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有淡淡的酒气萦绕,这原本应该是时暮冬最厌恶的气味,然而这一刻却觉得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时暮冬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何心,看着桑落的脸越来越贴近,对方的鼻尖在脸颊上轻轻蹭过,意识到他这是要吻自己,可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躲开。不仅不躲,似乎还有些隐晦的期待。
婚礼上的那一吻让他记忆犹。桑落的嘴很,又有弹,就像是qq弹弹的果冻,会让人上瘾。
时暮冬觉得自己可能也醉了,心里甚至闪过一个荒唐的想法——不如借着醉意将错就错。
这般想着,他放纵自己闭上了睛。
受到了桑落浅浅的气息落在脸颊上,时暮冬就觉里像是有小猫在挠似的,心有些发。
门外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时暮冬如梦初醒,倏地睁开睛。桑落环抱着他的脖,嘴只剩最后几毫米的距离。
时暮冬稳了稳心神,伸手抓环在肩膀上的双手,定地将面前的人往后推开一些。
桑落看着他,是茫然与不解,却又带着一抹清澈和天真。
时暮冬看着那双澄澈的睛,突然有些无力,了桑落的脸颊,轻声哄:“睡会儿吧。”
“哦。”对于没有亲到时暮冬桑落也没有执着,十分听话地躺回了沙发上。
桑落刚躺,桑霆就端着杯柠檬走了来。
哥哥屋第一句话就是:“小落没闹吧?”
时暮冬想起刚才的那番闹剧,心复杂地叹了气。
桑霆顿时就张了起来:“他又发酒疯了?”
“他经常发酒疯?”
桑霆把弟弟喊醒,喂他喝了杯蜂柠檬,又将人再次哄睡了才回答时暮冬的问题。
“其实也不是很常见,小落酒品还好的,我也会控制他的量,因此很少喝醉。”桑霆说,“如果只是小醉倒还乖巧,醉了基本就是睡觉。如果醉得比较厉害,那就烦人了。”
“怎么烦人?”时暮冬好奇问,“拉着人演话剧吗?”
“他拉着你演话剧了?”桑霆震惊,“小人鱼?”
时暮冬哭笑不得,合着这戏还是巡回演的吗?听起来桑霆也曾被拉着演过这戏。
桑霆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警觉地问:“你们演到第几幕了?”
时暮冬好笑:“还分好几幕的?”
“当然。”桑霆开始滔滔不绝给时暮冬讲解起来,“第一幕是独角戏,是小落一个人在海底的独白。第二幕是上岸后被王救。最后一幕就是找王报恩,以相许然后……”
桑霆即便不说,时暮冬也已经知了最后省略的容。合着刚才桑落对着自己演的还是最后一幕。
“小落一般只演第一幕和第二幕,第三幕从来没见他演过。”桑霆说起这件事还遗憾的,“我以前趁着小落发酒疯特地暗示他给我演最后一幕,结果他说什么都不肯。”
时暮冬暗暗赞同:不肯演就对了,不然就不是小人鱼报恩的戏码,而是兄弟的禁忌大戏了。
桑霆八卦追问:“刚才小落给你演的是那一幕?”
时暮冬顿了顿,说:“第一幕。”
桑霆放心了,满意地。
桑落因为醉酒在酒店的休息室里睡了一个午。时暮冬和桑霆还要招呼客人,不能一直守在他边,于是就拜托了夏稚、程允安和萧寒这三位好朋友留在休息室里陪他。
桑落醒过来已经是傍晚了,天空被晚霞渲染成一片璀璨橘。
桑落坐起来,呆呆望着天边的晚霞,一时间有自己是谁这是哪里的恍惚。
“你醒啦。”萧寒突然从沙发背后探脑袋,腮帮鼓鼓的。
“这里哪里?”桑落抬手摁了摁隐隐作痛的额角。
“不是吧,你喝断片了?!”萧寒一惊,“这里是酒店吧,今天是你的大喜日。你都不记得啦?”
萧寒的动静把程允安和夏稚也引了过来。
“怎么了?”夏稚问。
萧寒表十分严肃:“小落失忆了!”
“失忆?!”夏稚和程允安皆是一惊。
“谁说我失忆了。”桑落倒回床上,扯过毯盖在脑袋上,“我刚才就是睡懵了,是萧寒大惊小怪。”
夏稚和程允安立时责备地看了萧寒一。
萧寒委屈瘪嘴。
夏稚拽毯问桑落:“你觉怎么样?疼吗。”
桑落摇:“睡了一觉好多了。”
“那就好。”夏稚拍了拍他,“晚上的舞会上就要开始了,你也起来吧。”
桑落与他对视两秒,然后扯过毯再一次盖住了脑袋,生无可恋哀嚎:“这是我参加过最累人的婚礼!”
“也是我参加过持续时间最的婚礼!”萧寒在边上符合。
这场婚礼一直从早上持续到了晚上。由于持续时间太,网友们对这场婚礼的关注都不像一开始那么涨了。
“豪门的婚礼,壕确实很壕,但累也确实很累!”萧寒拍着桑落的肩膀,说,“你次结婚我就不来了,太累人了!”
“胡说什么呢!”程允安照着他的脑袋就糊了一掌,“小落刚结婚就盼着他离婚啊!”
萧寒自知失言,默默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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