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摇:“好不好!”
夜清:“……好。”
落摇只当他不适应天界环境,又:“就几天,陪陪爹爹之后,咱们就回不。”
夜清低声应。
“那我们去鸿蒙树?”
“走吧。”
“夜清,你知神族的‘三相’之人吧?”
“知。”
“知也不行,我还是要和你好好说一遍。”
“……”
“你要一个字一个听明白了,这很重要的!”
“好。”
“鸿蒙树是神族的信仰之地,我若是带你走去,就说明我知你惜你,也把一生都许给了你,因为你不是神族,所以你不需要这些条件……不过,我知你和我是一样的!”
落摇说得眉弯弯,声音洋溢着压不住的喜悦:“其实我不知鸿蒙树里是什么样的,但肯定很好,而且能滋万灵,虽说你修为境界够了,但毕竟也蹉跎几百年,补一补总是好的!”
“你放心,只要我们了鸿蒙树,爹爹一定会接受我们的。
“神族的三相之人,只要定就是一生。
“你若事,我亦陨。”
这就是神族的三相之人。
生生世世只此一人。
命魂相系一。
永无背叛。
两人走到了鸿蒙树前。
落摇认真看向夜清:“去,可就是此生了。”
夜清看向她:“嗯,此生。”
她以为他们此生都将在一起。
他知这是他此生最后一次见她。
夜清压住了想要亲吻她的冲动。
落摇牵着他的手,满怀着憧憬地走了去。
她想想又觉得好笑。
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有“三相”之人。
哪曾想,早就有了,一直都有。
没有任何阻拦。
两人穿过了一层薄薄的圣光,看到了那犹如苍穹般宏伟的鸿蒙之树。
冲天而起的至之力,充盈了整个树,如同一通向无限天边的金。
枝上也是灿灿金光,连叶都被耀成了银白,虚无缥缈地扩散着,像云雾,像游魂。
落摇看得怔愣。
她没想到鸿蒙树是这样的。
没想到居然充盈如此磅礴的至之力。
母亲……
母亲是在鸿蒙树修养,还是……
一个荒谬的想法冲上落摇脑海,她立刻将其压了去。
不是的。
怎么可能……
母亲是在修养。
夜清只看了一,便攥了掌心。
这就是鸿蒙树。
疯狂汲取着她的至之力。
落摇不自觉地咽了一,对夜清说:“嗯,我去找找看,髓……”
她没说完,整个人都僵住了。
鸿蒙树上。
那一个个云雾也似的叶陡然落地。
一片片一缕缕,皆成了穿着雪白铠甲,拿着金伞剑的天界神兵。
金戈之气炸起。
鸿蒙树杀气腾腾。
落摇心猛地提起,她看到了为首的男。
他背后是淡淡的神光,致的眉在神光的照耀冰冷且神圣。
他同样穿着银白铠甲,手持金伞剑。
青伏沉声:“列阵。”
落摇慌了,她只觉周血逆,神台一片空白,焦急:“爹爹!我已经带他鸿蒙树了,他是我的‘三相’之人,他若……”
怎么会这样?
她已经带夜清来到这了。
父亲怎么会袭击夜清?
他若死了,她也会当场殒命啊!
青伏沉声:“您并非神族,三相誓言于您无用。”
他这一句话,落摇面无血。
青伏向着她鞠了一躬,恭敬:“这三百年,臣僭越了。”
话音落。
鸿蒙树的枝丫碰到了落摇。
铺天盖地的记忆涌脑海。
她醒了。
哪有夜凰。
哪有落摇。
不过是……
砰地一声脆响。
夜清以手黑刃,斩断了鸿蒙树的枝丫。
她猛地转,看到的是玄衣烈烈,在惊天动地的至之光,肃然如寂夜的幽荧。
“烛照,这鸿蒙树归我了。”
这是他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三百年前,她将他打幽荧渊。
三百年后,他如数奉还。
冷月明
一场灾难的降临, 总是这么得猝不及防。
没有人有防备,没有人能预测。
平静的生活,瞬间被打破。
鸿蒙树再无至之光。
起初, 光芒散去时,人们不以为然。
只当乌云遮蔽了太。
光芒很快会穿透这薄薄的云层, 重新普照大地。
一天、两天、三天……
直到第七天,三界六族都得到了这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尊重整旗鼓,再度攻上天界。
他击败了古神烛照, 霸占了鸿蒙古树, 将至之光化作幽荧之火,浮于天际。
东方神帝青伏率大军与他鏖战七日, 最终战死在鸿蒙树。
守照族的少族守照珩继任东方神帝之位, 更名为青珩。
四方神帝继续布阵征讨尊。
然而, 掌握着鸿蒙树的尊, 等于握住了三界命脉。
要么接受他成为新的古神, 要么三界一起给他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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