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揽着他的腰,边亲边往里带。
詹延仰着,艰难且一本正经地说:“原本想订一间更大的房,但想了想,还是觉得这间更有意义。”
这间大床房的环境算是上,该有的家基本都有,落地窗边还有一张贵妃沙发。
他让酒店提前布置了房间,四个角落着玫瑰,床上摆了两排金的字母气球,组合在一起是英文版的“生日快乐”。
骆恺南笑了声:“不像过生日,倒像是求婚。”
詹延:“咳……是想送你戒指来着,但怕我挑的款式你不喜,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我们一起去买吧,我来钱。”
骆恺南低声问:“想当我名正言顺的老婆了?”
詹延不好意思回答,扭继续说:“还想送你我的新书……可惜终版样书还没印来,只能等以后了。”
骆恺南自行解读了这个礼的义:“是想让我你的第一个读者吗?”
“不是……到时候再说吧。”詹延接着抬手一指,“先看看那个去。”
骆恺南望过去——金字母气球的央,是一个画框,画的是像素风格的游戏小人。
是他们俩在ira的人形象。
两个小人依偎在一起,画面可又温馨。
詹延搂着骆恺南的脖,腰拿起这幅双人画,展示给骆恺南看:“上回我生日,你送了我一幅画,这次我送你。这是钻石贴画,我一颗颗珠贴上去的,很适合你的游戏画风吧?”
骆恺南抬欣赏,同时扯松了他的领带,扒开衣领,亲上他的锁骨:“嗯,特别适合,带回家摆床柜上,我天天看。”
詹延哭笑不得:“你没有仔细看吧?”
骆恺南又往他嘴上啄了一,神意外地认真:“怎么没有?我都看见了,你脚边还贴了个南南,夹带私货啊,詹老师,今天是我生日,又不是它生日。比起哥哥,更喜弟弟是不是?”
詹延很浅地笑了笑,像兑了温之后冲淡的,清清甜甜的,不假思索地回答:“不是的,我更喜哥哥,最喜哥哥。”
说者无心,听者却犹如被架上了火堆,自而上地烧起来,浑血沸腾。
骆恺南住他的后脑勺重重吻去,封住这张无意撩拨、却惹人发疯的嘴,尝到了柔尖上清甜的滋味,是刚才酒吧里那杯酒残留的味。
“延,你有时候特别可恶知吗?”
詹延乖顺地搂着他,快不上气了,仍然尽力张开嘴,任由他采撷,所以此刻的神很迷茫,也有儿委屈,似乎不明白,到这份上的自己有何可恶之,但最终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反省自己:“我哪里得不好吗?你说,我会改的。”
“就是这时候,特别可恶。”骆恺南咬磨他的,“如果那晚在酩酊捡走你的人不是我,你肯定被人玩儿死。”
詹教授尚存理,很严谨地针对这个假设,提自己的见解:“这况发生的概率,没有到‘肯定’的地步,酩酊不是gay吧,哪有那么容易遇到gay啊……遇到好心人、或者没人理我的可能更大。”
骆恺南住他脸颊,挑起眉尾:“哪怕概率只有万分之一,一旦发生,你百分百遭人欺负。外面的人可不是都像我这么心慈手,变态手段多的是。”
詹延求知若渴地眨了眨:“比如呢?”
“比如……”骆恺南其实也不了解,因为本没想过把那些手段用在詹延上。
上回詹延被凸疼了之后,他们连趣用品都没再买过。
所以此刻能想到的吓唬人的手段,就是搭上自己的搭扣,然后把懵懂的詹延去:“比如,我从来不舍得让你给我,但别人可不会怜惜你。”
詹延屈膝半跪,的嘴贴上了工装糙的布料,镜被鼓起的地方硌了一,无措地抬看他。
骆恺南被这一看得发,了那张柔的嘴:“不知该怎么办了吧?”
詹延扶正了镜,手指停顿,然后又摘了镜,放到地上,并膝端坐,很认真地说:“我知的,你经常给我,我已经学会了。”
骆恺南的结动了动,声音低了许多度:“真要帮我?是因为我过生日?还是你自己想?”
詹延修的手指已经到了他的搭扣,闻言思考了一小会儿,然后说:“都有,想让你开心,能给你这事……我也很开心。”
这语气太过单纯了,仿佛只是在叙述一次与朋友见面后的心,礼貌、客气且真诚。
更让人觉得,接来要的事很罪恶。
为了减轻这罪恶,骆恺南坐到床边,把人拽过来,让詹延不用仰着脖,然后告诉他:“不舒服就说。”
詹延跪在他的两间,红着脸了,然后脱西装外,折叠好放在地上,接着领带,同样叠好放到外上,最后解开已被他扯松的衬衣,膛以上的分。
骆恺南看着他井井有条地着这些,不禁好笑:“用得着这么多步骤吗?”
詹延解开白衬衫的袖扣,把袖一节节地折到小臂央,总算完成了所有准备工作,看着他说:“要的,不然我可能没法全吃去,你太大了。”
骆恺南的心脏再遭重击,差儿反弹腔,不等他动手,就扯掏了来,握着自己贴上他的脸,缓缓磨他又又的肤,神愈来愈暗:“我门前洗过澡了……吃吧。”
詹延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这熟悉的地方,起时的程度比他想象更壮观,一时震撼,忘了张嘴。
骆恺南抵在他的角,然后轻轻过他的嘴,确定他不抵后,端开了柔的上,压着他的牙齿,达命令:“张嘴,收牙,用。”
詹延跪在地上,西绷得有儿,随手扯了扯,然后把手搭在骆恺南的大上,倾张嘴,小心翼翼地伸,了端,接着住,轻轻了,问:“是这样吗?”
骆恺南的反应特别大,呼立刻重了一倍不止,嗓音也哑了:“嗯……再会儿。”
得到认可的詹延安心了,忍着羞耻,再次伸,仔仔细细地过面前的东西。
骆恺南实在太大,他各个角度完一遍,嘴都酸了,随手抹去上的唾,问:“还要吗?”
骆恺南没说话,幽幽地盯着他,握着自己完全起的,端挑开他红的,浅浅地他嘴里,缓缓往里去。
詹延知这是什么意思,于是努力张开嘴接纳,也迎上去。
才一半左右,骆恺南就觉到底了,于是停,没打算继续。
詹延的咙很细,平时吃饭都是细嚼慢咽,喝粥之类的半质时,吞咽幅度要比常人大一些。
吃不这么的东西。
但詹延似乎不甘心到此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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