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无聊的人对完老土台词后噗嗤一乐,薛狄突然抬手了宁海的脸:“说真的让我试,我觉我可能不起来。”
宁海扫了自己的后槽牙:“的时候就能是吧。”
薛狄翘嘴一笑:“闭着睛谁知是什么,你双间夹个飞机/杯我也行。”
宁海受不了了一声:“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薛狄抬手宁海的后脑勺,一个吻贴过去,伸手掀了宁海衣摆。
宁海也去脱他衣服,低声说:“我也怀疑我不起来。”
薛狄噗嗤乐:“无所谓,用不上。”
“你是个人?”宁海磨牙。
不如各退一步
薛狄和宁海从小到大的幻想其实都是女——、细腰、36d。
薛狄喜棉棉那类型的格——、火辣、你可以和她开很多玩笑,她会哈哈乐不会当真。
宁海喜的类型——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其实喜乖的,逗一逗就会红着脸瞪人,不说话,喜想东想西,他觉得很可。
薛狄因为喻白的原因,上学的时候和女生的关系很没边界,他格混不吝,逗人开心,“”、“妹妹”、“宝贝”、“老婆”这鬼话吃饭喝一样张嘴就来——这轻佻的行为没有让他多几个“老婆”,他还因为他这糟心格引到奇怪的人,又因为心地善良被小混混在考前夕拦住揍骨折了右手。
而宁海学的时候,在学校有个小团,里面都是些法律意识淡薄的脑小开,天天在学校作福作威,他得好,引过来的女生全是些格外向的女生,敛害羞的女生不会也不敢主动找他。——拜托,他格多好啊,那群人作福作威的时候,都是他笑眯眯的去收拾烂摊的好吗。
反正不怎么样,两个人的幻想对象都和别为男没太大关系。
——、细腰、36d。男人的终极梦想。
薛狄和宁海认识的六个月时间,拥抱、接吻甚至互,但仍旧从没有把对方当成过自己的幻想对象。
——听起来多离谱啊,我们只是可以互相拥抱、接吻和打/飞机的铁哥们关系。
放到哪个社网络上,都能引来一片骂声——死gay装直男是吧?
其实好像可以再一步,那到哪儿去呢,上床吗?谁上谁?谈恋吗?在一起该要怎么分彼此的角?还是要一辈都只跟对方在一起了吗?
肯定有人问——救命为什么要想这么多,就不能“jt do it”,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吗?
可以呀,薛狄和宁海两个人从来都是行动派,行动是先行的,大脑才在后面追上。
大年三十晚上,两个人睡在宁海房间的床上,某些教育片眯着睛又嫌弃的看了不足十分钟,衣服脱了,安全拆了两个。
薛狄说自己千里迢迢过来,宁海应该有基本的待客之。
宁海给薛狄转了个大额的新年红包,说自己钱买当1权利。
两个人躺在床上哈哈笑,房间很安静,两个人都没有开电视晚的习惯,此刻年三十也没什么过年氛围。
大脑终于占领上了地,薛狄坐靠在床上:“说实话吗宁宝。”
“我也有话想讲。”宁海也。
薛狄转过看他,一本正经地伸手比了个的手势,又往自己一指,沉:“我这玩意好像对你没有那想法。”
宁海噗嗤乐,又骂:“那你他妈的还抢着要当1?”
薛狄挑眉:“那你来试试?”
宁海咳了一声:“说实话吗。”
薛狄没憋住笑:“你他妈的装b哈,整天狗叫要当1,你不如双夹个飞机/杯让我来。”
宁海受不了这狗说话:“死不死,买个充气娃娃给你好吧。”
薛狄凑过去观察宁海,摸摸,分析起来:“不够喜?”
宁海瞥他,跟着分析:“因为我俩是直男?”
薛狄摸的手指敲敲轻敲自己脸颊,沉:“什么意思,你不会上我了吧宁宝?”
“靠我觉得你一个新手司机,大年三十开一千多公里来看我,才叫太我了。”
薛狄的手指腹继续敲自己脸颊,没听见似的:“那你怎么不为0?”
“你妹,得起来吗?”宁海呵呵。
薛狄纠正自己措辞:“为给我一发。”
宁海没忍住笑:“恶不恶心?”
薛狄继续摸,分析了结论:“我俩关系更不了了,不如各退一步,我继续当你落在外的野生爸爸怎么样?”
宁海弯起睛:“不如你给你妈打个电话让我跟她求个婚,我可以当你法律关系上的爹。”
薛狄伸拳,要和宁海击拳:“回把我妈微信推你,不过我怀疑我妈现在改变向了,她好像和个女的去海南度假了。”
宁海莫名其妙抬手和他撞了拳:“真的假的,那你们家是不是有不直的基因?”他撞完拳问,“撞什么拳?”
“能不能有常识,直不直也能看基因?”薛狄鄙夷,又伸手勾住宁海的肩膀,拍拍他肩膀:“意思咱俩铁哥们,一辈的。”
宁海笑起来:“照我的魅力,我怕我回学校立刻脱单,你会嫉妒的抓耳挠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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