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跟师谈不跟我谈吗?我也需要指导!”
“燕老师你讲报告也不给我们线上链接,都是别的实验室的人发给我们的…错过了直播…”
“燕老师你在搜盖房了你知吗?呜呜呜老师最的不是我们吗?”
“闭嘴吧梅时雨你个死!”
燕知看了一消息,捡着他觉得重要的回:“已经到家了。我讲的容都是你们知的,不用浪费时间听,实验有空隙可以去放松。唐玉你想谈什么可以先把问题邮件给我,我准备一。”
其实他有好奇微博里面说什么了,但是又困得睁不开。
又跟学生聊了一会儿,他手里还握着手机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燕知被疼醒的时候还以为是该起床了,一看手机才两半。
他努力撑着沙发坐起来,上一力气都没有,浑的肌就像着了火一样又疼又。
应该是因为他发没,又只穿着睡衣,有着凉了。
这小病小疼的,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他印象屉里是有退烧药的。
但燕知摸着黑蹲在柜边翻了一会儿,只找到一盒过期的冒药。
他起准备开灯去找,结果刚一站起来前突然全黑了。
他没站稳,一直接坐地上了。
这一摔得不轻,燕知有发懵,半天没能从地上起来。
他心得厉害,像是要从嗓里突突来。
在地上缓了一会儿,他心恢复了,睛却没跟上。
燕知觉可能有麻烦了,摸索着找望松涛的电话。
但一想这半夜两多,把谁叫过来都不合适。
人家家里有老有小的,又不像他。
燕知又犹豫要不直接叫120,但是他不知国的120是不是跟斯大那边一样,动辄就叫人倾家产。
算了。
燕知摸到冰箱,又从里面摸之前牧觉冻在这儿的分装汤。
他刚把汤贴在额上,门就响了。
那个动静不大,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然后他就听见牧觉的声音在外面,“燕老师,给我开门。”
燕知站着没动。
外面又说:“我东西落在你那儿了。”
燕知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样。
这该不是幻象的。
幻象不跟他玩这些敲门的把戏。
“什么东西?”燕知问他:“可以明天拿吗?”
“不行,我现在就得拿,等不了了。”牧觉没走。
“那你等一。”
燕知开门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兜有化了的汤,两颊泛着异常的红,嘴却没有血。
他却在假装刚睡醒,“那你去拿,我在这儿等你。”
他想的是牧觉去拿完就走,自己直接在这等着他,不用来回走应该也不会被发现。
他自以为熟练了。
过去燕知在斯大时租了一个转不开的合租卧室,每次瞎起来也是照样可以烧开泡面条。
要不是他胃不好怕添医药费,烧开本来也可以省了的。
虽然现在学校的公寓大一些,他暂时还没有那么熟悉。但终归住了一段时间,结合着瞎久了的心得,装一会儿应该也问题不大。
燕知扭指着房间里,“牧老师忘了什么东西?你自己找找在哪儿。”
他能觉到牧觉一直在他面前站着,但是看不到牧觉在什么。
燕知对任何事都不如对牧觉熟悉。
他照默认角度仰起,应该看到的就是牧觉的睛,“你不是着急找东西?两多了,找到了赶休息。”
夜已经太了,他说话的声音很轻。
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忘了。
所以燕知并不知房间的灯全都没有开。
楼里的声控灯从侧面照着他那双明亮而没有焦的睛,让牧觉从里面看见自己。
牧觉没有回答他的任何一句话,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额。
燕知被摸哑了。
他不确定牧觉是不是叹气了,然后听见他走到房间里拿了什么东西,“你找到了,那……”
牧觉拿大衣把他和他的台词一起裹住,弯腰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把门带上就一路往楼跑。
等燕知反应过来已经被抱了车里。
他看不见,意识地抓着牧觉的衬衫,“怎么了?现在是去哪儿?”
“你靠着休息,我开车,带你去医院。”牧觉把自己的衣服也给他盖上,“我上上车,就在你旁边。”
“我不用去医院,”燕知皱眉,“这大晚上的去医院什么?”
他要车,但是车门从里面打不开。
是上了儿童锁。
“牧老师,别麻烦了真的。”燕知对自己的有数,他过去也不是没发过烧,“我明天上午跟学生有讨论,你早回去休……”
牧觉的一只手压在他额上,声音还是温和的,“你听话,靠好休息,到了我喊你。”
本来燕知觉得什么事儿都没有,只是个疼脑的,多喝捂着睡一觉就熬过去了。
在斯大的时候,他同学冒发烧去诊所,医生都不会给开抗生素,发两粒泰诺就让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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