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补充说明:“而且不仅是□□奖赏,我们在后续的系列研究发现,抑制这些神经元只对原本成瘾的对象丧失兴趣。”
“哇!燕老师这新药可以说是‘负心汉’必备了。”听众们笑着打趣。
燕知笑着垂睛,“这个化合第一次被认证在动实验有效的时候,正好赶上我离开斯大,惠特曼教授还特地为我学了一句唐诗来作纪念。”
那天白发苍苍的老教授站着他边,有些张地搓着手,“林刚教给我的,你听听看,是不是这样念?”
燕知很努力地恭听着。
“金想小巷我想秦。”
燕知笑了,就像他当年笑着纠正惠特曼教授,“君向潇湘我向秦。”
会场刚刚的气氛原本还很络,在他说完这一句之后,慢慢就安静来。
同行们走之前一个个跟他合影留念,又少不了和他说几句想加给他的印象,一拖二拖的天都暗了。
燕知是当晚回去的飞机,再耽搁去就得误机了,没任由大家一送再送。
离开会场前他回确认了一。
牧觉的座位是空的。
燕知庆幸了一秒自己当时没有跟他互动,回酒店拿了行李就直接打车去机场了。
等办值机的时候,燕知突然发现自己的经济舱变成商务舱了。
虽然他的差旅都是经费报销,但燕知省惯了,并且对级舱位并不冒。
这距离不值得,还不如给学生发劳务。
他估计是航空公司搞错了,把机票拿给值机人员看,“你好,我没有办升舱。”
柜员看了一记录,“哦您这个升舱是十几分钟前办理的,费用已经补缴过了,您可以直接去贵宾休息室休息。”
“可是我确实没办过升舱。”燕知有些困惑,“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查看一缴费来源。”
“这个没办法帮您看的,先生。”柜员有些为难,“如果您没有其他问题,可以去候机了。”
燕知回看了一。
他后面等着值机的队伍的,也没好意思再耽搁。
刚休息室,他就看见牧觉了。
现在牧觉包得严实了,帽罩都很齐全。
如果是幻象,也不用包成这样。
他正低着在手机上打字,只在燕知推门来的时候看了一他,很快又继续发消息。
燕知心里想着升舱的事儿,忍了一会儿还是去问了:“是不是你给我办的升舱?”
“什么升舱?”牧觉好像很忙,只是抬扫了他一。
帽檐和罩之间的神太冷淡也太漠然,就像只是看一个不太熟的同事,让燕知没敢继续问。
这才是牧觉该有的态度。
燕知想。
或许是他那天对牧觉的提醒终于生效了。
他自己求仁得仁。
燕知用一次纸杯接了,找了个离着牧觉最远的单人沙发坐。
他这几天工作度大的,这特邀的报告专场远要比跟其他学者一起讲要辛苦。
赶飞机的时候还好,现在一坐来就浑酸疼。
但是飞机上能睡五个多小时,燕知还是持着快速浏览了一这两天的新上线文章。
因为薛镜安的加,他现在对和免疫叉的方向也额外关注了一些。
燕知翻着期刊网页,觉得一个新发表的工作简介有些熟悉。
他把薛镜安的简历翻来,那项工作确实就是之前她的,而且通讯作者也确实是她前导师。
只是不知为什么,这篇文章的作者列表里面却没有薛镜安。
燕知刚准备仔细看一这篇文章的主结果,就听见广播通知商务舱要提前登机了。
他余光看见牧觉没动,就自己背上包先走了。
燕知很久没坐过商务舱了,看到两两一排的宽大座位还有些不习惯。
尤其这两个同排座位挨着、控制台在外侧的座位格局,更让他不舒服。
跟陌生人太近了。
他对着座位号坐,想等起飞后到经济舱看看有没有空座位。
不过商务舱的座位确实宽大舒服多了。
在会场站了一午,燕知腰累,一往后靠住放松来,又有不想动。
他刚有纠结一会儿到底坐哪,旁边的人就来了。
燕知仰着看牧觉放行李,“……”
“好巧。”牧觉只跟他说了俩字,又接着到手机上忙去了。
行,至少是认识的人。
燕知累得要睁不开了。
飞机一平飞他就从包里掏了药来。
牧觉大概买了飞机上的量,一直没关过手机。
等燕知喝药的时候,他才声问了一句,“燕老师吃的什么药?”
他依旧漫不经心的,甚至没转看他。
“助眠的,”燕知说了一半实话,“防止机。”
牧觉没接着问。
燕知也没力气多说,咽了药不到十分钟就靠在椅里睡着了。
牧觉的手机放了,叫了空乘过来,“麻烦给我拿两条毯,谢谢。”
接了毯,牧觉先展开一条,给燕知盖的时候碰了一他的手。
冰凉冰凉的,一碰到源就本能地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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