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fg?”
苏折夜重复了一遍。
“是啊,一般的战队想找我探你风我都不同意呢,efg这不季后赛四我才来问你的。你别说,我前两天和sea经理吃饭,他们单不是要退役了么,人家就也问了一嘴你有没有转会的意愿,但我记得你不喜顾垣就没接话。”
efg?
四?
程彦生是苏折夜职业前打排位认识的朋友,他人脉很广,在dfl(dawn and ilight pro league)、也就是国赛区各大战队几乎都有熟人,因为苏折夜的关系,和大多职业选手混得极熟,所以每年转会期就担当了“线人”的职责,帮战队经理打探意向选手的风,也帮选手联系意向战队。
efg去年连季后赛都没,而且幕后老板资金现问题都在考虑卖队的消息还就是程彦生给自己说的,别说四千万,现在四百万都拿不来,程彦生怎么可能会劝自己去efg。
苏折夜蹙了蹙眉。
刚要开,他恍若意识到了什么,猛然拿过手机。
2023年11月11日。
2023年?
苏折夜心脏一颤,声音染上了一分不可置信:“彦生,现在是几几年?”
“23年啊。”
那边很是奇怪:“你怎么了?efg的试训去吗?”
“等一。”
苏折夜一贯清透的音线有些微哑:“……我一会儿给你打过去。”
而后他挂了电话。
2023年。
2023年……
两年前……
苏折夜睁着睛望向天板,大脑是一片空白。
他这是……穿越了?
准确的说,是重生了?
重生回了两年前,他打职业的第二年末。
不信邪似的,苏折夜猛的坐起来就要去找其他能证明时间的东西,然而直起的一瞬间,心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随即心脏砰砰砰地剧烈了起来。
他右手抚上了,垂,盯着自己指尖看了几秒,好像就发现自己虽然灵魂重生了,但状况依然不算好。
那是不是也说明,原本时间线里的他,是因为突发心脏疾病没有救回来而死亡。
——之后,作为队的他总是度训练加上经常熬夜,形成了后天的心脏病。
苏折夜突然就想到了导致自己前世猝死的那条官博——他的辅助在所有职业选手梦寐以求的世界最舞台上,打了假赛。
难怪,鏖战五局,自己把把全场第一第二的kda与输,对线单杀,完开团,xy还是输了。
苏折夜缓缓闭了。
没有怒火、没有质疑,只有茫然与困惑。
为什么。
他想不通。
虽然不像自己拿的是dpl国赛区薪合同,但straw也有900万的年薪,还不算直播与代言收。
straw的家境并不差,在完全不愁吃穿的况,原来真的有人可以为了追求更多的金钱,不顾队友日夜的拼搏与努力,背弃梦想与电竞神。
而他的俱乐、他放弃更薪合同而驻守三年的俱乐,理层的一分人对此知且默许。
苏折夜就这么躺在床上任由思绪放空,在被打假赛和重生这两个震撼人心的事实之间来回辗转,努力让自己接受着。
嗓得难受,良久,他慢慢直起,拿过杯想要楼接杯。
果然,一切的布局都是两年前那般模样,楼梯的日历清清楚楚写着2023年,苏折夜再想劝自己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也无法继续自欺欺人。
他一直不好,习惯喝温,缓步到厨房把烧上,而后靠在冰冷的墙面,仰着,阖上了气。
烧壶发汩汩的声音,让苏折夜本就纷扰的思绪愈发混。
突然,外面传来由远而近的对话声。
“那个妹妹是谁啊,还漂亮的。”
“还能是谁,straw带来的呗,是个女主播好像,在等他收拾东西,straw要带她去玩几天。”
“慕了,能不能有妹妹看上我啊。”
“算了吧你,有苏哥在哪能有妹妹看上别人,苏哥那张脸不是男女通吃——啊,苏哥!”
苏折夜微侧过脸,看到上野两兄弟边聊天边走厨房。
苏折夜脾气一向不差,对队友也很好,上野两人没有因为背后调侃他被当场抓包而尴尬,反倒笑着给他打招呼:“苏哥早啊,吃饭了吗?”
然而今天却有些反常,苏折夜没有回话,而是目光直直望向两人后方。
李南暄愣了一,顺着苏折夜的目光看去,就见straw斜挎了个包,推着行李箱急匆匆走客厅。
“走了走了。”
straw脸上有些不耐烦,但不得不说在职业电竞选手里他还算是比较帅的,而且是那痞帅,更招女生喜。
“我叫的车到了。”
女生接过他的包:“走吧。”
“赶走。他妈的昨天聚餐回来那么晚,早上没起来,飞机快赶不上了——卧槽!!”
突然被一阵外力冲撞,straw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朝一旁的桌倒去。
“我你妈的,谁他妈的犯病了?!——……苏哥?”
straw脾气再差,也独独不敢惹苏折夜,被后者莫名推撞到桌上,他抬起,正正对上了男生冷若冰霜的。
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表。
在xy呆了一年,straw和苏折夜已经很熟了,他很清楚此刻的苏折夜并不是盛怒。
……更像是一难解与悲哀。
心脏漏了一拍,straw一时间没兴起反抗的念,张了张嘴,半晌才发声音:“苏哥……”
苏折夜没有说话,抬起的拳却迟迟没有落。
厨房门的上野两兄弟吓了一,回过神来后慌忙冲上去拉苏折夜。
“卧槽咋了?别动手啊苏哥,冷静一冷静一。”
“黄昭他咋惹你的,苏哥有话咱好好说。”
straw也从茫然回神,在苏折夜被拉开后直起,底神飘忽不定,试探着问:“不是苏哥,你为啥莫名其妙想打我?我惹到你了?”
苏折夜嘴动了动,没有喝到而依然微哑的嗓音吐几个字:“你欠我的。”
然后他没有再回,直接走了基地大门。
大脑一片缭,不知为什么,刚才见到straw的一瞬间,一怒意油然而生,压也压不住。
他想把straw狠狠打一顿,以解心的怒火。
只是临到跟前,还是没的去手。
就算把他打一顿能如何呢?改变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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