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印象决定喜恶,詹前锦对这个揪过他衣服、欺负过他哥、还疑似有自倾向的家伙毫无好,哼哼:“我哥让我来当他的助手。”
骆恺南心里滋啦一声,刚自个儿补好的地方又裂开了。
他才离开一天,房间被占了不说,连工位也被占了。
他就打算搬去一个月,又不是不回来了,詹延居然这么快就找人替代了他。
骆恺南压着绪问:“你哥呢?”
詹前锦:“他有事去了,我也不知他去哪儿了,你没他号码啊?”
和一个小孩儿较劲实在太幼稚,骆恺南挡开他,步办公室:“算了,你坐着吧,我在这儿等他。”
詹前锦警惕地盯着他坐上沙发,观察许久,确定他没有别的意图后,冷不丁地问:“喂,你认识我哥多久了啊?”
骆恺南打开笔记本,见针地工作:“三个月。”
詹前锦:“哦……你不是他同学啊,我以为是你欺负他呢。”
骆恺南抬:“谁欺负他了?”
詹前锦没什么心儿,把詹延给他说的事转述了一遍。前这人既然认识他哥三个月了,又是亲近的室友,应该多多少少听过这些故事。
实际上,骆恺南半个字也没听过。
当詹前锦说到詹延考前被人欺负、父母也不帮忙的时候,他就坐不住了。
这事为什么不告诉他?又不丢人。
而且,詹前锦才来两天,就知这些事了。他们认识三个月,詹延瞒得死死的。
那句“你是我最重要的人”,难是哄他的吗?
骆恺南意识到自己又开始钻角尖了,了眉心,合上笔记本,决定先回去了。
他不能以这状态面对詹延,准事。
可偏偏怕什么就来什么,他刚背起包走到办公室门,就和来的人打了个照面。
詹延看见他,先是一愣,继而睛亮起来:“恺南,你来找我吗?”
骆恺南没忍住,抓住他的手:“你跟我来一。”
詹前锦大喊:“你嘛!”
詹延递去一个安抚的神:“没事,我去去就来。”
隔的小会议室空着,骆恺南拽他去,反手锁上门,然后步步过来。
詹延站在原地不动,直到骆恺南的膛贴着他了,才抬问:“怎么了?”
净的镜片泛着淡淡的蓝光,映在他黑白分明的睛上,仿佛风和日丽的海面一般平静。
骆恺南知为什么在他面前,总觉得自己不够成熟了。
詹延经历的风浪太多,与孤独共的时间太久,哪怕是比他年许多的人,恐怕也不到如此平和。
“没什么,想你了。”骆恺南忽然不想说了,免得显得自己很沉不住气,“你刚刚去嘛了?”
“去找其他老师了。”詹延眨了眨。
一个很细微的小动作,但骆恺南离得近,瞧见了里面隐藏的一丝心虚。
“哪个老师?”他把人抱上了会议桌,撑着桌,凑过去亲了一,“聊了什么?”
詹延很容易害羞,尤其在学校里亲昵,被亲的半边脸迅速泛起红,的心虚更了:“你不认识的。”
“那算了。”骆恺南接着吻上他的。
再忍一阵,等房买好了,把人锁家里,一条条算账。
会议室面积不大,回声却很大,在一个满是接吻声的独空间,很难不动。
詹延的腰仍酸着,很快就抵挡不住攻,倒去,躺在会议桌上。
骆恺南故意压去,手指伸他嘴里:“怕我来吗?”
詹延着他的手指,轻着了。
骆恺南想说,那你说句好听的,就放过你了。
詹延却先开:“我上回清理了很久,也没净,这儿也没浴室。”
骆恺南原本就想逗逗他,听了这话,脑里有了詹延自己清理的画面,心思就不正了。
“你在勾引我吗?”骆恺南压着他问。
詹延有闷,想起了那的一夜,觉半又麻了:“我没有,我的意思是,这里不合适,而且,你上次太用力了……我还有不舒服,可能没法。”
骆恺南的表僵了一瞬,迅速从他上起来,顺手把他也搂了起来:“抱歉。”
詹延摇,“没事”两个字尚未说,门外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接着,詹前锦的声音传来:“哥!你没事吧?怎么去半天还不来啊?”
詹延捂住额:“不好意思,我弟就这样,不太礼貌,但人品不坏……唔。”
骆恺南最后亲了亲他的角,一儿也不想听詹延聊这个弟弟的:“你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了。”
詹延愣了愣:“这就走了吗?”
骆恺南:“嗯。”
詹延从会议桌上来,扶着腰问:“次什么时候来?”
骆恺南扫过他别扭的站姿,心里又赏了自己几掌,回:“暂时不来了,周要见投资人,个月要去德国参加一个游戏展,好不容易申请到了展位,发售前的预宣传,最近会很忙。”
詹延:“嗯,我个月也结课了,等你回来,希望一切都圆满了。”
骆恺南:“一切指什么?”
“指我们。”詹延轻轻抱了他一,在心里接上后半句:还有你的家人。
差距
骆恺南说不来,就真的一个星期没来见他。
日倒也谈不上多寂寞,临近期末和年底,学校里大大小小的事务繁多,填满了日常生活。
随着校庆日越来越近,晋大校园里开始挂起各红艳艳的横幅,移栽了不少鲜绿植。
一切看起来都欣欣向荣的。
詹延忙完了活儿,依然会回到办公室,继续自己的事、看自己的书。
詹前锦通常就坐在对面,看课本、习题,说是图书馆人太多,总被盯着,浑不自在。
他一个初生,混迹于大学校园,被人好奇打量实属正常,詹延也不介意他待在办公室里学习,詹前锦不吵不闹的时候很安静,不会发扰的声响。
比较介意的是,来办公室的学生,看见这位新人,总要问一句旧人:“骆助教呢?”
然后詹延就会惊醒。
看似充实忙碌的生活其实是在心里的一个气球,这句话就是一针,轻轻一扎,气球就嘭地一声,爆开气了。
没有骆恺南陪伴的日,再多事,也是空虚的。
学生请教完问题就走了,詹延打开屉,取那盒所剩无几的薄荷糖,倒了一颗,嘴里。
詹前锦抬起问:“这什么糖啊,看你天天吃,有这么好吃吗?”
“就是薄荷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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