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被他欺负?”
“嗯……”
詹延哭笑不得。
骆恺南在其他老师和学生里,宛如洪猛兽,而他就是首当其冲的受害对象。
他们都不知,骆恺南吻他的时候,多么温柔。
“放心吧,如果他真的欺负我,我会和他分开的。”詹延弯腰,与她平视,柔声说,“谢谢你,颖慧,你是个很好的姑娘,你也一定会遇到一个很好的人,比我更好。”
叶颖慧的脸迅速红了,低着不敢看他,手指搅动得飞快:“我、我觉得詹老师您已经是最好的了……”
“那是因为你还在读书,见过的人太少了,见多了就知,我很普通,世界上有很多比我更优秀的人。”詹延轻拍她的,“改天再聊吧,我记得你上午有课?”
叶颖慧猛地想起来:“啊!是的,詹老师您怎么知?”
“你忘了吗,开学的时候,我让你们发过各自的课程表。”
“您真看了啊?”
“当然,我今年一共就收了你和朱宵两名研究生,关心你们的课程,不是很正常吗?”
哪里正常了……只有您会这么,还觉得自己普通……叶颖慧更难过了。
骆助教本没让您意识到自己的优,太不值了。
办公室。
骆恺南打了个嚏,然后就听见办公室的门开了。
詹延对叶颖慧说了再见,小姑娘脸红红地回了句詹老师再见。但不知为何,骆恺南觉得她走之前,似乎瞪了自己一。
……?
哪里惹着她了?
詹延没打算告诉骆恺南刚才隔间里的对话,这事儿其实已经解决了,叶颖慧一心为他着想,肯定不会说去,万一骆恺南知了,去警告小姑娘,反倒巧成拙了。
骆恺南也没问,心里想着别的事儿,着手机迟疑了片刻,说:“后天晚上我跟朋友约了,不在家吃饭。”
詹延抬:“好,没关系。”
骆恺南说之前有些疚,毕竟隐瞒了一分实,但听他这么漫不经心的回复,又有不兴了:“怎么不问我约了谁?”
詹延:“要问吗?以前沈皓就……”就从来不说去向,问了还嫌烦。
说到一半,骆恺南就起朝他近,双手撑上他椅的两边扶手,将他围困住。
詹延后仰,靠到椅背上,躲无可躲:“……那我问?”
“晚了。”骆恺南恶人先告状,“再提他名字试试?”
“嗯,不提了,对不起。”詹延手抵着他的膛,仰着脸看他,温顺得像他蓄养的,“别生气,恺南。”
谁能对这样的人生气。
骆恺南推正了他的镜:“原本想借机向你索要一个补偿吻,你这么听话,衬得我像个幼稚又凶恶的混。”
詹延怔了会儿,继而抿了抿,突然凑近,亲了他的角:“抱歉,我没领会你的这层意思,次知了。”
“…………”
骆恺南算是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栽得那么快了。
一回遇见把无意识撩技能练得这么炉火纯青的。
捉小队
天气放晴了两天,到了周三晚上,又起了细雨,没完没了。
骆恺南健,不在意这小雨,詹延却执意往他包里了把雨伞,并再三叮嘱他,如果雨大了,就打车回来,别心疼那钱。
骆恺南很无语,抓过人,亲到他闭嘴:“我们是恋人,不是父,明白吗?”
詹延被亲得神发懵,喃喃:“明白了……”
太过可,骆恺南忍不住又亲了他一回。
与孙绮碰面的餐厅定在晋大附近,走路二十分钟便到。
骆恺南准时抵达,没提早也没迟到,免得让对方误以为他特别重视、或者不重视。
毕竟是有对象的人了,要把控好距离。
报上桌号,服务员领着他走到一窗边的沙发位,已经座的女生正偏望着落地窗上的雨珠,听见声音,转过来,睛倏地一亮:“恺南。”
“嗯。”骆恺南淡淡应了声,坐到她对面,“菜了吗?”
“没,等你呢。”
“我对你说过了吧,我最近没钱。”
孙绮笑笑:“没事,我请你,应该的。”
旁边的服务员听到这儿,略带鄙夷地扫量了他一。
骆恺南没在意,在她菜的间空档喝了杯柠檬,等她完了,开门见山地问:“找我什么事?”
孙绮将颊边的一缕发拨到耳后,白白净净的脸,腼腆:“没什么事,听说你回国了,想着一直没好好谢过你,就想趁这个机会约你来,没想到你居然答应了。”
骆恺南的目光凝在她上。
孙绮化了淡妆,睫纤,粉颊俏丽,披肩柔发染了个日系的栗。
颈上的细巧项链,亮闪闪的甲,彩活泼的衣服搭,都与以前那个简朴向的女孩风格截然不同了。
更鲜活、更生动了。
骆恺南垂视线,没再盯着:“我也想看看你现在过得怎么样,看起来好多了。”
孙绮微愣,继而浅笑,透一丝苦涩:“肯定比那会儿好多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但要说完全释怀吧……也没有。”
骆恺南沉默片刻,说:“我没对任何人提过,你放心。”
孙绮激地看过来:“我知,谢谢你,怪我那时候太懦弱,连累你了,班级群里现在还在说你坏话……可我知,你其实很好。”
骆恺南了个“打住”的手势:“如果你想聊的就这个,那没必要,早吃完饭回家吧,我对象在家等我。”
孙绮呆了呆,上想起:“是你在音乐节照片里亲的那个人吗?”
“还能有哪个?”骆恺南,“我只有他一个。”
细密雨线的另一边,是餐厅街对面的超市。
的客人不少,但站在门一动不动的只有两个人。
“我这畜生,真特么脚踏两条船啊!”
一个举着望远镜的青年对着空气怒骂,“我说他今晚怎么不上线,幸好你告诉我,走!咱们找詹老师告状去!”
“诶诶你等等!”吴迪连忙拽住乔怀清,万分懊悔把这事儿告诉了他,“我说了,她只是骆哥以前的同桌,不是女朋友!”
乔怀清嗤之以鼻:“得了吧,谁不知男女同桌最容易事儿?他俩以前没传过绯闻?没有过暧昧?”
吴迪犹豫了:“这……”
“我就知有。”乔怀清义愤填膺,“就算没谈过,不知避嫌?还对詹老师隐瞒……这小心里肯定有鬼!”
吴迪难以反驳。
他也不明白骆恺南为什么瞒着詹延来见孙绮,要真清清白白,何必如此遮遮掩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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