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撑着床坐起来,在四摸了摸。
都是空的。
“牧觉?”燕知低声喊了一句。
没有回应。
燕知了睛,踩拖鞋,刚站起来就顿住了。
卧室不知什么时候重新装了门。
“天天。”牧觉的声音就在门后面,很温柔。
燕知稍微定了一神,走过去握住金属门把手,缓缓拧开。
门的后面还是门。
同样的材质和款式,闭着。
燕知的手心不停冒冷汗,贴着浑圆冰凉的铜球,几乎用不上什么力气。
牧觉又在门外喊他,“天天?”
燕知持着推开五六扇门,前的场景仍然没有变化。
他走不动了。
像是一只察觉危险的鹿,他盯着门的缘。
看到血从门漫来的时候,燕知本能地后退。
却退到了另外一扇门上。
卧室也消失了。
这是一个梦。
燕知冷静地分析。
但心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变快,让他觉到了空气的稀薄。
“牧觉……”燕知踩着血走向那扇他打不开的门,用力地敲,“牧觉!”
“天天,天天。”牧觉一直在轻轻他的手,“醒醒,天天。”
燕知睁开的一瞬间就起把牧觉搂住了,“牧觉你是真的吗?”
“我是,宝贝,我是。噩梦了是不是?”牧觉护着他的后脑,不停地捋他的发,“我是真的,噩梦不是真的。没事儿,我在这儿。”
“这一切都是梦对吗?”燕知的声音忍不住地颤抖,“这些年都是梦对吗?不然你为什么一直不来。”
他起太快,前又黑了一片。
“我的错,宝贝。现在我来了,不害怕了天天。”牧觉握着他冰凉的手,放在自己上,“摸摸,我在这儿,是不是?”
燕知立刻抓了他的衣服,用力地呼。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牧觉轻轻抵着他的额角,“天天看看我,放松一儿。”
燕知不想抬,往他的怀里躲得更了。
“好了,宝贝放松。”牧觉牢牢地托着他的背,声音极温柔,“这些年不是梦,是我没好,让天天过得不好。但是天天一直特别,得特别好。现在我们已经开始解决问题了,对吗?”
燕知没回答,抓着他的指节已经泛白了。
“我不是没有找天天,也不是不要天天。是我太笨了,一直没找到。”牧觉安抚着他颤抖的后背,“现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了,我觉得我特别幸福。我也一都不担心未来,因为只要天天在我边,我觉得我是什么都解决得了的。”
燕知的呼逐渐均匀了,声音也平静来,“牧觉,我总是很害怕。”
“害怕是很正常的。我家孩一个人支撑了那么久。”牧觉惜地在他蹭了蹭,“现在你不是跟我在一起吗?慢慢就不害怕了。”
“我担心你是假的,担心又是一场梦醒过来,”燕知的声音低了很多,“你又不见了。”
“那怎么会呢?”牧觉单手护着他的肚,很轻地了,“牧觉这么不负责任吗,嗯?”
燕知小幅度地摇了摇。
“那天天担心别的吧。”牧觉的声音里带着些失落。
燕知清醒了一些,有不好意思,“担心什么?”
“天天现在就已经很厉害了,一提起你,稍微懂一学术的人都听说过。啊,师承诺奖,大学是世界尖,年纪轻轻就是国级学府的正。”牧觉一直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你再看看我,年纪一大把了,除了带孩和演戏什么都不会。以后被天天带去见世面,别人第一看见天天这么漂亮就得说我‘这男的怎么会运气这么好’,第二把你认来又要说你‘燕教授这么聪明还慈善扶贫凡人’。”
“你怎么就年纪一大把了……带孩又是什么?”燕知躲在他怀里,嘴角弯了弯,“你还什么都不会,你还想会什么?”
“我只要会哄孩就行了,别的不用会。我孩又聪明又漂亮还乖,只要他开心,我什么追求都没有了。”然后他故意用很张的语气问燕知,“我把天天哄好了吗?这可是我为数不多的了,你别打击我啊。”
燕知放松多了,直起腰,小心扒拉了一他胳膊,“怎么就到家里了?你伤理好了吗?”
“给天天看看。”牧觉把袖卷起来,来整整齐齐包着敷料的上臂,“是不是没事儿?”
燕知想起来那天陈杰在片场说的话,“当时不是被车剐了一吗?怎么会划成这锐开放伤呢?”
牧觉撇了撇嘴,“车主要撞在我肋骨上了所以没什么事,但是我当时被带倒了,车一侧的铁划在我胳膊和血袋上了,得很闹,才被路人拍来了。”
这前后就能都说通了,燕知刚松了一气又皱眉,“那你当时怎么没跟我说划得这么?不是说没事儿?”
“怎么没事儿?”牧觉亲亲他的耳廓,顺便就在他耳边说了,“哇我都要疼疯了,但是我怕我天天担心。而且我多有职业素养,肯定咬牙带伤持拍摄,对吗?”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