,劝酒还是次要的,更要的是整首诗读起来豪气云,叫人忍不住跟着击节而叹。
尤其是那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更是让人读来神清气醒。倘若是怀才不遇、心愁闷之人,哪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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