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足够了。”时暮冬挑起嘴角。
时暮冬在浴室里完简单的梳洗,锁了病房门,走到床边合衣躺了来。
桑落后背不能受压迫,只能继续用趴着的姿势。只是医院的床偏,躺久了之后压得发麻,有不上来气的憋闷,睡觉的时候格外难以忍受。
看着时暮冬能自由地翻仰躺,桑落满脸的艳羡。
时暮冬失笑:“你这是什么表。”
“羡慕。”桑落瘪嘴,“我也想躺着睡。趴着睡不舒服,床太硌了。我都怀疑再这么趴去,后背的伤还没好前又给压病了。”
“嫌床?”
“是啊?”
“要不然垫个枕?”
“垫枕又硌肚,也不舒服。”
“那侧着躺呢?”
“侧躺没试过,担心睡着之后会控制不住翻撕扯到伤。”
“要不然你抱着我睡?”
“抱、抱着你?!怎、怎么抱着睡?!”
“你趴我上睡。”时暮冬解释,“你不是嫌床太嘛,趴我上应该会舒服一。”
“那不就把你当人垫了吗。”桑落决反对,“不行!我又不是十几斤的小孩,趴你上睡一晚还不把你睡废了啊。”
“不会,相信我。”时暮冬也不再废话,趁着桑落动弹不得直接趁虚而,行将人放到了自己的上。他自己则平躺着,两手抓着桑落的手臂,防止他睡熟之后翻动弹。
时暮冬轻轻抚摸桑落后脑的短发:“好了,睡觉吧。”
桑落趴在他的上,面颊就贴着他的,隔着薄薄的衬衣,有的意在相互传递,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这意是来自时暮冬还是来自他的面颊。
桑落挪了挪脸颊,一截微微泛红的耳朵尖,小声问:“你真的可以吗?”
“嗯。”
“那你受不了了就跟我说,不要撑。”
“好。”
“那……我睡了?”
“嗯,晚安。”
“晚安。”
互晚安的半小时后。
房间里静谧无声,只能听到两略显重的呼。
桑落悄悄将睛睁开一条,偷偷仰起脸往上瞄。时暮冬闭着双目,呼平缓而有力,像是睡着了。
桑落却声:“你没睡着吧?”
的男人缓缓睁开,双目清明而清醒。
“你为什么也没睡?”
“睡不着。”桑落趴在时暮冬的,左手无意识地扒拉着他的衬衫袖扣。
“因为什么睡不着?”
“呃,很多原因。”桑落反问,“那你呢,你为什么睡不着?”
“我在想事。”
“什么事。”
“……”时暮冬的声音隔了五六秒才重新响起,“还记得我国之前你跟我说过什么吗?”
“我说什么了?”桑落装傻。
“你说等我回来你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我。”时暮冬提醒他,“记起来了吗?”
“哦~你说这件事啊。”桑落恍然大悟状。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静谧的夜里,时暮冬的声音低沉又温柔。
桑落沉默地垂,嘴角突兀地扯起一抹自嘲轻笑,声音云淡风轻:“已经不重要了,也没有说的必要了,把这件事忘了吧。”
桑落趴在床上看书,刷拉翻过一页,耳边传来毫不避讳的议论声。
“烤茄不错,烧烤料给得很足。”
“他家味确实不错,不过材一般,太老了,咬得费劲。”
刷拉——
桑落继续心无旁骛地看书,对于边上的说话声置若未闻。
“他家居然还有烤香蕉欸,这辣椒面裹得我还以为是香呢。不过这甜咸搭居然意外不错,还以为会是黑暗料理哩。”
“他家还有烤芒果和烤苹果呢,据说比烤香蕉还要好吃。”
“哇,那次去店里尝尝。”
“好。”
刷拉——
桑落又面无表翻过一页书,动作比起刚才要大一些。
“yue~这鱼好难吃,给你吃。”
“!老是你的垃圾桶吗!这鱼一看就不好吃,我才不要吃。”
“知不好吃你还!说到鱼,我突然好想吃酸汤鱼哦,改天咱们去吃吧。”
“嘛改天,晚上就去!”
刷拉——
翻页的动作戛然而止。桑落放书,扭过脸忍无可忍怒视床边正吃着烧烤喝着小酒顺便堂而皇之商量晚上去哪里吃饭的两位好友。
“你们非要在我吃不了的时候谈论吗?另外,明明知我不能吃这些东西你们还非得,了还非得在我面前吃!安得什么心!”
“冤枉啊!”萧寒举着一串豆卷香菜,语气凄婉地为自己申辩,“我们不是担心你无聊好心留来陪你正好到饭了肚饿又不放心留你一个人所以才外卖拿回来吃的嘛。”
“那你们就不能考虑一我的受吗!”
“我们考虑了啊!”萧寒觉得委屈,“不然我们直接去吃了,怎么会留来陪你呢。”
桑落重重趴回床上,用枕盖住脑袋,郁闷:“那我真是谢谢你们了。”
“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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