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太好了。
她和夜清,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天全黑时。
夜清回来了。
落摇始终散着神识,第一时间就觉到了,她几步来到门边,像只漂亮的凰鸟般扑他怀。
“回来啦!”
“嗯。”
夜清扶着她的腰,在她颈间轻轻吻了吻。
落摇只觉麻,缩缩脖躲开,望向他:“爹爹给我回信了。”
夜清垂睫看她:“怎么说?”
落摇满都是笑意,声音也灿烂明媚:“他说,他在鸿蒙树等我们!”
她这般开心。
夜清那漆黑的眸,也逐渐染了温度。
“夜清!”落摇忍不住又重复,“爹爹在鸿蒙树等我们!”
夜清应了声。
落摇见不得他这般冷淡模样,他脸颊:“不开心?”
“开心。”
“那给笑一个!”
“……”
“怎么,我还不是了?谁让你醒得比我晚……唔……”
夜清吻她。
落摇面红耳赤,推他:“你说不过,就耍赖。”
夜清拥着她,想到这纤薄的,独自撑起三界万万年……便觉腔一阵滞涩。
落摇锐得很,察觉到了他的绪。
“怎么了?”
“没什么。”
落摇从他怀起,仔细看着他:“域什么事了?你还好吧?别给我假装。”
夜清平静说:“都解决了,我回去休整了不,等过几日带你回去看看。”
他顿了,又:“你不是想去看看吗?”
落摇不声,还在盯着他看。
夜清笑了笑:“真没事。”
落摇想来想去,也觉得应该没什么事。
落摇又问他:“那是来回奔波,累到了?”
夜清:“……有。”
落摇想到他没了髓,又把幽荧给了她许多,在加上这阵的耗损……她忙:“那赶回屋休息,今晚别给我幽荧了,反正要回鸿蒙树了。”
夜清:“……”
落摇脸蹭地一红,着他的手,声音有些打颤颤:“你不是累了吗?”
夜清没声,他将她转过,吻着她细白的后背。
“明天……”
“现在。”
“那你累了,我、我来……”
“乖。”
落摇累到了。
累得咬了他好几,后来更是不得不汲取了幽荧之力。
这谁受得了?
没有灵脉固,她得三天不了床!
第二天。
落摇醒来时,发现夜清竟睡在旁边。
他上玄衣化作薄被,松松盖在他腰间,了大片冷白肌肤……落摇看着上面的抓痕,只觉耳朵尖。
她拉起薄被,给他盖到了。
夜清睁开,黑眸盯着她。
落摇心一颤悠,睁大:“夜清,你……你怎么又……”
夜清俯,吻她。
落摇求饶:“过几天……过几天好不好,我们先回鸿蒙树,等恢复了……”
她没能把话说完,只死死抓住他肩膀,难耐地侧过去。
早在三百年前。
落摇就对夜清了如指掌。
这人不是真的禁|,而是不敢。
稍有放纵。
完,他毫无自控可言!
当年的夜凰,都受不住他这样折腾。
现在的落摇,又哪里受得住!
落摇起初还求饶。
后来就只有呜呜咽咽了。
她一边受不住,一边又心疼。
她受到了。
受到了夜清藏心底三百年的恐惧。
落摇什么都忘了。
他却全都记得。
每日啃噬他的不只是那滔天“罪业”,更有那三百年相的滴滴。
未曾拥有,也就无从失去。
一旦拥有过,又该如何放。
夜清什么都不喜。
唯一喜的,只有她。
而她。
他留不住。
落摇快死了。
她饶是再纵着夜清,也觉得这样不行。
“夜清,你不会是想那三百年都补回来吧?你……你……”
落摇觉得自己真相了。
这人真是……要么一碰不碰,还一个劲推开她,结果现在……
落摇惹不起他,赶哄:“急什么嘛,等了鸿蒙树,何止三百年,三千年三万年我都和你在一起。”
夜清一声不吭地看着她。
落摇亲亲他眉心,声:“万万年……从今以后,我都不会离开你,好不好?”
夜清:“……”
落摇故意凶他:“好不好?说话!”
夜清结微微耸动,半晌低低一个字:“好。”
落摇麻利地给他穿好衣服,尤其是衣襟,了又。
夜清任她摆。
落摇拍拍他前,说:“真好看。”
夜清握着她的手,薄动了动。
落摇:“好啦,你别张,有我在,爹爹和母亲都不会为难你的。”
夜清黑睫低垂,轻声:“嗯。”
“我们回东神山?”
“……”
“夜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落摇忽然问。
“走吧。”夜清牵着她手,“我们去鸿蒙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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