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
算了,小孩,不计较。
詹延昨天消耗了太多力,今早没睡饱,不一会儿就打起了瞌睡,脑袋越来越歪,最后靠在了旁人的肩上。
骆恺南摘他的镜,低亲了他的发。
站之后,事先预约过的当地司机来接他们,五个人分了两辆车。
骆恺南与詹延单独一辆车,看见詹延频频往后望,问:“担心你弟吗?要不让他坐我们这辆?”
詹延摇:“不担心,他说想和怀清聊天,就让他坐过去吧。我是觉得……好像有人在看我们。”
骆恺南扫过四周,没看见可疑分:“正常,因为你好看。”
“才不是。”詹延小声嘀咕,低钻了车。
骆恺南随其后:“实话实说而已。”
詹延发的脸捂在围巾里,发消息:「kent,我男朋友越来越麻了。」
过了一会儿,骆恺南也拿手机看了看,接着就不说话了,只发消息:「他也许是一时快。」
詹延达成了目的,又清静地睡了一路。
通往孜泉县的路程要两个多小时,詹前锦不想当那么久的电灯泡,选择了另一辆车。
乔怀清和吴迪一直在反复刷新销量,数字正不断朝五百万近,快的话今晚就能突破了。
两个人讨论得兴奋,副驾的詹前锦不嘴,只好靠着车窗,看熟悉的风景。
看着看着,突然注意到,后视镜里有辆车,似乎一路跟着他们。
应该也是去孜泉的吧,他心想,毕竟是必经之路嘛。
“师傅,别跟丢了啊。”
司机闻言,透过后视镜瞅向后座的两位客人:“您二位嘛的啊?跟踪别人不好吧?”
骆永昌扒着前座的靠背,死死盯着前方的车辆:“您别,前是我儿,我看看他是不是来跟女朋友约会。”
司机:“嚯,你们家得够严的啊,不过我刚瞧见了,前那两辆车里都是男的。”
余莉也看见了,说:“老骆,詹老师也在车上,咱们是不是误会儿了?其实他俩是和朋友来玩?”
“才几个星期,他俩能发展到这地步?”骆永昌不信,“等到了目的地再看这小搞什么名堂。”
路越开越颠,詹延途就被颠醒了,一时间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迷茫地张望窗外越来越熟的风景。
突然间,他瞪大了双,张地转看向旁。
“怎么了?”骆恺南把人往怀里搂,“噩梦了?”
詹延抓着他的外,急促的呼过了好一会儿才匀,摇说:“不是,我刚以为……我只是了个很很的梦。”
梦见自己成功逃离了老家,梦见自己如愿考上了、大学、直至当上教授,梦见自己与骆恺南相遇。
以为其实一切都没变,他依然要回到那个
“不是梦,掐我一。”骆恺南住他的两手指,用力掐自己的手背,夸张地嘶了声,“你看,特别疼。”
詹延笑了,转瞬间忘了刚才的心悸,抚上自己掐的红印:“傻不傻啊你。”
骆恺南想说能逗你开心就不傻,但上想起了那条说他麻的消息,就把话咽回了肚。
一会儿要他直接,一会儿又嫌他麻,想当个完男友真够难的。
两辆车前后脚开到了县城,没有明显的地界或标志,詹延一开始没认来,直到路两旁的小商铺招牌现“孜泉”两个字,才知已经到了。
“变化真的好大。”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天差地别的城景,“我记得以前这条路没铺泥,两边大多是自建房,就两三家商铺,我家就是其之一,现在全是商铺了。”
骆恺南问:“你家卖什么?”
他们以前很少聊起这类话题,如今詹延什么都愿意说了:“我父母开了一家建材店,偶尔会去帮人刷墙贴地砖,生意还行,能糊。”
骆恺南恍然大悟。
难怪上回旭和孟修两个人都难以制住詹大刚,力活的,力气比普通人大多了。
骆恺南想了想:“你一会儿待在车上,你爸妈不认识我,上回去警局也没碰着面,我先去看看况,如果他们在店里,我们就直接去你家拿东西,避免与他们接。”
詹延:“这样最好不过。”
詹前锦负责指路,两辆车最后停在了离建材店几百米远的地方,骆恺南带着乔怀清和吴迪车走过去,不一会儿,只有乔怀清和吴迪回来了。
詹延问:“恺南呢?”
吴迪说:“詹老师,你爸在店里,你妈好像在家,骆哥说让我们陪你回家拿东西,他留在这儿,万一你妈呼叫外援、喊你爸回去,他可以拦一拦。”
詹延不放心:“不能让他一个人对付,我喊他回来。”
乔怀清住了他:“詹老师,你放心,骆恺南他什么怪能,你应该最清楚了,没事的。”
詹延看了詹前锦,幸好小孩儿没听懂。
“可是我爸力气真的很大,不然你留帮他吧,怀清。”
乔怀清:“但你妈也不好对付吧,詹老师?胖迪和你弟的战斗力约等于无,所以骆恺南让我跟你一块儿回”
倒也有理。詹延思片刻,决定相信骆恺南的判断:“行,那我们赶快回去,速战速决。”
建材店就取了詹大刚的名字,很好认,骆恺南大老远就看见了招牌,去晃了圈,只看见了詹大刚一个人。
他装作客人走去,随问了几句,到了想要的讯息,便发消息给候在店外的乔怀清和吴迪,让两人先带詹延去家里。
少一个詹大刚,他们四个人应该能对付。
而且,他要的事,也不能让詹延看见。
詹大刚一开始,可后来瞧他的打扮和音不像本地人,一直在店里闲逛着不走,慢慢生了质疑:“你到底想买什么啊?”
骆恺南抬环视,确定了监控摄像的位置——在门的右上角,能拍到整间面积不大的商铺,但拍不到里边的小休息室。
詹大刚的耐心极差,没生意就想赶客,正要把这小年轻骂走,忽听他说:“我爷爷在这儿有五层楼的老房,二十多年没人住了,想重新装修一遍,从城里搬回来住。地砖都要重新铺,让我来挑,我不懂,这么一块要多少钱?”
骆恺南随手敲了敲靠在墙边的一块大理石地砖。
五层楼,而且不懂行,妥妥的冤大。
詹大刚立改态度,难得笑:“去聊吧,我给你算算面积,给你打个折,你再挑挑款式。”
“行。”骆恺南二话不说,随他了里间。
詹大刚好歹是生意的,对大客还算客气,亲自去倒了杯茶,转过时,却听见“咔哒”一声。
青年落了小房间的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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