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一边活动着酸疼的四肢,一边目光愤愤地望向浴室。有时候他都怀疑时暮冬是不是背着其他地球人已经偷偷把睡眠给化掉了,怎么就不会累的呢?!
“怎么啦?你跟裴亦吵架了?”耳机里传来萧寒关心的声音。
“没有。”桑落将注意力放回手机上,语气平静地说,“我们没有吵架,也没有闹矛盾,就是想冷落他几天。”
“那你今天不去裴亦家打游戏了?”程允安嘴问,“裴亦昨天邀请我们去他家打游戏,还让我顺便把你也带上。”
“不去了。你们帮我跟他说一声。”桑落声音顿了顿,小声嘟囔,“我不太舒服。”
耳机里沉默了几秒,随即——
“哦~~~~”三抑扬顿挫的起哄声同时响起。
桑落黑脸。
“话说回来,你们准备就这样去了?不准备再场婚礼什么的?”说话的是夏稚。他虽然在国外,不过程允安和萧寒天天在微信上给他实时直播,因此并没有错过两人之间的任何一个剧。
如果说程允安和萧寒与桑落的相状态更像是打打闹闹的损友,那么夏稚和桑落之间就更像是心的“闺”。就比如同样面对桑落和时暮冬往这件事,程允安和萧寒会更关注俩人的状态,会替他开心会祝福他,但是夏稚可能就会更加谋远虑,会考虑到他们的未来。
“缺心”的萧寒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迷茫地问:“夏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他们不是早就结婚了吗?”
“可那不是在演戏吗?”夏稚反问,“说白了那就是场假结婚,他们两个人谁都没当真。”
“好像确实是这样。”萧寒轻而易举就被夏稚说服了,也问桑落,“小落你们有没有想过再结一次婚啊?”
桑落倒也认真琢磨了起来。
说实话在此之前他确实从未想过这件事,虽然他们一开始确实是假结婚,不过所有程都是照真正的结婚来执行的,结婚证和婚礼都是真的,他们貌似没有值得重新办一次婚礼的理由。
可是如果就这样过去,桑落心里要说没有遗憾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当初他和时暮冬结婚的时候心里可是没有觉到一丁的喜悦幸福。
“可重办婚礼也难办吧。”程允安的意见和另外两人不太一样,“到时候要怎么跟客人解释为什么要再办一次婚礼,难要如实代说之前那次是假结婚,这次才是真的?”
“你说的好像也有理哦。”萧寒又被说服了。
“还有。”程允安声音顿了顿,语气突然严肃了起来,“他俩办二婚,咱们是不是又得送礼金?这回是真结婚,以咱们得谊这礼金数额是不是又得往上涨涨?”
桑落:“……”
萧寒和夏稚一就被说服了,异同声:“有理!”
“突然觉得你俩就这样过去也好的。”夏稚从善如改,“别折腾了,反正证也领了,礼金也收了,再收一次钱就不礼貌了。”
“没错没错。”萧寒连声符合。
“……”桑落凉凉,“绝吧。”
“别呀!”三人齐声挽留,然后开始七嘴八地解释。
“我们开玩笑的,你办二婚我们当然双手双脚赞成。”
“兄弟义是无价的,谈钱太伤了。你们二婚我肯定包个大大的红包!”
“真要办二婚的话能不能先把一婚的礼金退回来?先声明我不是抠啊!就是听老人说礼金收两回有损姻缘!”
“……”桑落承认刚才说绝只是开玩笑,但是现在他有认真了。
浴室声停了。桑落扭脸看了一,打断了喋喋不休的三人:“我先挂了,这笔账回再找你们算!”
不顾对话那此起彼伏的哀嚎声,桑落冷酷地挂了电话,旋即神一变,又恹恹地趴回枕上闭装睡。
不多时,浴室门被打开,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床边停住后不多时就有轻柔的吻落在后背的肩胛骨上。
桑落缩了缩,转过脸却又被吻住了。
时暮冬单膝跪在床沿,伏着,后背弓起一个畅完的弧度,就像一潜伏的野兽。浴袍的领有些宽松,俯时宽阔结实的膛一目了然,上面还有桑落失神时不小心留的几鲜红抓痕。
时暮冬捧着桑落的脸,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后才将人放开,随即又在他的额轻轻一吻。不同于缠绕时的缠绵,这个吻不带任何、的意味,只有无尽的缠绵与温。
桑落嘴角就翘了起来,将脸埋在他的小猫似的蹭了蹭。
“我去上班了,你乖乖在家里休息。”时暮冬低亲吻他的发心,“午我让秘书给你送饭。想门的话给我打电话,我让司机来接你,自己就别开车了。”
“嗯。”桑落缩在时暮冬的怀里,困倦地眨了眨睛,“饭阿姨还没有合适的人选吗?”
“还在找。”时暮冬用指腹轻轻着他的耳垂。
前段时间程阿姨的丈夫生病住院了,程阿姨实在过意不去三天两请假,加上着实分乏术,索就辞职了。桑落还失落了好一段时间,但是人家丈夫还生着病也不能留,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寻找新的饭阿姨。
不过有了程阿姨珠玉在前,桑落和时暮冬对于后面找的几位都不太满意,不是味比不上程阿姨,就是会的菜品没有程阿姨多,至今没找到合适的人选。这些天两人的一日三餐都是在外面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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