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氏闻言,恍然大悟过来,一时间满脸敬畏地看着那年轻的算命先生,心想莫不是真有本事?不然年纪轻轻的,怎么敢来摆摊?
算命先生也是一怔,没想到最叫世人质疑他们份的问题,一叫前这个小姑娘给解释得清清楚楚,且又通俗易懂。但是不幸,他压就不知什么天机,也不懂得窥探,就是给人测字打发打发时间而已。
顺便,察察民。
不过又觉得前这小姑娘十分有趣,当即只笑问,“那小妹妹,你想求什么?”一面将她的银推回去,“在每日有一免费卦,你我有缘,今日白送你。”
周梨却没收银,而是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不要你算,我来算,你帮我传话。”
“哦?”这算命先生越发觉得有趣了,只简单思考了一,就答应了。
但仍旧没要钱。
周梨觉得他奇怪,他也说周梨奇怪,红白牙什么都不懂就帮人断运势。
周梨只回了他一句:“运势在天,命却是在我,乾坤未定,我为何不能自己断?”
那算命先生听罢,哈哈笑:“有趣有趣!”
元氏就这样在一旁听他二人说完,最后那先生也没要钱,只是元氏有些担心,“真能办好么?”
“
许成文也读了几年的书,许家这老太太就指望他光耀明楣,今年秋天他要去县里参加院试,为求一个秀才。只要能让他考上,那老太太什么不能?”所以周梨只要那算命先生想办法让许老太太相信,许成文能考上秀才光宗耀祖。
但前提是,不能让周秀珠娘三在跟前,八字不合。
不然就不了。
这样的话,许老太太肯定要将周秀珠娘三打发去。
那自己将他们带回家,不就顺理成章么?
但元氏觉得这计划不行,再说那个算命先生一看就不是这本地的,面生呢!“且不说那许老三是否能考得上,你难就不怕那算命的跟许老太说了实话?”还有,那许家的老太太明多算计,万一不信呢?
许成文能否考得上,周梨不知,但就算是没有考上,那又如何?这离考试放榜还好几个月呢!给争取了这几个月,也足够考虑将来到底要怎么打算!
甚至是她想拿会桐油铺,都是能行的。
至于那算命先生就算是去和许老太说实话,自己不承认,反正他一个外地来的。再说自己看起来也不像是傻,叫他去骗许老太太,还倒贴二两银,这跟谁说,说也不信啊!
毕竟不符合逻辑。
而且二两银也不是小数目……自己这个样也不像是能拿来的样。
不过周梨虽嘴上说得是,把元氏彻底给说服了,但对于那个外地来的陌生算命先生,她心里是没有谱的。
所以心里忐忑不安,继续想第二个办法。
然而那算命的比自己所预想的还要能忽悠人,等她和元氏将这一次来集上的采买和一些伤药都买好了,他在人群里同周梨比了个手势。
周梨半信半疑,但还是去桐油店里探一探。
不想那许大嫂一见她,连忙拉她店里说话,又见她一个人,不见那两个小的和元氏,只问:“怎就你一个人?”
“哦,我元姨带他们再逛一逛。”周梨一脸坦诚地回着。
许大嫂闻言,哦了一声,随后满脸为难的表,一副言又止的样。
周梨见了,也是主动问,“许大嫂可有什么难事?”
许大嫂叹了气,似乎很不愿意和周梨说一般,但踌躇片刻到底还是开了,“你说我婆婆真是胡闹,路上遇着个算命的,说我们老三今年能。”
周梨心一惊,莫不是这算命的真有两把刷?面上却笑容,“那是好事啊,我可要提前恭喜,往后许家可就老爷了!”
许大嫂苦笑,“可你不知,那算命先生还给全家上对了八字,说你和那俩孩,刚好和老三对冲,要是还住在一起的话,怕是老三上的官运要给磨没了。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反正我们老太太是信不疑了。可要我说,老三真有本事,自然会。不也不能怪旁人不是。”
可许大嫂嘴上虽是一副为了周秀珠母女三伸张正义的样,但那心里其实不得周秀珠赶走。
走了剩个趴趴的老二,好拿,这桐油铺到手里是迟早的事了。
不过周梨和这许大嫂其实现在状态是一样的了,两个都表不一。
所以她心里也雀跃起来了,但脸上刚才还在恭喜许成文会秀才的笑容却已经快速消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蹙起的眉,甚至低声骂起那算命的,“我瞧就是个胡言语的江湖骗,我命好着呢!别听那算命的胡说八。”
许大嫂拉着她的手,满脸的为难又是替周秀珠不值得,“我也是这样劝我们老太太的,可是你知老太太望成龙,要真到时候老三这秀才了什么差错,怕是要怪罪到你和孩们的上,你说冤不冤嘛!”
她还一副替周秀珠委屈的样。
周梨见她此番作态,心忍不住冷笑,不过面上却是稳稳的,沉片刻,“那我夫呢?”
“哦,老二啊。他还不知呢!他和你去工了,怕是得天黑后才能回来呢!”许大嫂并不知周梨其实已经去过烧砖窑的事。
不想周梨这时说:“我们刚才带孩们去烧砖窑了,我是问我夫会同意么?”
许大嫂一愣,随即摇着,“这倒不清楚,不过你说那算命的也是奇怪了,只说你和孩们,没说你夫。”
这回换周梨面吃惊,“你这意思,我夫得留在家里,和我他们娘三分开?”
许大嫂也一阵埋怨起那算命的,“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嘛,你说这不就是骗么?哪里有拿人家活生生一家人拆开的。”但话到此,她那话锋又忽然一转,“可话又说回来,你说他要是骗吧,用我们老太太的话说,他又不去骗旁人,怎就偏骗我们家呢?所以没准真有什么。”
其实许大嫂真舍不得许二德跟着搬去,许二德搬去,这桐油铺以后他们怎么名正言顺地着?而且许二德又是活力气的好手,走了缺他这个大劳力,难还能指望许老三那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废么?
到时候家里这些重活,岂不是要落在自家男人上?她可舍不得呢!
于是也就开始劝着周梨:“其实吧,我觉得有些话,虽然听了是荒唐,但多少是要信一些。”
周梨看着许大嫂,介于她也苦婆心劝了自己这么久,自己也该开始松了。于是也赞同地着,“话是这样说,这些事儿还玄乎,就像是我爹买回来的那小,你瞧我如今多好。”
许大嫂也顺着她的话夸赞了一回白亦初,也没少捧周老大对女儿们的用心良苦。
可周梨有些犯难,朝许大嫂问:“我他们娘三到时候住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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