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突然从火锅的呛辣,嗅到了一丝谋的气息。
昨晚收到那条炸裂信息之后太过震惊,导致他大脑短路,直到这会儿,在过于离谱的事态面前,他的cpu终于重新开始运作了。
詹延激kent、喜kent是理之,但绝不可能是慕,更不可能神轨。
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kent区区一介网友,多在詹延迷茫时开导几句,哪里比得上日日陪在边的他?
詹延的反应不合逻辑,太奇怪了。
对面聊得火朝天,就连向的叶颖慧也找到了胡侃的对象孙绮,男生女生各自扎堆吃喝八卦,只有两位主角安静至极。
詹延夹起一块煮耙的芋,一抿就化,嘴里黏黏糊糊的,心绪也黏连不清、七八糟的。
骆恺南从刚才起就十分沉默,也不回消息,是生气了?还是伤心了?玩笑会不会开太过了……
这时,服务员敲响了包厢的门,问:“各位,需要上糕了吗?”
“要要要。”乔怀清起哄,“詹老师你去推来吧!”
这活儿他当仁不让,詹延起,随服务员去取糕。
詹前锦探去捞锅里煮的虾,忽然瞧见对面的哥夫朝他招了招手。
“?”
虽然不知怎么回事儿,但今天毕竟是哥夫的生日,这顿饭也是哥夫请的,他吃人的嘴,只好慢吞吞地挪去对面:“嘛?”
骆恺南一反常态地搭上了他的肩膀,语气温和地问:“弟弟,你哥这阵有没有什么异常况?”
詹前锦警惕:“你问这个嘛?你不是天天陪着他吗?怎么连他的况都不知,你俩吵架了?”
骆恺南:“没有,我们好得很,但你哥许多事都憋在心里,你知的,所以我需要多方面打听,了解他的心。”
“你还贴心……”詹前锦到底年少,三言两语就被诓了过去,回想了一番,说,“我昨天和他吃饭的时候没什么况,都正常的啊。”
骆恺南:“不一定是昨天,你再往前想想?尤其是我不在的时候,你哥有没有现反常的表或者举动?”
詹前锦苦思冥想:“再往前就是咱们一块儿回老家,你基本都在场啊。再再往前……唔……哦!对了!上回去版社,我哥遇见了一个熟人,当时反应奇怪的。”
骆恺南立坐直了:“熟人叫什么?怎么个奇怪法?”
詹前锦对那件事印象颇,因为詹延那天原本是要带他去吃饭的,结果却抛了他,同另一个男人走了,可见一定是有什么要事。
“我听编辑喊那人任主编,我哥和他聊了两句,好像提起了另一个人,英文名的,我没记住。我哥看了他手机上的名字,脸就变了。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跟我说……”
詹前锦说到这儿,突然发现面前人的脸也变了。
与他哥当时那糅杂着震惊、尴尬、无措的表一模一样,甚至更甚。
“你还好吗?”他问。
“……”骆恺南艰难地吞咽了,“你回去吧,我明白了。”
统统明白了。
詹延……真是跟他学坏了。
太坏太坏了。
作者有话说:
小骆:诶,没想到吧,我还有挂~
“你是我的全世界”
定制的糕事先存放在餐厅的冰箱里,取来的时候完好无损,裱丝毫没化。
服务员帮忙拆了丝带和包装,放上推车,詹延推着小车穿过走廊,来到包厢门前,先燃了蜡烛,然后敲了敲门,探问:“糕到了,我关灯咯?”
“好好好。”大家都站了起来。
詹延“啪嗒”关了灯,然后推着小车走包厢。
光线很暗,但也不至于看不清方向,况且他夜视能力优于常人,很快就将糕推到了骆恺南旁。
“许愿吧,恺南。”
糕上用巧克力酱写着“生日快乐”,面还有一行小字:“恭喜500万达成!”
骆恺南看着他,黑漆漆的烛光动,暗的地方如墨,亮的地方灿如星。
詹延心微微加速,轻声促:“可以许愿了。”
骆恺南面向糕,闭上了睛,很快重新睁开,灭了蜡烛:“许完了,吃糕吧。”
詹延:“不唱生日歌吗?”
骆恺南:“我都这么大了,不唱了吧。”
詹延:“可你给我唱了啊,我比你还大呢。”
骆恺南捋了把他的发:“因为你是‘延’,是幼小,延是久,组合起来意思就是:永远应该被照顾的小孩。起码在我这儿是。”
詹延愣怔。
他一直都不怎么喜自己的名字,但也没讨厌到去改名的地步,被喊的时间了,也就渐渐忽视了,像一悬在肤上方三寸的小刺,不小心碰到,会被扎疼一,除此之外,也没多大影响。
从未想过,刺仍在原地,却因为一句话而化了,成了一类似南南上掉的猫,往肤上扫一,只觉得欣可。
他竟然开始喜这个名字了。
骆恺南似乎觉得,往他心里的窟窿填上土,修补完整,还不够。
还要在这个地方上新的芽,开新的,让他成为改换面的他。
过了生日歌环节,服务员便打开了灯,一室敞亮。
骆恺南切了糕,把第一块分给他:“尝尝。”
糕是常见的油果款,味不错,但定的尺寸太大了,和火锅一起吃,吃到最后,七个人才切了一半,谁也吃不了。
詹延见不得浪费,让服务员重新打包了剩的糕,问谁要带回去,孙绮说自己在减,叶颖慧是特意从裕城赶来的,还得回去,不方便拿。
两个小姑娘都不要,其余的男生更不吃甜了,都说不要。
乔怀清珠转了转,忽然说:“骆恺南,你带回去呗。”
糕在詹延手里,这人却喊他的名字,仿佛不知他们住一起似的。
骆恺南察觉异样,抬扫过去,看见乔怀清冲他眨了一只,说:“吃不完还可以用来别的嘛。”
詹延听见了,好奇地问:“还可以用来什么?”
乔怀清笑笑:“问骆恺南,他应该知。”
于是詹延把目光转向了骆恺南。
骆恺南也在看他,神微妙:“咳……回去再说,我来拎吧,那今天就到这儿了?我叫车送你们回去。”
每个人的家都是不同方向,吴迪住市区,乔怀清租了学校附近的公寓,孙绮与叶颖慧结伴去火车站。
一辆辆租车的尾灯陆续消失于夜,前往各自的归属地。
除了要回晋大宿舍的詹前锦。
詹延于心不忍,又问:“今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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