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燕知就觉得这姑娘学问确实已经上了,但还是一步询问:“你觉得你可以消化百分之多少?”
这次薛镜安思考了一会儿,“神经方向的实验只看文字方法还是有象,这一分我大概可以看懂百分之七十。但是文章的立意故事很,我基本是可以完全看懂的。”
“请说说看,”燕知稍微放松靠在椅上,“你对立意分的想法。”
“现在药成瘾的人很多了,对我来说有无聊。您那分工作最引我主要因为它是关于非药成瘾的。”薛镜安凝聚了一语言,“就好比上一个忘不掉又得不到的人,在我看来比药戒断疼一百倍。”
“如果能戒掉不应该存在的,某程度上不是be学吗?”
燕知不太确定什么是“be”,但“学”应该是好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另一个问题,关于你接来的规划。你选的这个方向我还有一些前期未发表的数据。你还有大概两年的时间,我预测实验分是可以完成的。但是我们这个方向文章的投稿周期大概要将近一年,所以我还需要知你对延毕的接受度。”
薛镜安笑了笑,“我原来的老板想让我拿着本科毕业证走人呢,我对延毕还有什么接不接受?我现在能拿个博士的证儿都该叩谢学校不杀之恩吧。”
“最后就是关于你毕业后的规划,现在你不用给我答案,”燕知稍微她的话,“只是需要你思考这件事,有稳定答案的时候请告知我。”
薛镜安“嗯”了一声,忍不住地打量了一桌后面的燕知。
燕知白卷发,透明框镜,肤薄而苍白。
整个人像是一张安静冷漠的画儿。
但是他今天穿着一件一看就很柔的千鸟格绒背心,让他整个人的气质柔和温了不少。
他上没什么烟火气,却被包裹着一层温柔。
他谈论工作的时候几乎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态度也不算亲切,却能让人有安全。
仿佛无论遇上什么狂风浪,他也知怎么把船开这片海。
很矛盾,他一面很大,一面又让人想保护。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再三提醒他:“燕老师,我跟之前的导师闹得僵的,他跟院关系很好。”
燕知正把整理来的数据压缩,抬看她,“你害怕他们找你麻烦?”
“我害怕他们找你麻烦。”薛镜安脸上第一次一犹疑,“这个姓邹的院上杰青的时候就想找我爸托关系,结果那一年他成果不够被刷去了。等我爸退休之后,他今年才评上的。”
“我知了。”燕知开了一个新盘拷数据,“但如果你不担心你自己,就不必担心我。”
等了一会儿,他把拷好的数据递给薛镜安,“转过来的第一个月不用实验,先背景调研。相关的文献年份回溯,重看我的引用。每周来我办公室聊一。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薛镜安把盘双手接过来,比刚来的时候显更多的信任和依赖,“如果我每周遇到额外的问题,可以来找您讨论吗?”
“当然,随时。”说完最重要的,燕知的态度温和了一些。
他甚至有些羞涩,“实验室相关的问题可以直接问晓生,我跟他打过招呼了。实验室的学生人都很好,他们也会非常乐意帮助你适应。”
燕知给实验室打了个电话,把杨晓生喊过来,让他带着薛镜安去安置座位。
办公室的门被带上,房间里只剩燕知和牧觉。
刚刚在燕知跟薛镜安谈话的过程,牧觉一直安静地看着他,存在极低。
但是现在事办完了,燕知莫名觉得房间里有些低气压。
他给自己接了一杯,也递给牧觉一杯,“我的工作,是不是比牧先生想象要无趣?”
“不会,”牧觉摇摇,“非常有趣。燕老师如此舍己为人,三言两语就能施展的人格魅力远远超乎我有限的想象力。”
燕知没能一理解他的意思,只是端着静听。
“我一直以为燕老师只是意气风发年少有为,”牧觉依旧保持着温和的微笑,“没想到每一次都能刷新我的认知。”
“你到底想说什么?”燕知的背慢慢绷直了。
虽然不知是为了什么事,但他很清楚牧觉在不兴。
“刚才你们聊的容,我也非常兴趣,想向燕老师讨教。”牧觉很少一气说这么多“燕老师”。
“哪一分?”如果是讨论工作,燕知就没那么张。
他端着坐,刚好和牧觉形成一个对角。
“燕老师总说科研始于兴趣,那我想问关于燕老师得最成功的课题……”牧觉也向后靠在了沙发上,用一无比轻松地语气询问燕知:“燕老师当年,是要戒掉什么不存在的?”
安静。
“那个课题,是我导师给我的。”燕知手里的纸杯被得微微变形,“我当时手上只有一个项目,而且得很集,所以成果更快一些。”
牧觉若有所思地,“我不太懂科研领域的事,但是我大致了解了一康大这两年的毕业形势,神经方向只要发一篇一区文章就可以保证博士学位。燕老师提前毕业一年,能发七篇代表作,难只是因为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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