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却不接着问了,转而说:“我给你杯度数最低的,你喝一小,就当是陪我庆祝,可以吗?”
詹延:“嗯。”
其实就算喝醉也没关系,他知骆恺南会带他平安回家,就如同上次来酩酊一样。
调酒师很快端上了他们的酒,詹延拿到的那杯是透亮的鲜橙,像鲜榨橙,看起来很无害。
他先举杯,轻碰骆恺南的酒杯,不徐不疾地说:“祝贺你,梦想成真,生日快乐。”
很朴实真诚的祝酒词,符合詹延一贯的风格。
骆恺南注视着他柔和透亮的睛,角翘了翘,也简单而认真地回:“谢谢你,延。”
他们钟烈,也享受平淡,或许这就是相厮守的必要条件。
詹延抿了一小酒,度数确实不,只有淡淡的酒味,但他还是有上脸了,加上泛红的灯光,整张脸都红彤彤的,仿佛已经酩酊大醉。
杯酒还剩很多,他犹豫:“要不我再喝儿?这一杯五十呢。”
骆恺南接过他手里的杯,放到吧台上,自己也只象征地喝了一,就放了:“酒不是什么好东西,没必要喝。我们还有正事要,詹教授。”
这个称呼过于正式了,詹延心里咯噔一,心虚地问:“什么正事啊?”
骆恺南与他面对面而坐,突然伸,踩住了他的脚椅,倾压过来:“当然是和你算账。耍我耍得开心吗,嗯?”
詹延被困于吧台与他的之间,没法逃脱,只能认命了。
反正这些账,也早该清算了。
他没再装糊涂,迎着灼灼目光,轻声问:“你……知了?”
骆恺南没绕弯,单刀直:“你弟说你在版社遇到任绍辉了,是他的吧?jann?”
“嗯……”事已至此,詹延也坦率,“应该是我找你算账,是你先瞒着我的啊……kent。”
骆恺南:“我瞒着你,但我对你坏事了吗?你怎么能在知之后故意捉我?”
调酒师听见了整个对话,边酒杯边默默远离此,免得卷客人的争执。
但詹延知,他们吵不起来的。
因为骆恺南的语气不是生气的语气。
是平时南南到键盘上打,影响正常办公时,那郁闷又无奈的语气。
所以他也没有很担心,小声回复:“对不起,恺南,没有次了。”
骆恺南原本想了许多质问的话,打算狠狠倒打一耙,“敲诈”儿好,可詹延这一句细声语,像平时南南错事后躺地撒似的,谁还舍得凶他。
准拿肋。
骆恺南没办法地放了语气,但该问的还是要问:“今天嘛不回我的消息?知我从昨晚到今晚有多忐忑吗?要不是从你弟那儿得知了真相,你还打算瞒我多久?”
“我本来就打算今晚告诉你的。”詹延很诚恳地看着他,“不回你消息,是因为不想再骗你了,今天是你生日,我觉得得太过火就不好了。可我还是没掌握好分寸,对不起……”
连不回消息的理由都这么为他着想。
骆恺南彻底没法板着脸了。
甚至觉得,应该奖励不回消息的詹延。
毕竟詹延这么他。
“算了,不和你计较了。”虽然原本也没多计较,“你也别和我计较,我们扯平了,谁也别怪谁,行吗?”
詹延温温柔柔地笑起来:“我原本也没有怪你啊。你是kent,就相当于你既是我的恋人和家人,也是我的知己。你等同于我的全世界,恺南。”
听着很像气氛使然的甜言语,但骆恺南清楚,詹延没有醉,现在对他说的,是真心话。
说是全世界,就是全世界。
周围卡座的客人聊得正,无人注意这边,暧昧灯光朦胧了每个人的廓,就算看见两影短暂碰后迅速分开,也只会以为是自己看了。
詹延尝到了骆恺南嘴里的酒味,比他的那杯更重些,似乎有的香气。
骆恺南也尝到了清甜的橙味,心里蠢蠢动,当即提起糕,牵起他的手:“我们回家吧。”
詹延却摇,说:“等会儿,既然都到这儿了……我问你,kent说你想要我投怀送抱,不是开玩笑吧?还想要吗?”
骆恺南张开双臂:“永远想要。”
詹延没有半秒犹豫,如同曾经那样,扑了他的怀。
但没上回那么浪,毕竟仍然清醒着,不在公共场合亲的举动,只是腼腆地埋首于他的前,低声说:“那次是我第一回抱亲别人,以前没有过,你别误会。”
“没误会。”詹延不是常喝酒的人,一看酒量便知。
“你还想要什么?”
骆恺南的手克制地在他突起的肩胛骨上:“没了,这样就够了。”
詹延:“不够的,刚才许了什么愿?”
骆恺南:“不说。”
詹延抬,颦眉:“这样不公平,恺南,我当初也没对你说,可你用kent的份了我的愿望,给我买了房……我也要知你的愿望。否则,我就不给你礼了。”
骆恺南平了他的眉心:“不得了,还学会威胁我了?”
詹延又小声补充:“不是威胁,说说而已,我总会给你的。”
骆恺南笑了又笑,似乎是在笑他连纸老虎也装不好。
詹延轻敲这坏的膛:“告诉我吧,恺南,我也想为你实现愿望。”
骆恺南笑够了,将他用力地怀抱,说:“我希望,以后你的愿望,我都有能力实现。这就是我许的愿望。”
詹延愣住,然后就意识到,这个愿望特别狡猾,他只能继续接受骆恺南的赠予,才算实现了骆恺南的愿望。
“你再想个别的吧。”他不甘心,“你给我的已经很多了,不能总是你给我啊,这样不公平。”
“公不公平,不是看给了多少,而是看你把自己拥有的东西,分给了我多少。”
骆恺南拥他,声音微哑:“你把拥有的一切都给我了,我怎么还都是不够的。”
房也卖了,存款全上,工作也愿意抛。詹延仅有的珍贵东西,全都献了来。
献给一个仍在与自己怄气、不知能否久的对象。
詹延是在孤注一掷地他。
相比之,他只不过付分金钱和力,去实现詹延的小小愿望。
是不公平的。
让他占了这么大的便宜。
詹延似乎还想反驳,骆恺南低堵了一他的嘴,先发制人:“今天我生日,你必须听我的。”
詹延怏怏地垂眸:“好吧。”
反正余生很,总有机会回报的。
酒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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