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大师乔发来语音:“你小,挟天以令诸侯是吧?”
行,上钩了。
骆恺南接着艾特吴迪:「延也夸了你的乐和音效。」
吴迪妥协得更快:「知了知了,我本来就打算帮你去的,就当作丰富我的履历了。要不周五的音乐节我也跟你去吧?找找灵,绝对不当电灯泡。」
骆恺南迅速撤回了这条,但还是被乔怀清看见了:「什么电灯泡?骆恺南要和谁去?」
吴迪自知说漏了嘴,没敢再吭声。
乔怀清在群里询问无果,私信轰炸了他,威利诱一番后,吴迪被迫和盘托,乔怀清扭就拨电话,怪气:“哎哟,骆恺南,你窝了这么久,终于要手了?这么大的事儿居然不告诉我,我非去不可!”
骆恺南正要挂断,乔怀清又问:“是不是詹老师问了你啊?”
骆恺南奇怪:“问什么?”
乔怀清的回复更奇怪:“没事儿,赶的吧。我还以为以你的,早就上了呢,结果连约会都是第一次,行不行啊你。”
骆恺南:“不算约会,他目前不喜我。”
乔怀清:“不愧是詹老师!有品位!”
骆恺南:“……要去可以,别添,否则你以后的对象都三厘米。”
乔怀清:“嘿你——”
骆恺南没给他骂人的机会,一秒就挂断并屏蔽了他。
周五午,詹延班回到家楼,看见了吴迪的车和车旁的两人。
他对乔怀清的现并不惊讶,这两人平时就形影不离,倒是被他俩的打扮惊到了:
度假风的印t恤、夸张的金属饰、脸上的五彩涂鸦……比这两天的天气还。
“去音乐节……都要这么穿吗?”詹延看了看自己上的黑白灰服装,犯了难,“我没有这样的衣服。”
骆恺南:“没人规定必须这么穿,你拿件外就行了,晚上冷。”
詹延看他今天也就穿了件纯的黑t和仔,脖上挂了条银链,与自己差不多朴素,便放心了。
回家给南南添上猫粮后,四人坐上吴迪的车一块儿发,依旧是骆恺南负责驾驶。
音乐节午一开始,持续三天,今晚的首发阵容很,有不少知名乐队,其吴迪最喜一支乐队叫sere,介绍起来滔滔不绝,詹延完全不认识,默默地听他说。
骆恺南事先通了气儿,对吴迪说那妹没空不来了,所以把票转给了詹延。
本以为这样吴迪就不会提了,谁知吴迪聊完乐队,突然接了句:“骆哥要是带他妹来就好了,sere的歌真的很适合侣听,歌词旋律都特别浪漫。”
他说完,车瞬间安静了。
乔怀清看见骆恺南握着方向盘的手上暴起青,上切看闹不嫌事大的模式:“是呀,骆恺南,什么时候带你的妹来给我们和詹老师看看?”
骆恺南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们一——想杀人的心思完全没藏。
“没有妹。”他只能这么说,“你们误会了。一会儿要先吃个晚饭吗?”
吴迪没领会他极力转移话题的意图,呆呆脑地追问:“诶?你前几天不是说你在追一个妹吗?还让我谋划策来着。”
骆恺南的脸可见地黑了。
乔怀清憋笑憋得肚疼,想看看詹延是什么反应,于是视线转到副驾驶位上,发现詹延正望向窗外,留了个后脑勺给他们,似乎在神,没听他们说话。
而他瘦的手指正搭在膝盖上,僵直绷,反复搓着西的布料。
的焦虑与不安,从这个细微的动作里透来。
乔怀清锐的神经猛地一。
……等等?
他看看詹延,又看看骆恺南,刹那间,悚然一惊,恍然大悟。
要死,闯祸了。
这俩人好像是双向暗恋。
凭借多年浸男男文学的经验,他终于意识到一个天大的误会:他以为自己是优秀助攻,却特么差错地成了搅屎!
这叫什么事儿!
乔怀清彻底笑不来了。
可恶的骆恺南千刀万剐也不要,善良温柔的詹教授不该遭此牵连,他迅速临时倒戈:“那什么……胖迪,你就别问了。”
吴迪听他都这么说了,觉得骆恺南可能是被那女生拒绝之后,真的伤心了。于是于兄弟义,贴地安:“骆哥,没事儿,你现在手拮据,也不适合找对象,去约会可能要妹请客,传去别人还以为你多抠门呢,等咱们游戏赚钱了再追吧。”
詹延听见这话,转了回来:“对了,我门票钱还没转你,多少?”
骆恺南绷着脸,沉声回:“不用,我请你。”
詹延默不作声地拿起手机,查了门票价格,然后转了过去:“要给的,四百多呢,可以去不错的餐厅了,次请你喜的女生吃饭吧。”
听见转账的提示音,骆恺南差儿拗断方向盘:“我说了不用。”
詹延听他生气了,但不确定他为什么生气,或许是因为没能追上喜的人。
到底是心气傲的年纪,被拒绝了会不甘心,不像自己,已经认命了。
詹延闭上了嘴,一路无话。
乔怀清缩在后座角落,四指扒着槽牙,受到前座两人传来的低气压,脑里飞速思考着补救方案,最终得结论——
没辙,谁来都不合适,这层窗纸只能由骆恺南本人破。
绝了,他从来不知自己这么有当搅屎的天赋。
初吻
音乐节的场地在城西产业园,一大片未开发的空地上,搭建了灯光绚丽的舞台。
四人到的时候,舞台前已经有一群乌泱泱的观众了,尤其是靠前的位置,人群挨肩叠背。
正值场休息时间,嗨了一午的观众各自散开活动,有的靠着充气沙发坐在地上野餐,有的趁机挤到了前排,坐等晚间场开幕。
天铅灰,云低压,显雨的前兆。
詹延有担心:“没带伞,怎么办?”
吴迪:“没事儿,音乐节十有八九会雨,那样更嗨。也不能撑伞,会挡住别人视线。”
詹延望了圈周围,的确没有卖伞的,不过小商贩们另辟蹊径,卖起了帽。
骆恺南仿佛与他心有灵犀,不等他开,就走向了某个小贩,一分钟后,买回来一鸭帽,往他上一扣。
仔布,宽帽檐,正面印着鲜艳的涂鸦英文:sere。
应该是那支乐队的应援,现场不少粉丝都着。
詹延从来没过这风格的帽,不用照镜也能猜到与自己这打扮有多不搭,可这是骆恺南买的,他就默默接受了,过了一会儿,忽觉不对:“怎么就买了一?你们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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