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只好回:“行,改天约。”
两个人在拐角分扬镳。
骆恺南其实与他同一个方向,但詹延刚经历相亲失败、前男友找茬、还被人发现了秘密,此刻或许更想一个人静静,消化绪。
所以骆恺南只是站在原地,目送他远去。
走了一段距离的詹延把手伸兜里,似乎掏了手机。
一秒,自己袋里的手机就震了。
骆恺南有所预,好笑地掏手机,果不其然地看到了意料之的名字。
敛保守的詹教授,恐怕只有这一个误打误撞了解了他向的心朋友。
jann:「kent,不好意思,今晚没成,我前男友突然来找我麻烦,还被我那位助教学生撞见了,白费你一番心意。」
kent:「没事,你的助教什么反应?」
jann:「他人特别好,一儿也不介意。除了你之外,他是我遇到过最通达理的人了。」
骆恺南看着消息,忍不住咧嘴,越咧越开,直到发现路人古怪的视线,才猛地收住。
詹延的影已经消失在视野,消息却不断发过来,没用一个叹号,欣喜激动之依然从字里行间透来:
「我就知他没那么混,他来听我的课,一次都没睡着,连我的学生偶尔也会忍不住打瞌睡。」
「那天我昏倒,他还帮我买了早饭,给我盖了毯,我前男友都没有这样过。」
怎么这些小事都记得一清二楚?
被夸上天的骆恺南挠了挠鼻,有尴尬,也有飘,不知怎么想的,问了句:「那他和你前男友,谁帅?」
詹延没过多久就回了,减去打字时间,应该是不假思索的回复:「当然是他,尤其是他刚才揍我前男友的时候,特别帅。」
特别帅。
骆恺南背靠上后商店的橱窗玻璃,举起自己的拳,端详了半天。
刚才怎么就没多揍几拳呢?
次知了。
他离不开我
詹延这一晚睡得不安宁,第二天一早满虚汗地惊醒,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本以为被骆恺南撞见,会引起一场大的风波,没想到,居然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平歇了。
骆恺南未免太好,好到令他生些许愧疚。
一开始,骆校把这个儿托付给他的时候,他其实并没有打算付过多时间或力。
24岁的男生,已经可以称之为男人了,思想与习惯早已定型,绝非听几堂课就能纠正的,骆校想必也清楚这,不过是找个信得过的老师监督自家儿,等着骆恺南低认输、乖乖回家罢了。
他非圣贤,没能耐靠嘴化一个问题学生。
更何况,骆恺南本没把他当老师。
第一次见面时,这男生像堵墙似地立在他前,投的影完全笼罩了他,神冷漠而不屑,显得他非常弱势。
詹延潜意识的自保机制立刻启动,小心隐藏起表与心绪,同样冷冷淡淡地回视,免得骆恺南小觑了他。
其实心里特别张。
他不求别的,只求与骆恺南相安无事地度过这一学期。
尽后来渐渐对骆恺南改观,他依然保持着距离,划一条泾渭分明的师生界限,提醒自己不要丢了老师的架。再怎么好,也要住骆恺南,完成校分派的任务。
但经历了昨晚之后,一切都变了。
别说师生界限了,骆恺南直接一脚踏了他的禁区。
这个禁区里有很多秘密,每一个秘密都是一颗炸弹,闯者可以随意捡起来丢向他,炸得他鲜血淋漓、支离破碎。
骆恺南发现了炸弹,却没有伤害他,而是将它放了回去。
从那一刻起,骆恺南在他心里的地位就不一般了。
说是恩人太过,但绝对比朋友更亲。
既然如此,他不会再懈怠,一定竭尽所能、投十二万分力,完成改造骆恺南的任务。
大清早六半,熬了一宿调试程序、才睡了三个小时的骆恺南被手机的震动吵醒。
闭着摸索着接通之后,他听见那问:“恺南,今天八前能到学校吗?”
一听便知是谁。
“……嗯?”他困得睁不开,没搞清楚状况,“你今早不是没课吗?”
“有事找你。”詹延的声音像透过窗帘的清晨日光,朦胧清淡,“想谢你昨晚的帮助。”
骆恺南醒得越早,火气越大,尤其是睡眠不足的况,谁撞枪上谁倒霉。
但不知者无罪,可以饶过这家伙一回。
“改天吧。”困意漫上,他把手机搁在枕上,嘴对着麦克风,声音低暗,越来越轻,“我昨晚熬夜了,起不来……”
詹延理所当然地以为他通宵打游戏了。
改造第一步,纠正骆恺南日夜颠倒的作息。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无法再用严苛的语气指责,便轻声商量:“恺南,我给你准备了惊喜,你来一,好不好?”
“……”
手机离耳朵太近了,声音近在咫尺,像詹延搂着他脖、贴在他耳畔说话。
梦回酩酊酒吧那夜。
骆恺南结动了动,忽然觉得今天自己火气特别旺,浑都燥。
可能是睡得太少。
他坐起,靠在床,平复了会儿,抓了抓发,哑声回:“知了,别撒。”
詹延:“啊?我没……”
骆恺南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吁一浊的气,去浴室洗了个冷澡,着发,到衣柜前挑衣服。
詹延早上没课,特意请他去学校,肯定心策划了什么,不知是怎样的惊喜,总之他也不能太随便。
刚换上衬衣,手机又来了消息,乔怀清在群里艾特了他,上传了一个ui文件的压缩包:「兄弟,熬了两宿给你画来的,够不够意思?以后咱游戏发售了是不是该多给我分红?」
骆恺南随手回:「晚看。」
乔怀清:「?」
接着,一条达一分钟的语音弹了来,除去五十秒的脏话,剩十秒的大意为:「之前着要,通宵达旦地画完传给你了,居然不立刻看?你什么去?有什么事比咱的游戏还重要?」
骆恺南言简意赅:「去学校。」
乔怀清犹如五雷轰,在群里发了一连串惊恐表包。
厌学大王骆恺南绝不可能如此积极主动地去学校,除非……
乔怀清斟酌片刻后,小心翼翼地说:「嗯,炸学校确实比游戏重要,但是,恺啊,再厌学也不至于如此吧,就这么恨吗?」
骆恺南没回,赏了他十分钟的禁言。
刚设置好,詹延又发来了消息,像往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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