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时暮冬单手搂着桑落的腰,将人又往里带了一些。
“现在分明是你在闹。”桑落不服气,“我今天不是没有以犯险嘛,也不是故意想惹事,谁知遛个狗都能遛事来啊。你不能把责任都推我上,知不知。”
时暮冬像是妥协了,低轻轻一吻他的额,说:“睡觉吧。”
“那你不生我的气了,对吧?”桑落又往他的怀里挤了挤。
时暮冬闭着睛像是睡着了,半晌才从鼻里发一声“嗯”。
桑落嘴角一弯,用力在他的上亲了一。亲完又觉得不满足,于是又伸在时暮冬的上轻轻吻试探。
时暮冬睁开睛,伸手摁住桑落的后脑勺将这个游离在表面的吻。桑落抱住时暮冬的脖正准备回应,时暮冬却已经退了他的腔。
桑落茫然地睁开睛,抵着时暮冬的,小声问:“不想吗?”
“嗯。”时暮冬抱着桑落翻了个,将他放回了自己的那边床上。
“骗人。”桑落伸一勾他的腰,不让他走。
“你受不住。”时暮冬面上说得冠冕堂皇,被摸他的动作却不怎么正经。
桑落知说不想什么的显然是句违心话,自己只要再加把劲引诱一,时暮冬必定会丢盔卸甲,但他没有这么。
桑落收回了挂在对方腰上的手,安分地趴在时暮冬的闭上了睛:“晚安。”
“晚安。”时暮冬亲吻他的额。
“我你。”
半睡半醒间,有温温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桑落闭着睛,嘴角慢慢扬起了一个弧度。
次日,早上八,桑落睡到自然醒,缩在被里想要伸个懒腰,抬手的时候却遇到了阻碍。
桑落转过脸,就见时暮冬已经醒了,正半靠在床用平板查看邮箱。
“早安。”桑落挨过去蹭了蹭。
“早。”时暮冬低在他额一吻,又抬手为他整理睡的发。
“今天不上班吗?已经八了。”桑落困兮兮地将脑袋搭在他的上,睡迷蒙地打哈欠。
“不上班。”时暮冬着他的耳垂,“还要睡吗?”
“不睡了。”桑落闭着睛嘟囔。
时暮冬失笑:“不想睡了就起来洗脸换衣服吧。”
桑落睁开一只睛:“今天有行程?”
“嗯。”时暮冬问他,“想不想去场住几天?”
“场?”桑落一就清醒了,“上次你带我去过的那里吗?”
“嗯。”时暮冬,“场后面有一个度假庄园,董琰平时都住在那里。最近他要国一个月,我就把地方借过来了。整天待在家里估计你也无聊了,正好最近公司也不忙,想着带你去散散心。”
“就我们两个吗?”
时暮冬反问:“你还想带谁?”
“没有,我就是确认一。”桑落笑着伸手拽了他的耳垂,“可我记得某人前天才给我了一个月的禁足令,这算不算自己打自己的脸。”
“我有说要撤销了吗?”时暮冬放平板,气定神闲地看着他,“禁足令依然生效,只不过换了个地方禁足。”
“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你这是嫌别人监督不力,这是要把我放你边自己盯着呢。”
“你这么想也没错。”时暮冬嘴角挑笑,垂眸问,“敢不敢去?”
“有什么不敢的。”桑落抬了抬,“你不带我去我才要闹呢。”
时暮冬失笑,低与他接了个吻。
作为和桑落同病相怜的另一位服刑人员,时易在得知“牢友”得到了保释外的机会后心里十分不平衡,一怒之就怒了一。
“凭什么小落儿能去场,我就要被关在家里啊!我也要去!”时易拦在门不让两人走。
“小易,别闹。你乖乖待在家里。”老太太严肃批评了一句,随即又转声音温柔地问桑落,“东西带齐了吗?”
“带齐了。”
“在那边有缺什么就给家里打电话,我让人准备好给你们送过去。”
“好。”
老爷站在边上也了一嘴:“和暮冬好好玩,不用着急回来。”
“知了。”桑落笑容乖巧。
时易瘪着嘴站在角落里,委屈得像个被遗弃的小狗。
时暮冬看不去了,走过去拍了拍外甥的脑袋,说:“你如果接去一周都不惹事,我就解除你的禁足令,顺便把不准摸车的时限缩短到半年。”
“真的?!”
“嗯。”
时易顿时就被哄好了,拉起他舅的手,真诚:“小舅你放心,我一定非常乖!一定不惹事!你尽安心和舅妈去过二人世界!我绝不打扰!”
时暮冬满意地看了他一,嘴角上翘的弧度都比平时要。
时易成功被时暮冬驯服了,不仅没有再闹着要一起去,而且还主动帮两人把行李放了车里。
“玩得开心哟~”时易站在窗边笑眯眯跟两人挥手告别。
桑落抬手回应,脸上神略迷茫,不过基于时易三天两就风,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老实说,这会儿他也没多余的心思去在意其他的事,此时此刻心满是即将要跟时暮冬过二人世界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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