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参加?”
“嗯,你爸把你给我的时候,说过要看你的期期末成绩,合格了再放你走,你忘了吗?”
“…………”
早忘了,当时光顾着看教授。
不过没事儿,如今教授成了对象,还愁搞不定小小的考试吗?
骆恺南低,去亲对象的:“男朋友就免考了吧?”
詹延捂住他的嘴,镜片寒光一闪:“我不能徇私舞弊,恺南。”
“……上回讲座的听后你不也帮我写了?”
“那不一样,这次是大考,是对你这阶段学习况的检验。”好脾气的詹教授突然严厉起来,“这件事上我不能作假,你再求也没用。”
“…………”
骆恺南终于明白为什么詹延在学生间的风评如此两极化了。
学习的勤恳学生自然喜这样严厉公正的老师,至于像他这样学习劲不大的,真的会郁闷。
对男朋友都这么绝,真是恃而骄了。
回来再好好收拾。
新的信念
周六一早,詹延睁开,骆恺南已经不在家了。
行李箱仍在柜里,说明他就背了个包,带的东西不多。
他要去的平义市离晋城很远,铁车程五小时,短短两天来回,实在很赶。
看来那个朋友的事特别着急。
詹延帮不上什么忙,就在家安心等他回来。
没有骆恺南的时间似乎被拉了,一个上午,詹延了许多事,包括与编辑讨论书稿的修改容、检查周的期考试卷、准备周关于后现代理学的授课教案、游览了ethics和synthese期刊的最新容……顺便把用了一个月的猫砂换了。
完这些之后,他抬一看,才十一半。
奇怪,他以前是如何度过这样的独时光的?仿佛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午饭是加后的剩菜,或许是过了夜,吃嘴里没滋没味的,他只吃了平日饭量的一半,就停了筷。
但又担心吃得少,被火金睛的骆恺南看来,于是努力吃完了剩的半碗。
午后,詹教授实在找不到可的事来打发时间,书也不想看,觉也不想睡,漫无目的地在家里瞎溜达,不经意间,瞥见了正蜷在窝里午睡的某团亮橘。
南南警觉地察觉有人接近,小耳朵扑棱两,倏然睁,然而已经来不及。
詹延一把抱住他,和颜悦:“南南,你来家里两个月了,我给你洗个澡吧?”
“!!!”
之后的一小时,家可谓人仰猫翻、猫飞人。
总之作一团。
最后,当淋淋的一人一猫从浴室里走来时,人也累了,猫也乏了,暂时休战,一起坐在窗边,晒着刚好路过的太。
仅持续十五分钟的光,照在上洋洋的,一人一猫舒服地阖上了。
窗台上的空鱼缸里盛满了金光,透明玻璃闪闪发亮。
风清日,韶光荏苒。
如果骆恺南在就更好了。
正想着,茶几上的手机就震了。
詹延满怀期待地拿起来,却不是期待的那人。
而是乔怀清问他:「詹老师,骆恺南说他这两天去外地了不能上线,真的吗?那你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无聊?要不要来和我们玩?」
詹延正愁无事可,便回:「你们玩什么?我不会玩游戏。」
乔怀清:「就听听音乐看看电影,晚上吃个烧烤,我喊吴迪和叶颖慧一块儿,怎么样?」
詹延疑惑:「你怎么认识叶颖慧?」
乔怀清:「说来话,你先来再说嘛。」
能骆恺南的际圈,还能打发时间,他没理由不答应:「行,我一会儿来。」
南南晒完太又去猫窝里睡了,詹延等它上的得七七八八后,楼去超市买了些零,便照乔怀清给的地址,坐公去了吴迪
到的时候午三,几个小年轻都在了,叶颖慧磕磕地问候:“詹、詹老师好。”
在校外遇见老师,是个学生都张,詹延想活跃活跃气氛,于是说:“正好,你课上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提问,期考加油。”
叶颖慧:“……呜。”
詹延疑惑:“怎么了?”
乔怀清从冰箱里取了两罐啤酒过来:“詹老师,你是鬼吗?来玩还要学生复习啊。喏,喝儿酒,放松放松。”
詹延在酒上栽过跟,没敢接:“我喝就好。”
乔怀清也没勉,笑笑说:“骆恺南得真严啊,我猜,他肯定也不让你来当我的模特,是不是?”
詹延无奈:“是,抱歉。”
“这有什么,我又不是不知他那臭脾气,他说一别人不能说二。”
“骆助教是这样的人?”叶颖慧担心地看了詹延一。
吴迪接过了那罐啤酒,“啪”地掰开拉环,说:“骆哥对熟人才这样,其他人他理都懒得理。”
提到熟人,詹延问:“他说要去帮一个朋友的忙,你们知是谁吗?”
吴迪:“没听过这事儿,怀清,你知吗?”
乔怀清在沙发上:“我哪儿能知啊?就因为我请詹老师当我的模特,他屏蔽我到现在,还没放来呢。”
碍着学生在场,詹延没好意思笑。
一直以为骆恺南洒脱不羁,没想到私底也会计较吃醋,仿佛窥见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难以言喻的满足。
人一兴,就容易摒弃条条框框,詹延最终还是喝了啤酒,抿了几就上脸了,脸颊红扑扑的,窝在沙发里,听几个小年轻闲聊。
吴迪说起,这小公寓是他毕业时,家里给买的,还说自己最近给某知名唱片公司寄了deo,对方很欣赏,可能会收录在一张主打专辑里。
叶颖慧睁着大睛夸他厉害,乔怀清皱着鼻表示嫉妒,并声称自己也要想法多搞钱,画画赚不了大钱。
叶颖慧:“你还不赚钱啊,我们学哲学的才……”她说到一半,想起老师在侧,上住嘴了。
詹延接着说:“是赚不了大钱,这是事实。”
乔怀清自然而然地提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学哲学啊詹老师?”
“因为我有段时间,很迷茫,看不到人生的方向。”詹延半阖着,脑发,顺心而言,“我很赞同毕达哥拉斯的一条教义:最好的净化灵魂的方式,是献无无求的科学事业,当一名旁观者和观察者。唯有这样,我才能明确方向、有信念继续走去,否则……”
他停顿了半天,吴迪追问:“否则什么?”
“没什么,喝多了,抱歉。”詹延摆了摆手。
他没醉到畅所言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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