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语吗…”时暮冬声音有些轻,像是在呢喃自语,嘴角的笑意也变淡了 。
时暮冬的反应让桑落心里愈发不确定起来:“我昨晚该不会说什么奇怪的话了吧。”
时暮冬透过手机屏幕盯着他看了良久,忽然轻扯了一嘴角,说:“没有,你昨晚没说奇怪的话。”
“那就好。”桑落低喃喃。
“我还有事先挂了。以后少喝酒。”时暮冬的语气没有变化,就连叮嘱时的语气都和往常一样带着淡淡的关心,但似乎又有哪里变了。
“知了。”桑落微笑,“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不知,可能还要一段时间。”
“这样啊。”桑落眸微黯,旋即又用微笑掩盖了过去,语气轻松地说,“那你先忙吧。我等你回来。”
“好。”
时暮冬率先挂了电话。
五分钟后,桑落仍然保持着刚才视频的姿势,神地盯着手机屏幕。
“叩叩叩”
门的敲门打断了他的思绪,桑落如梦初醒,把手机随手往睡衣袋里一揣,床去开门。
门外是裴亦。
裴亦昨晚喝得比桑落只多不少,酒量又比不过他,所以宿醉的反应有些大,脸有些青白,看起来不太舒服。
“你还好吧?”桑落把人扶到沙发上,又给他倒了杯。
裴亦喝了又恹恹地躺倒在了沙发上,难受地哼哼唧唧,嘴上却还在问:“咱们午去哪里吃啊?”
桑落无语:“都这样了还想着吃。”
“咱们明天不是就回a市了吗,我之前上网搜的当地还有好几家没吃呢,今天再不吃就没机会了。”裴亦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星星看着他,“去吧。”
桑落扶额叹气:“你想吃什么?”
裴亦打开手机,把昨天截来的餐厅照片给他看:“这家!是创意料理的,听说他们家的招牌菜榴莲煲特别好吃!最近还了新品芒果炒,人气也很!”
“……”桑落默默捂住胃,忍住想吐的冲动,怀疑地问,“你确实吃不死人?”
自从上次亲手把时暮冬送医院之后,他对于毒这件事格外。
“放心放心,”裴亦拍拍他的肩膀,“这家店都开了七八年了,要是有问题早就关门大吉了。”
“姑且再信你一次吧。”桑落扒拉了一发,“一酒气,我先洗个澡。”
“我也要洗!”裴亦颠颠跟上。
“回你房间去洗!”
“懒得走。”裴亦懒洋洋倒回了沙发上,“我就在你这里洗了。你先洗吧,你洗完我再洗。”
“随便你。”
“我没门的衣服,先穿你的行不?”
“自己去衣柜挑。”
“好嘞!”
桑落和裴亦磨磨蹭蹭到十半才走酒店房间。
裴亦穿着一桑落的衣服,对着电梯镜面的轿厢璧臭自拍,边问桑落:“你哥呢?要不要叫上他一起?”
“他今天午有饭局了。”桑落无打采地靠着电梯。
“那真是太遗憾了。”裴亦咔咔拍了五六张后又变换了姿势,继续一顿咔咔咔。
“门前已经对着镜拍了五分钟了还没拍够啊。”桑落在他后无语地翻了个白,“没见过比你更自恋的人。”
“我拍的是我自己吗?我拍的明明是这衣服!”裴亦拉开夹克外的衣襟,小心翼翼地扯里面的t恤,双亮晶晶地慨,“我前二十四年穿过的衣服加起来都没有这件t恤贵,你们这些天生富贵的有钱人是不能理解这的。”
“确实不理解,也不想理解。”桑落面无表附和。
裴亦回瞪他,却发现他的绪有些不太对劲,于是收起手机走到他边问:“你怎么了?心不好啊?”
“没有。”桑落矢否认,声音顿了顿,又有些在意地问,“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昨晚?”裴亦仰着脸回想,“你是说咱俩在酒吧喝酒的事啊?”
“对。”桑落,“我们不是都喝醉了嘛,我好像喝断片了,有几个地方的记忆好像有些接不上了。”
“哦?”裴亦兴趣地问,“那你想知什么?”
桑落脸犹豫,吞吞吐吐地问:“我昨晚有没有提起——时暮冬?”
“有啊。”裴亦很肯定得,“你抱着我喊了一整晚的老公。”
“……”桑落脸有些白,“就、就是喊老公,没说其他的对吧!”
“好像是有说其他的,不过我没听清楚。你都不知你昨晚醉得有多厉害,都大了。还给你男人打视频电话,还摁着我的非得让我承认你男人得比你帅。”裴亦打趣他,“我说你别太,看不来还是个恋脑啊。”
“有、有这么夸张吗?”
“怎么没有。”裴亦,“不信你去问你哥。昨天是他来接我们的,回去路上你还一直喊着你男人的名字,还说回去后要给他打视频,看不到他的脸睡不着。”
“别说了。”桑落绝望地抱住脑袋。
裴亦安地拍拍他的肩膀,语气认真了几分:“要是真这么喜的话就努力和好吧。”
桑落垂着,沉默望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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