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尝尝臣妾亲手的心嘛。”郁灵从盒里取糕, 递到萧铎边,人也依偎过去。
萧铎淡然自若, 底邃幽, “妃除了龙井酥,其他都不会了?”
郁灵:“”
萧铎拿过她手里的糕, “说吧,何事。”
他竟然料定了她有事求他?难他已经看透了她势利的本质?
“臣妾确实有一事求陛。”郁灵揪过萧铎的手。
“妃有话就说。”萧铎离手掌,咬了一龙井酥。
人计失败。他装得一副不近女, 清心寡的模样,装得倒是像!
郁灵事无细地告诉萧铎,“所以臣妾想陛一谕,命慕容循将他那位妾室接回家去。”
“原来是这桩事。”萧铎漫不经心, “朕为一国之君, 臣后宅的事恐怕不妥。”
“陛, 臣妾求你了。”郁灵的语调饶了几个弯,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尴尬。
“也不是不行。”萧铎抬眸凝视着她, “只是朕没瞧见妃的诚意,一碟龙井酥怕是不够。”
“那臣妾这几日学几样其他心, 陛想吃什么?”
“若是心, 御茶膳坊的人得比你好。”
“那陛要臣妾如何, 你才能答应呢?”
“你有什么是旁人没有的?”
郁灵微微皱眉, 她有的而别人没有的东西那串珠链。萧铎不会是问她要回那串珠链?这么小气?
“那臣妾将那串珠链还给陛?”
萧铎边的笑意然无存, 垂眸看向她的手腕,再度揪着他的袖。男人不置可否, 忽得反手攥住了她的手腕,顺着她的手臂往上。
穿过宽大的袖,少女的肌肤冰凉腻,郁灵意识地往后躲,却被萧铎扣着腰抱到了御案上。
少女纤柔的形完完全全被困在男人前。
萧铎撑在案沿压低了肩,“怎么连慕容循都能猜到妃心所想?”
啊?
“有事才来讨好朕?”
男人容颜近在咫尺,郁灵能看清他琥珀瞳,他棱角分明的脸,还有他尖刻的颚。
“臣妾、”她动了动又立即住,被他盯着心骤颤。
他生得真好看啊
“是陛不许臣妾过来。”郁灵有理有据。
“朕很丑?”
啊?他还记着前几日的事啊。
“陛不丑。”郁灵摇摇,她漂亮得好似一尊琉璃娃娃,就这么坐在他的御案之上,伸手勾了他的脖颈,仰轻轻亲他颚伤痕。
是心非!萧铎才不吃她这一。
“昨夜不是还很气么?”萧铎质问。
哗啦一声,御案上的笔架尽数被他靠到地上,郁灵骤然一颤,还来不及反应,人就被扣着肩到了案上。
素了这几日,萧铎此时很有兴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既然她的存在就是供他疏解,他又何必忍耐呢,明明该叫她每日来侍候直到他厌倦她为止。
御案上凉丝丝的,郁灵挣扎着要坐起,萧铎却着她手臂。
她不喜这般,仿佛在他里,她不过是一件玩罢了,“去室”
萧铎充耳不闻,他清晰地记得昨夜廊她那件茶白襦裙,也记得自己回寝之后浸泡过了半个时辰的冷泉。
现在有事求他,又地过来?她当他是什么?
“去室吧”郁灵祈求。
指尖在湖蓝丝绸带上饶了几个圈,慢条斯理地散开了结,棕御案衬得她肌肤雪白夺目。
“在何不都一样么?若你不喜朕的御案,抱你去暗室?”清冷的声音耳。
“不,不去暗室。”郁灵不敢再言语。
衣襟微敞,少女的锁骨很漂亮。
萧铎轻扣她的手臂,“自从李家来了皇城,妃的心思全用在了他们上。全忘了自己的本分了。”
“臣妾不敢。”郁灵不喜这般,好似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萧铎将她的无措看在,却也只是伸手轻轻拨开她额前的发丝。
昨夜肖想的景,如今尽在他掌握之。
郁灵脑混沌,住了腰侧轻抚的手心。
暑气渐消,时近初秋,金丝楠木制成的御案带着几分凉意,透脊背,偏偏她额还渗着薄汗。
萧铎从始至终没有吻她,若他能温柔地吻她一次就好了。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从前总是抗拒与他亲密接。
如今她需得用手臂挡着,才能止住间不断上浮的微咛。
时近丑时,萧铎才将人抱着去了室。
娴妃一无法披散肩,眸漉漉的,萧铎心一颤,并不知足,一双铁臂将她到怀里。
郁灵心里空落落的,仰绕过男人的鼻梁去吻他。
萧铎侧首避开,宽大手掌着她孱弱肩,眸光寡淡冷漠。
隔日清晨,郁灵被萧铎叫醒,“起来,伺候朕穿衣。”萧铎不惯着她。
他是没有手么?!
如此晴不定,前一趟在养心殿侍寝他还很温和地要她继续休息,如今又如此严厉。郁灵面上装得乖巧恭敬,去屏风之后伺候萧铎更衣,他今日有朝会。
郁灵不过浅眠了半个时辰。
她仔细为他穿,萧铎留意到她的发了许多,密乌黑,饶有兴致地轻轻抚过她背后的发丝,指尖绕着打转。
她睫低垂,素净而清纯的脸颊,还有微红的,胡披了件衣裳,薄汗粘着衣料,白皙脖间、不得不承认,他对她的兴趣只增不减。
郁灵仰起要替他扣衣襟扣,猝不及防对上萧铎的睛,他一直在打量她么?
男人的薄轻轻落在她颤动的睫,揪她的手腕,郁灵微微诧异,个瞬间又去踮起脚去寻他的,像是早预料他会亲她一般。
他撬开她的齿,动作并不算熟稔,却温柔而势。
似要将她的魂都要引走。
“你不是不亲我么?”待到分开,郁灵质问。
“朕何时说的?”萧铎反问。
殿外日光透过窗纱,照得屏风之后的这个角落渐,郁灵瓷白脸染上一片绯红,夏末的天气依然燥,晨起后的对话好似虚无的幻音。
男人底有光亮,如此瞧着她郁灵都有些不知所措,自己这是怎么了?
离上朝还半个时辰,萧铎忽得想要她。
“那说好了,陛命慕容循将他的妾室领回去。”郁灵回过神,想起昨夜自己来御书房的目的。
“朕答应什么了?”萧铎反问。没意思。合着她觉得他是个好说话的人?随随便便一个吻就能驱使他办事?这是易么?
她就知会这样,萧铎是个很难伺候的人,别说求他办事可,更何况,他从来都不喜她。方才涌现的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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