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问题已经解决,也就没必要再留宿在崔掌柜家里了,月上天,柳遥被殷月离牵着一路往茶坊的方向走,期间门一直忍不住回。
“你很喜那只猫?”在柳遥第六次回的时候,殷月离终于停脚步。
街上没有行人,只有手里的灯笼发微光,有异样的宁静。
“没,”柳遥回过神来,连忙摇,“我就是想,那么聪明有灵的小猫,当真不是妖怪吗?”
“你害怕?”殷月离问。
“不怕,”柳遥有些冷,靠在对方边,“它即便是妖怪,应该也是好的,所以才会知恩图报,冒着风险帮助崔掌柜一家。”
“份本来并无好坏,要看他了什么,究竟是害人还是救人,你看那边。”柳遥指了指前面。
已经是夜,星光稀疏,只有一银月悬在半空。
殷月离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过
去,就见崔记糖铺的隔,装饰简单的果脯铺外,年人正拉着一对老夫妻兴冲冲说了什么。
老夫妻俩先是惊讶,随即安心的表,迎着年人一起了屋。
果脯铺旁边是几间门民宅,一群晚归的孩跑跑窜过小巷,却不小心被辈撞见,哎哎叫着被揪住了耳朵。
再往里则停着一个馄饨摊,是对年轻夫妻开的,估计是快到收摊时候了,女利落将碗筷收好,男人则把最后一勺馄饨妻嘴里,两人相视一笑。
“我听舅舅说过,宴城曾经也被羌吾人抢掠过,”柳遥看着安静的夜景,“羌吾骑兵凶悍,到烧杀掳掠,连老人和妇孺都不肯放过,城镇,附近的村庄,所到之尽是血成河。”
“外公一家也是如此,据说外公的爹娘便是逃难途死在羌吾人手里的,期间门舅舅也受了重伤,以致留病。
如果不是后来朝派大将,抢回了西北要,恐怕外公一家都难逃劫难,自然也就不会有如今的我了。”
“所以你不用担心……”柳遥握边人的右手,低望着地上不断挣动的黑影,“不你原本是什么模样,我都不会害怕,也不会离开你。”
殷月离面平淡,脚的黑影却再次晃动了一,仿佛被困在笼的猛兽,就算被限制也只是暂时,早晚有天会破笼而,吞没一切。
柳遥早该明白,能力失控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解决。之所以还保持着的平稳,不过是对方在逞撑罢了。
殷月离沉默半晌,却到底也没能说话来。
“没关系,”柳遥抬冲祂笑,“船到桥自然直,总能想到办法的,来。”
柳遥朝祂招了招手,殷月离虽然不解,但还是凑了过去,柳遥踮起脚尖,直接到了祂的背上,殷月离意识抬手接住。
“好困,”柳遥打了个哈欠,舒服地蹭了蹭脸颊,“实在撑不住了,你先背我回去吧,其余的等明早天亮再说。”
不得不说,假扮仙师虽然有趣,但也确实有些折腾,玩闹一两次就够了,却不能每天都如此。
不过想要避开麻烦也简单,可以等明日让殷月离用些幻术,这样应当就不会有人再跑来找他们了。
日
还是简单一比较好,比如开开店,逛逛街,对了,柳遥忽然想到,舅舅他们也不知怎么样了,如果有机会去看看就好了。
“等天气好一些,”柳遥半闭着睛,迷迷糊糊,“不如我们到和的地方去吧,我想去悦城,就是舅舅他们看病的地方。”
“听说那里有船游湖,有板栗烧,盐虾,还有桂藕……”
估计是真的困了,柳遥数着菜单很快便陷了梦乡。
受着背后的重量,殷月离目光柔和,过了许久才轻轻「嗯」了一声。
街另一边,两个人影鬼鬼祟祟从巷里钻来。
傍晚冷得越发厉害,为首的老者打了个哆嗦,用已经冻僵的手撕开上隐藏气息的符箓,回看后的青年。
“怎么样,再跟去都要天亮了,你到底看什么来了?”
不怪老者担心,虽然被他们跟着的那人此时状态不对,两人手也有符箓可以使用,但被发现的风险依旧不小。
再被抓住一次,穆臣可不觉得自己还能和之前一样幸运。
青年站在原地,神不明。
“你倒是说话啊。”穆臣裹衣袍,不解走到他面前。
“祂人维持得不错。”就在老者等得不耐烦时,青年忽然开。
“什么。”老者满雾,不明白话题怎么忽然转到这里来了。
是说那一位的人维持得不错?这么明显的事傻都看来了,可这与他们之后打算封住对方的计划有什么关系。
“有人就有弱,”青年侧望向老者,里着微不可见的笑意,“说不定,有更简单的法可以帮我们达成目的。”
更简单的法?
穆臣心一,莫名有些不安,他只想尽快将事解决,实在不想节外生枝。
“稳妥为上,老夫觉得你之前的法就不错,只要照计划行事就好了,没必要再去冒其他的风险。”穆臣追上前。
可惜青年安静摇,不再与他对话,一路朝着城门外的方向走去。
第一日清晨,柳遥起了个大早。
刚醒来就看到枕边人平稳的睡脸,光透窗,让对方的肤更显一近乎透明的瓷白。
柳遥托着细看,半晌,终于伸手碰了碰对方的睫,正打算小声将人唤醒,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推门的响动。
邵蒙隔着屏风半跪在地上,匆忙开。
“主事了,有人突破机关,一路闯了陵墓最底层!”
陵墓一共有四层,前两层柳遥都已经去过了,也听邵蒙提起,再往第三层满是机关和陷阱。除了殷月离之外,即便兵也很难。
而第四层里,也即是整个陵墓的心,则存放着殷月离作为凡人时的尸骨。
柳遥一坐了起来,“谁闯去了?”
“不知,”邵蒙皱眉摇,“是第三层外一名守卫发现的,似乎瞧见有诡异的金光闪过,连同第四层的也有轻微开启的痕迹。”
柳遥背后发凉。
能放在最底层里被机关层层守护的,想也知那尸骨应当是极为重要的事。
一旦被人破坏或者抢去,后果不堪设想。
“那现在怎么样,可有让人过去查看一吗?”柳遥问。
邵蒙摇,忍不住面难,“并未,小人之前就已经说过了,那里除了主外,本无人能够。”
“即便是兵,也最多只能看守在第三层的附近,无法直接靠到近前。”
柳遥嘴抿,意识转过去,忽然察觉到哪里不太对。
邵蒙门的声音并不小,加上两人刚刚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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