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十分主观的事,即便时暮冬自认为自己已经足够理智冷静,但只要是碰上和桑落有关的事,他也很难理智客观的对待。
“你跟我说过佛珠的来历吧。”时暮冬问。
“好像有这回事,怎么了?”
“我记得你说当初佛珠的工匠了两串一模一样的,那另外一串现在在哪里?”
桑霆诧异地看了他一,解释:“两串佛珠原本都是由一位僧收着的,后来听说是遇到了两位有缘人,就把两串佛珠分别送给了这两个人。之后小落的这串佛珠主人穷困潦倒就把佛珠当了,几十年间被转拍卖了无数次,最后一位买主就是那位东南亚藏家。至于另外一串,我其实也托人打听过,但一无所获,可能已经成为传家宝了吧。”
时暮冬轻轻了一气,说:“再找找吧。”
桑霆看了他半晌,才应了一声。
时暮冬起:“我先回去了,小落还在家里等我吃饭。”
“好。”
告别了桑霆,时暮冬直接回了家。一屋就看到桑落穿着一件单薄地线衫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正把雪宝摁在地上当转盘似的转着玩。雪宝也不急,懒洋洋躺在地上,尾一一拍打着地面,看起来还悠闲。
时暮冬有些无奈:“说了多少回了不准坐地上,小心着凉。”
“怎么会,地上不是都铺着地毯吗,再说了还有气,凉不着。”桑落放开小猫从地上爬上,爬得有些猛,前一黑,脑也天旋地转得厉害。
“哎呀,起得太快。”桑落扶着额摇摇晃晃往前面倒。
“小心。”时暮冬连忙伸手扶住,摸到桑落手腕时却觉温有些不对劲,于是又用手掌去试额。
“怎么了?”桑落还在状况外。
“你还问我?自己在发烧都没觉吗?”时暮冬又气又心疼。
“啊?我发烧了?”桑落比时暮冬还震惊,也伸手去摸额,又碰了碰时暮冬的,喃喃自语,“还真发烧了。难怪我说我今天怎么浑绵绵提不起劲呢,还以为是昨晚上过太虚了。”
“……”时暮冬拉着他在沙发上坐,又扯了块毯把人裹住,找医药箱准备先给他量一温。
桑落还是一脸茫然:“我怎么会发烧呢?我明明很久没有生病了。”
“是不是门衣服穿太少了?”
“才没有,我最近都没门。”桑落说,“再说了冬天都快过去一半了,我一直都这样穿的,以前都好好的没理这时候才来生病啊。”
时暮冬给他测温:“384°,还好,不是很。”
“那要吃药吗?”
“暂时不用。”时暮冬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多喝。”
“现了!男朋友经典语录!”桑落神还不错的,还有心调侃。
“可多喝确实有用。”时暮冬伸手他的脸颊,还无辜的。
桑落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腹肌上闷闷笑了两声。
桑落这次发烧来得快去得也快,睡了一觉第二天温就恢复正常了,所以两个人都没把这个小曲放在心上。
然而两人都没想到,仅仅只过了一个星期,桑落再一次发烧了,这一回病还迅猛的,不到半小时就从低烧发展成了烧。
桑落发烧是在大清早,两个人都还在睡觉。半睡半醒间时暮冬就觉怀里的温度越来越,像是抱了个火炉,时暮冬顿时就清醒了。睁一看,就见桑落依然缩在自己的怀里安静睡着,但是皱着眉看着像是很难受的样,面颊也比平时要红。伸手去试额,手心就被了一。
时暮冬又试着去叫桑落,不过桑落明显已经烧迷糊了,叫了三回才有气无力地回应了一声。
桑霆以前跟他说过桑落先天质的原因很容易发烧。时暮冬的素质很好,大一就很少生病了。时家人也都很健康,小病大病都很少,所以他并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他担心照顾不好反倒让桑落烧得更严重,只好求助了桑霆。
桑霆听说弟弟发烧了急忙就从家里赶过来了,而且还是有备而来,从自己家里带来了几药,是以往桑落发烧时最常吃也是对他最有效的。
桑落烧得昏昏沉沉一直在睡觉,就连桑霆过来了都不知。
桑霆给桑落喂了药,又给他理降温,还让时暮冬仔细学着。
“以后小落再发烧你就像我今天这样。”
“嗯。”自从发现桑落发烧后时暮冬皱起的眉就没舒展过,心疼的绪几乎要从溢。
“小落到了冬天一受凉就发烧,都已经是老病了。”桑霆安他,“你也不用太担心,就是看起来有些厉害,吃了药再睡一觉就好了。小落发烧很少超过两天的,基本上睡上一觉就恢复了。”
“不是说上佛珠之后很少生病了吗?”
桑霆哂笑:“那说到底就是一串珠,又不是灵丹妙药,怎么可能真的百病不侵,只是不像小时候那样频繁了而已,遇到换季降温还是容易生病。”
“真的一办法都没有嘛?”
桑霆摇:“西医医都看过不少回了,都说是质问题,这也不是生病,没有对症的药可以吃,只能自己注意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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