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枕着牧觉的吃上了草莓,还有人给肚。
燕知就是没事找事而已,吃了一两个就不想吃了。
“睡觉吗燕老师?”牧觉他的要求护着他的脐周,“谅谅我,也到了该养生的年纪了。”
燕知又乐,在牧觉怀里蹭来蹭去,“牧觉,我现在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牧觉一直忍着,忍到燕知睡着才又去洗了把脸。
洗完他看了一镜,只有睛里的红没洗掉。
燕知今天一整天都特别开心,开心得好像这九年本没发生过。
要不是今天听海棠讲了那件事,他可能真的能听燕知说的那些“翻篇儿”。
也可以自我安地认为,燕知受了家事件的冲击,有一段时间没那么在意他了,所以也没因为他受过太大伤害。
他曾经最大的噩梦就是燕知可以过没有他的生活。
但在燕知不在的那段时间,他又宁可他自己没有过牧如泓说的那些“自私的剥夺”。
牧如泓曾经诘问他:“你心里很清楚你对天天过什么,他比你小五岁,什么事儿都比你晚明白五年。或许五年我都说少了,你的心态本就不正常。你演什么就像什么,也可以演一个完的孩、完的哥哥。但你以为你可以效仿北珵吗?你以为你可以取代支璐吗?你以为你让他的世界被你隔绝就不是一贪婪吗?你为什么就必须毁了你们两个人。”
牧觉没有反驳。
虽然他的初衷并不是牧如泓说的那样。
但是燕征天丢了。
让牧如泓说的那些就好像全是对的。
其唯一一项明确的误读支撑着牧觉。
他要隔绝和剥夺的的世界,并不是燕征天的。
牧觉低看着怀里熟睡的人。
燕知的睡相比小时候安静很多,只是手指抓着牧觉的睡衣,睡着了也没放松。
自从牧觉说开之后的每一个夜晚,燕知都是这样的。
特别乖,特别安静。
咳嗽见轻了,他睡得相对安稳。
牧觉却记得他说的每一句话。
他说自己“没什么辈了”。
他说他“只想记得你的好”。
他说“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明明跟牧如泓见了一面就半夜起烧,还要特意跟他提起来安他。
明明生着病不舒服还得故意说那些逗趣的话,要跟他泼闹着玩。
这全是燕知说的“没那么在意了”。
演得比他好。
他丢了一个不用对这个世界有任何迁就的燕征天,找回来一个伤痕累累还声声“我最幸福”的燕知。
怎么可能“翻篇儿”。
他忍不住把人往怀里捞。
燕知在惺忪间呢喃,“你今天不走吗?”
牧觉隔了几秒才轻声开,“睡吧,我陪着。”
第二天早上,燕知是在牧觉上醒过来的。
他还在休病假,并不着急起来,枕着牧觉的肩膀玩手机,刷到了那条关于“痕”的微博。
看够了微博,他向上伸手摸牧觉的嘴,“海棠姨肯定也看见了,我可真丢人。”
“你知她之前怎么说吗?”牧觉一本正经地问他。
燕知有张了,“怎么说的。”
牧觉撇撇嘴,“她说没想到天天现在本事那么大了,居然还能看得上我。”
“也不能算看上,只是重新接接。”燕知翘了翘小尾,凑到他前,“还夸我什么了,有没有一的?”
“我想想啊,”牧觉皱着眉思,“说你学问多,得好,又懂事。”
燕知满意了,压着嘴角故作矜持,“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自己孩我肯定顺着夸啊,”牧觉贴在他耳边说:“聪明,睡着了都知抓着别人手给自己肚;漂亮,一脑袋小卷全扫别人嘴里;懂事儿,睡醒了就躺着玩手机。”
燕知用脚丫凉他,“谁是你孩?你生我了?”
牧觉把他的脚攥住,揣在自己怀里,“你这个总把脚晾去的好病什么时候能改改?非得再着凉。”
“那你拿我有辙吗?”燕知要从被窝里爬走。
“我能拿你有什么辙,我可一儿辙没有。”牧觉低声笑着,把人捞回来用被包好,“我去给你吃的,你再躺会儿。”
牧觉去厨房了。
燕知靠在床上查邮件。
最上面是一封王征刚刚发过来的邮件,问今天能不能到他办公室拜访他。
这一看就是为了薛镜安那篇文章。
如果能和平地理这件事,对薛镜安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所以王征该见还是要见见。
燕知正准备回,听见牧觉说:“等会儿吃完饭记得吃药。”
燕知的注意力在邮件上,随回答:“我记着呢,一会儿吃。”
“真的吗?那你说你要吃什么药?”牧觉的声音轻声问他。
“消炎药和止咳糖浆嘛,等会儿说,我在理事。”燕知笑着说:“你等会儿再烦我。”
“还有什么药?”
燕知不明白牧觉为什么一直问,一边笑一边说:“就这两个啊,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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